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姑娘們明日晨時用清水淨臉,莫要施粉黛,今夜姑娘們好好休息,為明日的評選做準備”管事召集待選新娘們講話。

云為衫想盡辦法去拿頭籌,而上宮淺和墨清書則是各懷鬼胎。

一個是把自己的體質弄差,一個則是在自己玉腕上劃了一道口子.第二天結果出來時,云為衫果不其然是金牌。可不止她一人拿到了金牌,還有一位姜小姐。而上官淺和墨清書則是玉牌(第二名),她們拿到牌子後聚在一起,姜小姐則是愁眉不展,其他的姑娘紛紛來寬慰她。

墨清書疑惑:“姜小姐是金牌,應該開心才是,為何如此失落?”

姜小姐並未回答,在她身旁的姑娘便替她回答了墨清書:“姜小姐其實在老家已經與心儀之人定親了,可後來卻因為宮門招親,姜小姐家中沒有適齡的女子,就只能姜小姐來了。

“本來就已和心儀之人約定好了,落榜後便回去嫁他,可宮門的規矩是即使落選,也要在女子院待著,直到挑到好的人家,再把你嫁過去,姜小姐覺得,與其嫁給不認識的人,還不如嫁到宮門享清福”姑娘們說完,便繼續安慰起姜小姐。

“你別擔心,少主一定會選你的,你可是拿到了金牌。”

姜小姐這時才緩緩開口:“雲姑娘也是金牌”姜小姐視線落在云為衫身上,云為衫側了側臉,躲避她的目光。

“宮二先生也不錯。”云為衫這麼說,就是想讓這所謂的姜小姐換掉目標,可如果姜小姐理解錯了,那她也只能幫她與情郎在一起了。

“不可以哦”一直坐在云為衫旁邊的上官淺突然出聲。

云為衫皺起眉頭看著她:“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宮二先生.”上官淺託著腮,回應云為衫的眼眸。

而她說完這句話,周圍的姑娘都安靜地看著她,也並未說些什麼。

上官淺也並未管她們用何眼神看著她,她已沉淪在自己的幻想裡。

姜小姐注意到一旁的墨清書,又疑惑不解道:“我以為以墨姑娘的容姿,很輕易就能拿到金牌,可為什麼只拿到了一個玉牌?”

墨清書心想:你這是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啊。

“姜姑娘想嫁給心悅之人,我也一樣,不是每個新娘都想嫁給未來的執習.”墨清書把玩起兩鬢散落的碎髮。

“那墨姑娘想要嫁給誰?”姜姑娘又追問道.

“我恐怕還得在這裡再待上個兩三年,畢竟誰叫他還未及弱冠呢”。此話說完,姑娘的全部躁動了起來,云為衫和上官淺也齊刷刷朝她看,墨清書也不在乎,轉身便離開了。

到了晚上,墨清書覺得很悶便在門前透氣,轉眼便看見姜姑娘進了上官淺房間,過了一會兒,云為衫也走了進去,她托起腮望著還未熄燈的房間,淺淺地勾起一抹笑:看來,今晚有大事發生。

.......

宮遠徵快步跑到執刀宮中,在跑去的過程中也很不可思議:哥哥因為出宮執行任務不在,而這時,執刀和少主都因為中毒而死,這無疑是衝著他來的。

他進入執宮殿內,看見兩口棺材放在大廳中央.

宮子羽看清來人,立馬衝上去抓住宮遠徵的衣領:“執刀和少主每日都服用你宮裡送來的白草萃,可為何是因為中毒身亡,一定是你偷偷換了百草萃的配方才會導致宮門兩個最重要的人在一天之間全部喪命。”

宮選徵眼眶發紅,用力推開了已經被悲傷衝昏頭腦的宮子羽,而宮子羽卻不依不饒,想要再次抓住宮遠徵,宮遠徵也準備和他打一架。

這時,站在宮子羽身後的三位長老發聲制止:“夠了!遠徵,不可對執刃無禮.”

宮遠徵停下了手,不可思議地望著三位長老:“執刃?他宮子羽也配?執習的第一繼承人應該是我哥哥宮尚角!”

