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臺下的博弈
“情況已經跟他說完了，至少他同意了。”
天狼星在辭別唐元后，走到一個男子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此時她的臉色，也有些泛白。
“那真是感謝你了。”
男子轉過身，下意識地應聲。
“你們要的舞臺，我已經搭建好了，這也是我最後答應你的請求。”
“訓練員...不，和田先生。”
和田臉上的淡然神色，並沒有改變。
“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
......
天狼星遞過的檔案中，也不乏有實力強勁的賽馬娘。
她們的腳質也並不明朗。
但是好歌劇前兩場都是以先行完成的比賽。
敵在暗，我在明。
才是最大的風險。
“我想改變一下策略。”
唐元朝一旁的好歌劇抬了抬手，一直在觀察場地的好歌劇走過來。
“改變策略？”好歌劇笑著問道。
指了指手上的檔案，遞給了好歌劇。
“你覺得這些賽馬孃的水平怎麼樣？”
好歌劇粗略地翻了一下，低頭沉思起來。
“全都是新興的人...”
“也有能參加朝日杯（G1）的水平。”
“這就是你即將面對的對手，讓你提前瞭解一下。”
“她們對你來說，是一個挑戰。”
唐元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東京賽馬場。
好歌劇第一次在東京賽馬場的征途，就有些難辦。
“雖然有些誇大，但這絕對不是一個G2賽事能出現的水平。”
“反正也是給你刷經驗包的。”
唐元的表情依然充斥著不屑。
不會有什麼意外情況。
......
另一邊，東京澀谷，中央街。
下意識地掏出香菸，邁步走向別墅的門口。
衝野撫摸了一會下巴，伸手敲門。
“衝野晃司...你怎麼來了？”
戴著墨鏡的男子走出，神色淡漠。
眼見面前之人竟然答應了自已，有些吃驚。
“還是那麼高高在上啊...不過嗎，有個誘人的條件，非你不可。”
他的語氣仍然平靜，不起一點波瀾。
“什麼條件？”
男子的嘴角抽動幾下，變得正色起來。
“十一月二十六日，日本杯（G1）。”
隨著衝野所說的話停止後，男子抬眼打量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輕笑。
不知道是真，是假。
“進屋詳談吧。”
......
“你竟然過來委託我了？”
中央諮詢委員會，委員長室
獨立於中央的組織，在高層中有著普遍的公信力。
稱得上是高層在中央的執行者。
而它的委員長，自然也是八位高層之一。
“魯鐸。”
“看來這次的問題確實比較大…”
“那麼你應該知道的，如果是所有高層投票的話…”
“十六張票，也就是說你們要拿到八票以上，才能推翻提議。”
委員長無奈地搖搖頭。
上一次的見面，還是在爭取小慄帽是否參加日本德比的時候。
現在掀起的輿論，可不比當時小。
最為極端的就是要求將賽馬娘徹底取締的。
“委員長，您作為對賽事最為了解的人之一，你應該清楚的知道，沒有領域的毀滅性打擊。”
魯鐸象徵表現出一副冷靜的模樣，語氣盡可能的保持著平靜。
“…你還真是像以前一樣。”
“只不過，現在的你，讓我陌生了許多。”
委員長的聲音稍冷一些，聳了聳肩，注視著魯鐸象徵。
“你當時告訴過我，夢想的重要性。”
“無論馬娘、訓練師、後勤、以及閃光系列賽的粉絲們。”
“都期待著夢想的產生。”
委員長面無表情地說完，站起來指了指桌子。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如果不廢除領域，第一個就是影響到支援閃光系列賽的觀眾。”
“你認為，如果沒有他們，賽馬娘奔跑的意義又是什麼？”
“或者說直白點，高層的目標也十分清楚。”
“就是賽馬娘能為他們產生的收益。”
聽到這句話，魯鐸象徵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既然是錢，那一切都是好辦的。
即使用的不是正義的手法。
但，為了學院，一切都是值得的。
.........
十一月十八日 十五時三十分
東京賽馬場
坐在觀戰席最高層的二人，神色異常凝重。
“這樣掀動學院明顯的競爭行動，真的好嗎？”
駿川手綱的聲音不由得緊張了幾分。
“當然不好，這些我還是明瞭的。”
理事長的神情嚴肅，視線盯著準備熱身的眾人。
“但是高層的逼迫一天比一天緊，就像這一場賽事，也被無形的手控制著。”
“他們唯一在乎的，就是微不足道的金錢。”
理事長鬆開一直緊握住的手，剛剛買下的馬券被風吹向遠方。
“賽馬孃的未來，他們一點都不會去看的。”
馬劵逐漸消失於二人的視線當中，但是已經不重要了。
“但我絕不會放棄她們的夢，也不會放棄她們追夢的機會。”
“我會盡我所能，堵住輿論的嘴，一切的罵名，中央都可以擔下。”
理事長的身體逐漸挺直，看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駿川，幫我去找乙名史小姐。”
...
場上
半數以上的目光死死定在好歌劇的身上。
對她所露出的笑容格外陰冷。
以及好歌劇的老對手，經典舞步也在其中。
“好歌劇，這一次你可要小心一點，不要被我擊敗了。”
經典舞步的語氣十分鄭重，但依然面帶微笑。
好歌劇扭過頭，同樣抱以自信
“霸王，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