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書平平淡淡地看著他:“我給公子做解釋。”

宮遠徵看著她那平靜的臉,以為極寒之毒已經發作,他迅速拉過墨清書的手,把她按坐在身邊,替她把脈。

墨清書也並未打擾他,他把脈期間,心情複雜無比,由疑惑到震驚,他一把抓住墨清書的手,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還未開口問出疑惑,便被墨清書搶先了一步:“墨家地牢陽暗潮涼,是最適合修煉至陰心法的環境,墨宗劍法不管是修煉過什麼心法的人都可以練,只是至陰心法才是把劍法發揮到極致的心法,所以云為衫制的極寒之毒用在我身上,只會提升我的內力,不會造成什麼負面影響。”

宮遠徵挑了挑眉,似乎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我知道啊,我把出來了,我疑惑的是,你體內為何會有半月之蠅?”

墨清書怔了一下:完了,忘了這個。

她沉默著,宮遠徵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半月之蠅是宮門才有的補藥,你為何會有?還是說...你是無鋒細作?”

其實並非只有宮門有,在新娘中混入的刺客脈搏上,他也把出了半月之蠅。

墨清書疑惑:“補藥?這不是毒嗎?”

“毒?有意思,誰告訴你這大補的藥是毒的?”

墨清書此時只想解開疑惑,便真假話打亂在一起:“...我爹,在我12歲那年我就服用了,是被按著灌進去的,我爹的目的就是想強行讓我運動抵禦半月之蠅的灼燒,從而提高我心法的熟練度,幾乎每隔半月有一次灼燒,這為何是補藥?”

宮遠徵鬆開抓著她的手,似乎信了她的話,畢竟是老一輩的事,說不定是老執習或者月長老給她父親的,而這也無從查證了。

“12歲,你爹對你期望挺大,讓如此小的你,就開始承受連成人都受不住的灼燒,這半月之蠅是極好的補品,負作用便是每隔半月,內力會被削弱,身體灼燒,如同要被撕裂般,但那只是暫時的,灼燒過後,你的內力會增加,不需要你去練的那種,這或許就是世人所說的,不用勞動就可以有收穫的藥了吧。“宮遠徵低著頭,對於她的遭遇,他感同身受。

只是因為他是徵宮的後人,他爹就逼迫他用自己的身體試毒試藥,讓他飲下從未見過的毒,再讓他自己研製出解藥.

他母親也不敢反駁他的父親,所以在很小的時候爹孃去世,他也沒有流淚,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是感情,他木訥地坐在臺階上,聽著僕人們說他無情,說他沒有心,他也絲毫不在意。直到宮尚角說要做他哥哥時,他才發自內心的開心,宮尚角把他養的很好,讓他知道了什麼是喜怒哀樂,知道了什麼叫偏愛和關心,所以宮尚角對他而言,是這世上最重要的親人。

這一晚,他說了很多,墨清書在一旁有時也會出言安慰他,其實仔細想想,還未及弱冠便是一宮宮主,還在江湖中留下了“百年難遇的毒藥奇才”這個稱號,可想而知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墨清書心疼他,伸出手幫他拭去臉上的淚水,宮遠徵瞬間感覺到一隻熾熱的手指觸碰到了他的臉,他的身體瞬間一僵,隨後雙手迅速抹了一把臉,轉過頭去,現在的他只覺得很丟臉,居然在一個女子面前掉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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