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交了報告,順便做了簡單的口頭彙報,本打算離開的她瞅了瞅對方的臉色,穩穩地坐在椅子上。

會議室一下子安靜下來,兩人都不急著說話,言念在等指示,她的直系上司在等她主動詢問。

不過好歹相處了幾年,對方還是很清楚自己手下這個悶葫蘆的性子。等了一會兒,見她好似可以在這兒坐到海枯石爛,還是無奈地開口:“這次行動你們表現的不錯,我決定交給你們一個重要的任務。”

她頓了頓,見言念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認命地繼續說:“想來你也發現了,這夥人明顯有組織。他們隸屬於阿丹密國際醫藥集團,而這個集團與一些機構有一個共同的幕後老闆,代號伊阿提拉。

“經過幾代人的調查,我們發現伊阿提拉並非某一個人的名字,而是特指一個地下恐怖組織的首領。我們的人根據一些情報推測,他們的首領可能也不止一個人,至於總部在哪,亦不清楚。

“不過,我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地下組織已經掌控了幾個或者十幾個國家或地區的高層,並用各種方式公然殘害當地百姓。我們發現這一點後與不少國家合作,共同對抗該組織。可惜,多年鬥爭下來,因為一些複雜的原因,我們始終無法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只能盡力將其隔絕在國境線之外。

“但天網有疏,我們難免會有遺漏,就如這一次,對方還是在我們不知不覺中滲透進來。甚至差一點,就把手伸到了更高層。各軍區已經打算聯合起來,做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不過這不是我要給你們的任務,或者說,這不是上面要給你們的任務。”

文中隊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嚴肅,但言念還是從中窺見風雨欲來的凝重。

言唸的神色鄭重又冷靜,“您請說。”

文中隊深吸一口氣,“我們安插了許多線人,其中一個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打入敵人高層,成功接近了一位伊阿提拉,成為對方的左膀右臂。

“上級打算派你們接應她,爭取把這個疑似總部的地方端掉。時間在一個月後,那時他們會舉行一個特殊的儀式,大部分人都會回去。”

文中隊把一串鑰匙推到她面前,“詳細資料在檔案館,好好準備。”

言念站起身,堅決又有力地敬禮,“定不負所托。”

她拿起鑰匙,大步離開。

會議室的門開啟前,她身後傳來文中隊沉重又充滿希冀的聲音,“把孩子們好好帶回來。”

她眼睛一酸,而後堅定地回答,“一個都不會少。”

她沒有回頭,徑直出了門。

文中隊望著緩緩合上的門,久久沒有言語,希望吧。

言念所在的小隊有九十人,十人一組分為九組,平日鮮少有全軍出擊的時候,大多一組兩組地出任務,最多在任務目標比較大的時候四五組一起出動。

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敵人的情況雖然還沒有摸透,但毫無疑問武裝力量既多又精。哪怕身為整個大隊裡的精英中的精英,她們小隊也不敢託大,當然要全力以赴。

蟬聯三年的年考第一使言念成了官方委任的小隊長,主要負責配合教官安排平日裡的訓練,釋出任務等工作。

故而與她的直系上級中隊長彙報完後,言念又立馬投身於下一個任務的頒佈。

言念找來九個小組長,又派人把檔案館的相關資料複製出來,便開始商討接下來的行動。

會議室的光屏經過她的升級,無需手動選擇,只在她一念之間,便切換成了她想要的幾個畫面。

大家已經看完了資料,此時都陷入沉思。

言念走到光屏前,手指一點把資料放大,“這次行動的要求是重創而非一網打盡,故而不需留活口做餌。我們本可以選擇直接火力覆蓋,但為了師出有名,必須留下其犯罪的證據,所以只能殺人不能破壞裡面的東西。當然,不要求全部保留,但重要的證據不可破壞。”

光屏切換到下一個畫面,是一張詳盡的平面地圖。

她在幾個主建築上畫了幾個圈,“這是儀式之前的人群密集地,主要住著高層和守衛。”

她又勾出一塊不怎麼起眼的地方,“據說這裡儲存著大部分重要資料,至於備份的地方,暫不清楚。”

她在一塊形狀奇特的建築上做了重點標記,“儀式在這舉行,人質就在地下。”

言念說完,環臂靠在牆上,眉眼沉沉,“說說你們的想法。”

一組組長率先開口,“我認為應該多派點人手,對方實力不弱,我們的援軍——可能不中用。”

二組組長冷笑,“不是可能,是肯定,那群金毛哪次不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每次都拖後腿還不知悔改。”

三組組長一如既往的冷靜,“幾國合作,難免會有不配合,畢竟各自不服。”

四組組長皺了皺眉,“人數太多容易暴露。”

五組組長看向言念,問了最關鍵的問題,“這次行動總指揮是哪國?”

言念指了指國旗,沒有說話。

五組組長放下心來,“那就把轉移人質的任務交給他們,我們打頭陣,其他國掩護支援。”

會議室安靜下來,眾人看向沒有接話的六組組長。

六組組長依舊冷著臉,“跳。”

七組組長自覺接過話頭,“行動時間應該定在儀式前,最好是晚上,這時候他們的警覺性應該比較低。”

八組組長附議,“嗯,而且最好先轉移人質,等人質撤到安全距離再開戰。”

九組組長摸摸腦袋,雖然好像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但還是憋出來一句,“這段時間應該密切監視敵方,同時核實情報,一旦發現對方有異動應當立即修改作戰方案。”

言念垂著頭,有些失望,照本宣科,驕傲自滿,果然這段時間還是過得太安逸了啊。

但她沒有多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們開始下一輪討論。

光屏上的紅燈一閃一閃的,把每個人的表現都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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