長老院內,召集三宮到大殿商討

雪,月,花三位長老坐在主位,下面站著羽,角,徵三宮。

花長老向他們敘述此次的主題。

“前些日子,因為老執習和少主的事,娶親之事你們也不用急於一時去操辦了,你們三個在這次評選新娘中的金,玉牌中分別選出一個作為隨侍待在你們身邊,三年過後便舉行婚禮。”

“等一下!”宮遠徵率先發言,“我並未及冠,為何我也要選?”

“遠徵,你還有兩年便及冠了,先培養感情.三年後孝期一過,既不會因為不合而產生矛盾,又不會耽誤太長的時間再集新娘,還不會給無鋒再有機會安排刺客,而且名單我看了,年齡最多比你大兩歲,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可是……”宮遠徵剛打算反駁,宮尚角便打斷了他。

“這樣也好,省去了許多麻煩,而且遠徵弟弟的性格,的確該找個細膩的女子來管管他了。”

宮遠徵聽了這話,想反駁的話堵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花長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後便命人把金,玉牌的姑娘帶上殿來。

此時,云為衫,上官淺,墨清書三人正坐在一起下棋,品茶,被傳喚時,心裡似乎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到了大殿上,三人以云為衫為首,兩位玉牌站在她的後兩側行禮,隨後站在原地似乎等待命令。而宮遠徵見到站在後面的墨清書,在心裡默默感到晦氣,也在抱怨這次的新娘都是廢物,居然只有兩個玉牌。

“執刀大人先選”。雪長老開口道.

此時的宮子羽早已與云為衫眼神拉絲起來。

“我選雲姑娘”。在說這句話時,宮子羽的嘴角早已壓不下去。

還剩兩個人,宮遠徵剛想選上官淺,卻被他的尚角哥哥搶先一步“我選上官姑娘。”此時,宮遠徵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那遠徵,墨姑娘便跟著你了。”雪長老道.

宮尚角看出弟弟的不情願,於是便開口勸慰道.

“聽聞墨姑娘是來自墨宗,而墨宗研究的是劍法,墨姑娘心思不僅細膩,溫柔昨日又聽遠徵說墨姑娘有內力在身,那墨姑娘若是與遠徵弟弟在一起,的確算是個很好的賢內助,你說對吧,遠徵。”

“她溫柔嗎?刻薄倒是不少。”

宮子羽此時笑出聲:“看來遠徵弟弟早就與墨姑娘相識了,上次我還在女子院見遠徵弟弟抓著人家的雙腕不放呢。”

“宮子羽,你!”宮遠徵打算回懟,卻又被打斷.

“哦?是嗎?那看來,墨姑娘與遠徵弟弟很和的來,那便就這麼定下吧。”

“哥!我......”

“遠徵,可別欺負人家墨姑娘啊。“宮子羽又打斷了他。

突然,宮尚角嚴肅了起來,“不過在那時,還需確認三位姑娘的身份是否屬實,等會兒會有宮門裡畫像畫的最好的畫師為三位始娘臨摹.只是時間可能會久些,就先委屈三位姑娘了。”

聽到這話,云為衫心裡有些躁動不安,因為她的身份是假的,而上官淺和墨清書都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畫完畫像後,云為衫依舊心不在焉,三人回到住所,云為衫攔著她們說要請她們用茶。等她們都落座後,云為衫說出自己的不安。

“我們現在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什麼怎麼辦?”上官淺疑惑地句道,墨清書則是困的懶得張嘴.

“畫像,我並不是真的雲家長女,我的身份是假的”。

“那你可慘了”上官淺單手託著腮。

“難道你們的身份全都是真的?”

“當然,我就是上官家的小姐上官淺”.墨清書也跟著點頭。

隨後,上官淺又笑著看向云為衫:“只是沒想到姐姐這麼輕易就和陌生人說出了這個秘密.”

“誰是陌生人?”

上官淺與墨清書同時指向自己,“姐姐的寒鴉難道沒有告訴你不論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嗎?”

這個時候云為衫才想到,寒鴉肆與她說過,無論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云為衫心虛地低下了頭,上官淺和墨清書則是走出她的房間,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長老院又傳喚了她們三個前去,她們站在長老殿上,兩邊站著商,角,徵,羽,宮門四宮全都在場,目光齊齊看向她們三人.

宮尚角向前一步彙報調查情況。

“經過三天的調查,上官姑娘的身份屬實,而云為衫姑娘的身份,經過調查,身份不符!”

云為衫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隨後便又想起了上官淺和寒鴉肆給她的忠告。

她眼眶裡逐漸被淚水佔滿,淚眼汪汪地看著宮尚角:“怎麼會?我從小在雲家長大,你只要拿著我的畫像去問家裡的僕人或者街坊鄰居,她們不可能不認識我,除非,你們拿去調查的,根本就不是我的畫像“話音剛落,眼中便滴下了一滴淚。

宮子羽看了自然是心疼無比,剛要為云為衫辯解,就被人搶先一步開口:“雲姑娘不必驚慌,經過調查,雲姑娘的身份無誤,剛才只是想試探一下姑娘.畢意是羽弟弟的新娘,總得謹慎些。”宮尚角說罷,還不忘衝著云為衫笑了一下,以表歉意。

“至於墨姑娘,身份雖然無誤,但我有一事想問一下墨姑娘,為何在你12歲之前,無人見過你,而12歲之後你才出現呢?12歲之前,墨姑娘在何處?”

