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殺戮依然在繼續,單方面的碾壓,而對於先前投降界域綠洲的那些人而言,他們此刻在對自已昔日的同僚,摯友,甚至是師傅下手之後才明白,在這個陣法之中,他們先前處在一個什麼樣子的狀態,他們在界域綠洲的人眼中是什麼樣子的,這完全是單方面的碾壓啊,這些人就是待宰的羔羊,他們什麼都看不見,而且還被這陣法之中的壓力限制了速度。

而場中依然是有人念及舊情的。

於是不斷有人開始勸降。

而北域的人在恐懼,死亡等諸多因素的影響下,便開始源源不斷有人繳械投降,眼看跪地繳械的人越來越多,張道陵在解決眼前所挑選的目標後,直接以靈力加持聲音,吼道:“若想繳械投降者拿起武器,殺光周圍自已可視範圍內的所有未投降者,否則一概格殺。”

此刻全場人皆是一驚,尤其時跪地受縛者,看著距離自已不足一米的同門師兄弟,此刻他們是絕望的,張道陵此舉無疑是在讓他們徹底的做出選擇,由不得他們猶豫或者,心理有其他的小九九。而就在跪地受付者和自已同門師兄弟大眼看小眼時,張道陵的聲音再次傳來“此刻起,凡是有不動手者,同樣一併斬殺。”

“殺。”

張道陵語落,界域綠洲的所有人再次開動,而先前投降的眾人只是猶豫了一下後也是再次動手,畢竟他們已經殺過了,這一次和先前其實也並無不同,況且身家性命也早已經由張道陵所掌控。所以,對於他們而言只是懵了瞬間,便再次向昔日的同僚揮向屠刀。

此刻,殺戮再起,雙方的人都有變化,一部分跪地求饒之人在猶豫的時刻被斬殺,有一部份跪地之人看著昔日的兄弟卻是選擇一戰到底,一部分揮刀向同門殺去,還有一部分則是選擇直接自爆,和界域綠洲的人同歸於盡,而對於他們而言,可視範圍不足兩米,神識掃描不過數米,在準備自爆,或者決定自爆時,要麼早已經被鎮殺,要麼則是死了自已還帶著周圍的同門師兄弟。

轟隆聲響徹整個陣法內部,絕望,怒吼聲伴隨,不甘,恐懼等諸多情緒顯現,看著下方如此的血肉橫飛,僅僅是今日一天,北域死亡的人又豈止百萬,部分界域綠洲的人甚至有直接殺人達到靈力不足,停下來補充靈力的狀態,感受到如此,張道陵微微一嘆,道:“紀叔,今日我如此屠殺,他日突破那帝者時,恐怕天雷的恐怖程度會超出我的想象。”

而紀叔卻是微微一笑道:“怎麼?小子,你怕了?”

張道陵搖了搖頭道:“其實無所謂,不怕,畢竟修煉不就是逆天而行,天雷恐怖與否,於我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

紀叔大笑道:“只是什麼?只是你又心生憐憫,想要放過他們?”

聽到紀叔的話,張道陵老實的點了點頭道:“實話實說,確實如此。”

紀叔:“可以。”

聽到這話張道陵有些驚訝道:“可以?”

紀叔笑道:“當然可以了,這件事本來就在於你,是你能力下的選擇,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回到氏族,除了你們要去請求我們這群老傢伙外,所有的事都是由你們這一群年輕人做主張的,在沒有大簍子之前,所有事的決定權都在你們,而我們只負責給你們擦屁股,所以這個不要問我可不可以,你應該問你自已可不可以。”

張道陵點了點頭道:“懂了。”

隨後,張道陵再次看了看戰場,隨後道:“對待所有立心境及以上的人,要求不變,對待此境界以下的人,凡放下武器者不殺,大家速速動手,血女已拿下北域所有的勢力,我等該回去喝慶功酒了。”

