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面露疑色看著墨清書。

“我可沒說要放你走”宮遠徵語氣調侃道。

云為衫轉頭看了宮遠徵一眼,隨後便又看向墨清書,墨清書此時離她只有半步:“雲妹妹不用害怕,姐姐只是好奇你的藥瓶裡,都裝了些什麼。”說罷,便動手開始搶起來.

云為衫武功自然是不及她,但還是硬著頭皮與她打了起來,宮遠徵插著手在一旁看著這場“比武”.

墨清書已經不耐煩起來,運用內力迅速拍落云為衫反抗的雙手,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另一隻手輕鬆拿到藥瓶。

她與宮遠徵一樣,開啟藥瓶聞了聞,隨後一飲而盡,此時宮遠徵才反應過來她幹了什麼,立馬跑到她的身邊:“你幹什麼!這是毒!你快吐出來!”

她鬆開掐著云為衫的手,云為衫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此時也知道,為何墨清書要攔住她並飲下剩下的藥了,因為她的半月之蠅也快發作了。

而宮遠徵並不知道這些,還在墨清書旁邊急得直跺腳:“你快給我吐出來!墨清書!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見墨清書不理自己,直接拿出懷裡的百草萃,正打算給她喂下,就見她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這個行為。

他看向她,她同樣也看向他,她用眼神告訴宮遠徵自己沒事,宮遠徵不再吵鬧,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墨清書看了眼云為衫,隨後便走向云為衫剛才煮藥的地方,她開啟煮藥盞,發現裡面還有很多藥汁,連藥渣都未清理,想來是故意暴露.

墨清書這樣想著,拿起藥盞往藥瓶裡倒藥汁,倒好後走回剛才的位置把藥瓶還給了云為衫,云為衫很是疑惑,站在一旁的宮遠徵同樣疑惑,剛想開口問她為什麼這麼做,就聽她先開口講道:“實在不好意思,剛才下手重了些,我剛才看了,這藥沒問題,雲妹妹拿去吧,就當是姐姐給你賠個不是”.

云為衫此時只想離開這裡,接過藥瓶直接往門口跑去,宮遠徵很是不服氣,運用輕功追上去,朝著云為衫想劈下一刀,還未碰到云為衫,便被宮子羽擋下。

“遠徵弟弟,你這是要對我未來夫人做什麼?”宮子羽把云為衫牢牢護在身後,宮遠徵看見後,怒意又加了幾分。

“云為衫夜晚鬼鬼崇崇潛入醫館內,宮門規定,如若發現有人行跡多端的出現在醫館內.徵宮可以直接斬於刀下,羽公子,不會連宮門規矩都忘了吧”。宮遠徵的笑夾雜著怒火,挑挑釁地看著宮子羽。

宮子羽不慌不忙道:“云為衫奉我的命令前來製藥,我是執刃,我的命令她不敢不遵從。”

宮遠徵被氣到差點失去表情控制:“執刃?你也配自稱執刃?”宮子羽並未理會宮遠徵,抱著云為衫的肩轉頭就走了.

宮遠徵看到了想攔住他們,卻被宮子羽的侍衛金繁擋住,金繁運用內力朝宮遠徵打出一掌,宮遠徵也運用內力接下這一掌,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敵這個綠玉侍衛(侍衛也分等級),正當他要堅持不住時,金繁下一秒便被彈飛出去,他看向身後,原來是墨清書在剛才那一刻助了他一臂之力,他開始思索墨清書為何要喝了那極寒之毒,心裡也願意相信,她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回到宮遠徵的寢殿內,墨清書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宮遠徵則是氣呼呼地坐在軟墊上,他見墨清書這麼疏遠的姿態,氣不打一處來:“你幹嘛擺出這副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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