墨清書抬眼看著宮尚角,似乎在說:你事真多。

“我在墨宗地牢”。此話一出,直接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宮遠徵皺起眉,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語氣中也帶著幾分在乎:“你不是大小姐嗎?為何在地牢?”

“父親對我給予重望,在我2歲時便把我帶去地牢裡訓練,每日每夜,從未出過地牢一步,其實不僅僅是想訓練我,墨宗研究的劍法訓練過程絕不能讓外人打探了去,若不是因為我的弟弟,恐怕我在地牢裡,就不止待到12歲了.”

聽了這話,眾人開始用心疼的目光看著墨清書,宮遠徵也緩緩低下頭,只有墨清書和宮尚角面色如常,彷彿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那不知,墨姑娘可否展示一下劍法?”宮尚角依舊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

“墨宗劍法,怎可隨意展示?”她回應了宮尚角的眼神。

“事關姑娘身份的清白.恐怕不得不展示了.”

“那請各位到院外等候,也請幫我準備三個裝水缸,水要過半。”

墨清書被宮尚角的氣場壓的渾身難受,不得已只能答應。

......

她站在三缸之中,手持銀劍,屏息凝神,所有人的目光向她看齊,目不轉睛。

“墨宗第三式,柔墨點雨,書向清深.”只聽墨清書邊念邊把劍伸入水缸之中,隨意地揮動銀劍,似是在玩耍,三缸都伸過後,她手持銀劍開始舞動,她此時不像展示劍法,更是展示舞姿,舞動期間,劍也會輕輕點在缸上,到了第三個缸時,她用劍輕輕觸碰到缸的邊緣,缸瞬間四分五裂,裡面的水也撒在了劍上.

忽然,她眼神中的溫柔在下一秒直接變的陰狠起來,跳向遠處,腳落地之後,剛才優美的姿態已轉換為真正的劍法展示,隨後缸接著又碎了一個.

在眾人眼裡她展示期間並未觸碰到缸,反而離得很遠,就像是水缸自然裂開一樣,接著又是下一個水缸同樣也是一樣的裂法,隨後她把劍往空中一扔,銀劍也隨即斷裂開.

眾人被這一幕驚到一時還來回過神,花長老已經鼓起了掌,眾人知道花長老的實力,能被他認可,必定是驚豔無比,在場的人也跟著鼓起了掌。

墨清書走到長老們面前,頭依舊是低著:“獻醜了。”

月長老笑著發出讚歎聲:“早就聽聞墨宗劍法不容小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有生之年能見到如此劍法,此生無憾啊!”

宮門大小姐宮紫商上前拉著墨清書的手,臉上全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沒想到這美人不僅美,還如此厲害,真是便宜了遠徵弟弟,我要是男子,非得鬧著把你要回我商宮。”

“大小姐說笑了。”墨清書反握宮紫商的手。

“哎~以後就是一家人,幹嘛那麼客氣,叫聲姐姐聽聽。”宮紫商滿眼期待地望著墨清書.

這個時候,避嫌的兩姐妹也來到現場。

墨清書不知為何,嬌羞感瞬間佔滿大腦“姐...姐姐”。

宮紫商聽後樂的直捂嘴,隨後看見站在一旁的云為衫和上官淺,把她們也叫了過來,讓她們也叫一聲姐姐,她們也都照作了.

此時宮紫商已經樂的找不到北了,只能捂著臉跑到了宮子羽的侍衛金繁身後。

雪長老則是把話題又調回了剛才的劍法上:“第一缸碎在劍之下,可第二、三缸是如何碎的呢?剛才觀賞時並未發現氣流有多強大啊?”

“第二,三缸碎在水滴之下。”墨清書回答了這個疑惑。

“水滴?剛才有水滴?”

“控制力度與數量,柔也致命,剛才展示時,我的劍上沾了水,只要練會這第三式,劍上若是有水,便會一滴致命,還要把握好力度,讓敵人無法察覺到,從而迷惑敵人,只要水碰到他,他便會立馬倒地,產生內傷,至於我為何把劍扔掉,是因為最致命的一擊在劍上,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我怕會傷到各位,所以才選擇拋向空中。”

花長老也感嘆道:“如此劍法,若是我們宮門之人也練成此法,那無鋒的人也不敢輕易來犯了。”

此話說完,許多個腦袋都把正面轉向墨清書,眼裡發出光芒,似乎希望她能教他們。

墨清書不知所措起來,忽然她看見角落裡的宮遠徵,腦子裡已經做好了打算.宮遠徵也注意到她的目光,總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

“我既然是徵公子的隨待,那便教給徵公子吧.”她說完朝宮遠徵行了個禮。

宮遠徵立馬慌了起來,想要拒絕卻又被人搶先一步:“如此也好,這樣我也能放心了”。宮尚角說完還看了宮遠徵一眼,宮遠徵從未反駁過哥哥的話,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隨後,便散了。

....

云為衫和上官淺表示,她們根本聽不懂剛才的聊天內容,畢竟沒有看見劍法展示的過程,唯一獲得的訊息就是墨清書的劍法很強,而且她要教給宮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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