張道陵此話一出,界域綠洲計程車氣再次大漲,所有將士好似又打了雞血一般,直接殺了出去。

“殺。”——此刻,殺聲震天。

最終,這一次單方面的屠殺,依然是從當天的清晨,持續到了當天的夜晚,而當塵埃落定,控制所有立心境以上的投降者,張道陵聯合幾人撤去陣法後,所有人幾乎都累癱在了地上,而此時的地面依然和之前一樣,沒有一絲絲血氣,甚至可以說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

看著已經接近於虛脫的眾人,張道陵看向旁邊的獨孤魄道:“去啟動雲艦,直接到稷下學宮外面找血女。”

獨孤魂:“是。”

張道陵帶著眾人恢復了些許靈氣後,便直接登上雲艦,往稷下學宮前去。

直到深夜,眾人才來到稷下學宮外。

而血女則是早已經在此迎接。

張道陵見到血女直接開口道:“都準備好了嗎?”

血女:“啟稟世子,所有的全部準備好了,不會少。”

張道陵點了點頭看向獨孤魂:“去,你和將士們都辛苦了,今晚所有將士,可以放開娛樂,不需要管任何東西。”

獨孤魂拱手道:“是。”

而張道陵則是和血女消失在了原地。

一處可以俯視整個軍營的山上,張道陵開口道:“說說稷下學宮的情況。”

血女:“稷下學宮並不是這方世界的勢力,或者說,他們是其他世界的外派勢力,在上世界招納天才,妖孽。”

張道陵:“上世界已經被封,沒有任何的外部勢力,或者說只有低於這方世界的勢力可以前來,所以不影響,說說他們的實力分配。”

血女:“若情報無誤,屬下一人便可以徹底清除稷下學宮。”

聽到這話,張道陵嘴角微微勾起,道:“去吧,明日,覆滅稷下學宮。”

血女:“是。”

血女走後,張道陵看著下方那軍營,一處連守衛都沒有設立的軍營,他想看看,北域的狀況,是否還有其他的勢力,或者說是否有其他的條梁小丑,這一次他要基本確定這些問題。畢竟在接下來在北域快速發展中,他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其他問題和意外。畢竟南域那位到現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想法和狀態,他不知道,但就目前來看,南域一定比他們強,這一次如果不是西域,獸皇他們的幫助,界域綠洲一定全軍覆沒,畢竟在北域所有勢力聯合圍剿他們時,南域也是準時發兵,大皇子更是在協同血女清剿結束北域所有勢力後便立刻返回,足見南域這一次的攻勢之猛,而如果獸皇這一次不參與,僅僅是靠界域綠洲白旭所帶領的那幾個人,跟本受不住,而他張道陵也是鞭長莫及。所以為了下一次戰鬥,爭取一段平穩的發展時期是必須的。

而對於自已的實力此時的張道陵也是有了一些瞭解,他和一般的劫境差不多,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提升,或者優勢,畢竟那空間摺疊之法,對於他而言實在算不上自已的絕對實力,因為這一招他沒有能力去過多的使用,以他現在的能力,全力之下,最多五劍,便足以抽乾淨他體內的靈氣,而至於後發制人和那葬劍兩門劍技,後發制人還將就,整體可以迎敵,可是葬劍就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甚至是有些雞肋,因為這門劍技肯定不差,但是對於現在的他而言,真的是無法發揮出它的威力,所以哪怕是今日的一戰,他也是沒有用此劍技。目前他威力最大的也就是那空間摺疊的投機取巧,如此情景實在是難,稱不上實力高超,如果和對方正面動手,這一擊的威力和效果一定比陣法內低了很多,或者說只能用作偷襲,想到這張道陵不由內心一嘆。危險,而且這一次為了以最快的速度,最低的傷亡結束戰鬥,張道陵也沒有和任何一個真正的劫境進行正面的對決,所以他這個劫境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水分還是極大的。

