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念一樣,溫其也早早地結束了學業,脫離家族,開始自己的事業。

付西華天資雖然不錯,但在一眾天才裡便不太起眼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念書,偶爾跳一跳級。

言念離開的這三年音訊全無,他們只能透過遲遲沒有送來的遺書判斷她還在世。

饒是溫其也聯絡不上她,畢竟她單方面掐斷了通訊。

兩人無奈之下,只能代替她時不時來看看奶奶,陪老人家說說話。

奶奶的身體還是很硬朗,精神頭也好,畢竟言念離開前把自己名下的產業都轉給她了,她每天都有事兒幹了,能不精神嗎?

不過言念也有分寸,交給奶奶處理的都不算什麼大事,也不算多,既不會累著奶奶,也讓她不至於閒著胡思亂想。

奶奶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和溫其合作,把言念手下的產業逐漸壯大起來。

這兩天是週末,兩人又相約來看奶奶,晚上便在客房住下。

溫其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一如言念當年還在時,甚至晾著不少她的舊衣物,有些難過與失落地嘆口氣。

小沒良心的,他這的劇情都快開始了,她還不回來,莫非打算讓他自己來?哼,到時候別怪他順著原主的模式走,最後死於非命。

想著想著,他又想起前世,他們那時從未分開過一年以上,他總是仗著自己是她的朋友,跟著她到處跑,哪怕知道她只是因為惜才才對他處處容忍,也心甘情願。

可如今,在這些小世界裡,他們各有各的路要走,他不能繼續任性地闖進她的生活了,因為原主的人設不允許啊。

他心中滿是想念與悲傷,竟隱隱聽到念念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在想什麼?”

他苦澀地勾了勾唇,居然出現幻覺了嗎?

他沒有作答,哪怕幻覺再像,也不是她。

這般想著,他轉身,然後愣在了原地。

言念倚在門上,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看溫其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她面無表情地說:“不過三年沒見,便認不出我了?”

語氣平淡極了,聽起來更像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溫其終於反應過來,猛地向前走了兩步,又擔心嚇到她,剋制著緩步走到她面前。

他低頭看著她帶了幾分正氣凌厲的雙眼,暗罵自己沒出息,之前在這個世界待了十四年都沒見到她,不也這麼過來了。

可他的眼中還是難掩喜悅,“怎麼忽然回來了?”

言念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帶了兩分溫度,“出任務,順便來看看你們。”

溫其有些緊張地捏了捏手心,“要待多久?”

言念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溫其乖巧地繞開話題,“要叫醒他們嗎?”

言念晃了晃手裡的迷香,依舊懶懶散散地靠在門框上,“我看看他們就走,別告訴他們。”

溫其點點頭,看著她腳步一轉,便消失在眼前。

他有些悵然若失地往前走了兩步,跌坐在床邊,又走了。

不過,她回來肯定是來幫他的。

他輕輕彎了彎眼,方才的難過一掃而空。

言念忙了一晚上,快天亮時才和隊友匯合。

她們拿著言念蒐集的各種資料,沉默了。

黎楸笑得沒心沒肺,“念姐效率真高,相比起來,我這邊幾乎等於沒進展。”

言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我先前與當地的警方合作過,所以有些事比較好辦。”

莫子凡眯了眯眼,電光火石間想起任務裡頻繁出現的一句話,透過熱心市民的幫助。

她當時還在想,這地方的熱心市民怎麼這麼多,還這麼厲害,連很多警方都束手無策的事都能搞定。

現在看來,“你不會是那位熱心市民吧?”

言念淡定地點點頭,有些事她們早晚都會知道的。

高佳在心中算了一下她的年齡,有些咋舌,“從你十二歲開始到你參加高考,你一直在暗中做警方的線人?那會兒我們還在到處瘋呢。”

莫子凡斜了她一眼,“瘋的是你,別把我們帶上。”

高佳也沒與她計較,裝模作樣地對言念行了一禮,“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言念沒管她,“好了,一隊先去休息,二隊頂上,通知三隊四隊換班。”

她說完,率先離開。

她們都是輪流來當隊長,這次本來還沒輪到她,不過上面顯然知道她和這邊有些牽扯,特地指定她來帶隊。

正好她不用睡覺,可以順便幫溫其解決了那些宵小。

她一邊往房間走,一邊回想劇情。

溫其是在一次學術交流會上結識的那些人,此後慢慢熟悉起來,以朋友相稱。

他成年後便很少回家,只有每年的八九月會回去,他身邊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只是不清楚具體緣由。

他那時認識了很多人,只是涉世未深的他還不知道,這些人中真心的很少。

有人偷偷跟蹤他到了家,還大搖大擺地上門拜訪。他心中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客客氣氣地把人迎進來。

溫家的財產不算全國第一,但也能排的上名號,所謂的客人當即有些眼紅。

等意外聽到飼養員的議論,幾個心懷不軌的人便湊到一塊兒,表面上說著他不配為醫,實則既忌憚他在業內的聲望,又嫉妒他背後龐大的家業。

原本只是想給他個教訓,最好叫他做不成醫生,不想一不小心就把溫其弄死了。

落荒而逃的幾人自然被溫家揪了出來,但在溫家旁系的和稀泥下,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溫其連一塊骨頭都沒留下,就這樣被所有人慢慢遺忘。

言念把門鎖上,在床上扔了個傀儡,便消失在房間裡。

她簡單易了容,保證連奶奶也絕對認不出自己後,順著溫其給的地址摸到了會議上。

她漫不經心地環顧四周,在一個位置上坐下。

有些長的碎髮遮住了她眼中的意味深長,不管是這個地方,還是這些人,都有點意思啊,正好是她們的調查物件。他們最好不要跟那些人有什麼聯絡。

不然,她愉悅地靠著椅背,眯了眯眼,就慘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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