雪長老連忙解釋:“尚角現在不在宮裡,按照宮門規矩,執刀若遭遇不測,少主應立即稱位,若執刀和少主同時遭遇不測,就應該找到符合的人立刻即位,而子羽是現在宮門裡唯一符合的。”

宮遠徵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行了!什麼事等尚角回來後再說”

宮遠徵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一切,眼裡滿是紅血絲,委屈又不甘,他轉身便離開了。

……女子院

一位女子被裹在被子裡被侍衛扛走,臉上泛起紅暈,表情是有種寂寞難耐的,過了一會兒,一個侍衛被拽出房間,隨後被一刀捅死。姑娘們從未見過這個場面,嚇得抱成一團。經過調查,這位女子便是姜小姐。這個侍衛也被姑娘們認定為是她的心儀之人,所以她們的口供幾乎一模一樣,找來大夫,大夫卻說姜小姐是服用了合歡散,而那個侍衛身上剛好發現還未用完的合歡散。此事恰逢又是在執刀和少主的葬禮,因此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蓋了過去。

.......六日後

墨清書和上官淺同時出現在醫館門口.

“真巧,妹妹也來醫館啊,可是有哪裡不舒服?”墨清書皮笑肉不笑的和上官淺打招呼。

“評選那日,大夫說我體質偏寒,所以我只拿到了玉牌,又逢前幾日都在為喪事忙碌,我也就今日才來了,姐姐也是體寒嗎?”

墨清書並未回答她,只是做了個請“的動作,便自己先進去了。進入醫館後,兩人便也分開了。

上官淺視角

她緩緩往前走去,到了拐角處,卻被刀刃從背後架住了脖子。

背後拿刀的人開口便是清冷感:“你不該來這裡”。上官淺被刀架著脖子,根本不敢回頭,但她還是壯著膽子解釋了來意,過了許久,身後那人依舊沒出聲,只是刀依舊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仔細觀察了這把刀,隨後勾起嘴角:“你是徵公子吧,徵公子是否也對現在的執習有所不滿呢?”身後那人終於有了回應.“那你覺得,誰更適合做執習?”

“最有資格當執刃的是宮二先生,宮尚角。”

身後那人身體一頓,隨後收起刀,冷冷地開口道:“你很瞭解我嗎?”上官淺故作驚訝,轉過身望向他,果然不出她所料,眼前之人正是宮尚角.

墨清書視角

她走到一間房屋前,拿出她早已準備好的紗笠戴在頭上,薄薄的一層絲蓋住了她的容顏,透著紗看著紗笠裡面的人,形成了一種朦朧的美。

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順帶把房門又關上。

“李大夫,上次我的疤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還是有些印子,有時候還會發癢,你看,能否幫我找些藥?”她邊說邊撩開衣袖,把還能隱約看出來的疤展示給面前人看。

突然,站在墨清書面前的人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墨清書這才意識到面前人並非李大夫,她用另外一隻手,使用內力重重打在抓住她的那隻手,然後轉身拉開身位,在轉身之際,那人也迅速掀開了她的紗笠。墨清書這才看清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宮遠徵.

宮遠徵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她:“你為何有內力?你會武功?”

墨清書則是不慌不忙道:“我從未說過我不會啊,作為宗派的女兒,怎麼能沒點內力武功在身,要是遇到了登徒子也有能力反擊啊,就像剛才那樣。”她無非就是變相說宮遠徵是個登徒子。

宮遠徵插起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剛剛傷了他又說他是登徒子的人。

“強詞奪理,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禁止外人入內的嗎?你是迷路了,還是故意來到這裡偷取藥方的?”

“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把李大夫拉來對峙,我剛進屋便把公子當成了他,還給你展示疤痕,我若真要偷取藥方,晚上豈不是更方便,我還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來,我又不傻。”墨清書有些微怒,真沒想到會出現這個變故,她深知不能與他過多周旋,便轉身要走,轉身剛走一兩步便被身後的人叫住,墨清書轉身望去,只見有兩樣東西向她砸來,一個是她的紗笠,一個是小瓷瓶.

“一天塗三次,還有,這裡以後莫要再來,被亂刀砍死我還得處理,麻煩。”說罷,他便繼續忙著剛才的工作。

墨清書默默給他行了個禮後退出房間。

宮遠徵望向已經被關上的門,又回憶起剛才她懟自己的畫面,他微怒起來,似乎已經開始後悔給她藥膏

他心想:真是個伶牙倒齒的女人,怪不得只是個玉牌,誰娶誰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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