想到這張道陵微微一嘆,明日在結束稷下學宮一行之後,毫無疑問要在紫耀塔內找紀叔再好好磨練一二了,而且除此之外,東域那邊也是時候著手了,東域,那可是被一統的區域啊,如果東域這一次支援南域,那南域實力的提升也是太過於恐怕了,界域綠洲,再加鋸齒虎一族也還是抵擋不了,畢竟西域還是沒有被一統,東域的態度還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對待東域還是以拉攏為主吧。

就這樣,時間一直來到第二天,一整個夜晚,沒有一個跳樑小醜,而張道陵也是規劃了界域綠洲的整體情況。

同樣的,血女也沒有來找張道陵,只是安排人將整個稷下學宮圍了,所有人就這麼等著。

直到中午,張道陵才來到血女旁邊。

張道陵:“我有一點疑惑,我們圍了稷下學宮,他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血女:“屬下···不知。”

張道陵點了點頭後道:“走,咱們直接上去。”

語落,二人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撕裂空間來到了稷下學宮的最上面,而當來到這後,兩人的臉色卻是都沉了下來,沒人,此刻的稷下學宮就是一座死城,沒有一個人。

看到如此張道陵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而血女在看到張道陵如此情景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在最開始,我們便有暗哨盯著北域所有勢力,包括這稷下學宮,直到我帶隊和大皇子滅了北域所有勢力後,也就是昨天,依然有稷下學宮的人來來往往,而昨晚也沒有任何人離開,更沒有陣法波動。”

聽到血女的話,張道陵眉頭皺的更加深了,稷下學宮哪怕人少,也不可能憑空消失啊。

沉寂一瞬,張道陵直接拿出山河圖展開直接包裹了整個稷下學宮,隨後,張道陵閉眼,神識散開,片刻後,張道陵開口道:“將稷下學宮翻了。”

聽到張道陵的話,血女直接上前一步,下一刻血女全力一擊打向地面,伴隨著稷下學宮的所有建築物倒塌,一個傳送陣出現在場中。

看著下方的傳送陣,張道陵臉色陰沉,稷下學宮的人跑了。

隨後張道陵卻是笑道:“催動這陣法,看看稷下學宮的動向。”

血女隨即向陣法中注入靈力,不過一會,血女開口道:“世子,這陣法的終點似乎~~~~~”

看血女吞吞吐吐的,張道陵道:“似乎什麼,直說。”

血女:“終點似乎不在上世界。”

張道陵點了點頭道:“可以,太可以了,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下一刻,張道陵直接來到了紫耀塔內部:“紀叔,稷下學宮的人可以離開上世界,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給我一個解釋。”

場中安靜片刻後紀叔的聲音傳來:“其實他們也並未參與,可否放過他們?”

聽到紀叔的話張道陵倒是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讓步道:“稷下學宮的這群人,在最開始寒江前來的時候便已經參與了,而且那日的談判,那些年輕人大多數都是稷下學宮的弟子,血女在清剿他們時,我特意叮囑她注意這些面孔,只有幾人存在,稷下學宮已經參與,而且是非常深入的參與,所以,紀叔還是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吧。”

聽到張道陵的話,紀叔明顯是一怔,他沒有想到張道陵在這件事上居然如此心細。

沉默片刻後,紀叔才開口道:“稷下學宮和一線天一位嫡系交好,他直接找了族長,希望讓他們撤出這一次衝突,所以···”

張道陵直接開口道:“所以族長在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下讓他們離開了,對嗎?”

紀叔:“是。”

張道陵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語落,張道陵也不磨嘰,直接催動自已的身份令牌,下一刻,一條時空隧道出現在張道陵面前,而隧道的鏡頭正是氏族的族長,兩人此刻可以說是面對面的站在一起。

張道陵:“族長是準備在此時殺了我嗎?”

張道陵此話一出,氏族族長也只是看著他,沒說話。

張道陵:“族長要麼現在動手殺了我,要麼把稷下學宮那群人給我原封不動的送回來,否則他日,我到了上面那宇宙,稷下學宮我要滅,等到有一天,你我也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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