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好歌劇的池子,哪都能看見好歌劇。

我都五星了,別出了行不行。

然後就給我出新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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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理事長辦公室,外面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便顯得讓人心煩。

捲入這種大事,而且不知曉對錯的事情,已經讓人十分迷茫。

但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廢除領域,自已肯定討不到好。

所以說,加入他們,只能說不算個壞事。

現在民眾的反應,再用領域肯定得被罵死。

還是以其他的法子跑完重賞吧。

除了這個事,還有與魯鐸象徵的賭約。

感覺可以不用活了。

......

“訓練員?你怎麼又愣神了?”

短暫的一週過去,回憶起這周的種種經過。

堪稱慘不忍睹。

晚睡早起身體虛,乾的比牛多的活,吃著比鼠鼠少的飯。

不知道日本人咋活下來的。

以及飯堂的錢全給賽馬娘用了?

當他心中五味雜陳的時候,看見了窗外兩盤比人高的食物路過。

以及還在吃的小慄帽。

還有特別周...

尷尬蓋過全身,思索也跟著轉變。

這學校是怎麼不破產的?挖礦了?

看著愣神半天的唐元,好歌劇無奈地搖搖頭。

然後掏出身後的報名單...

瞄準頭部、跳起、砸下。

一氣呵成。

“啊?啊啊啊...”

唐元回過身來,雖然被當頭一棒,但是反應好歹沒有遲鈍。

嚥下一口唾沫,舉起了好歌劇下一場賽事的目標。

東京新人杯(G2)

唐元伸出手指,指向了早已寫在白板上的賽事情況。

1800米 草地 左回

算是一場新興的賽事,含金量也不錯。

為經典賽鋪路,再合適不過了。

好歌劇自信地點了點頭,甩了一下頭髮,走出了訓練室。

距離投票表決,剩餘五十四天。

頃刻間,二人來到訓練場。

看著周邊的不少馬娘開始熱身,好歌劇也開始準備。

這期間,唐元看著周圍的訓練員,都面帶著微笑。

與一週前的會談截然不同。

好像還是熟悉的特雷森學院。

“把好的一面展現給馬娘,的確是個正確的選擇。”

“要不然打破賽馬娘純真的一面,可是個問題啊。\"

“這倒是個好事...誒,不對?你誰啊?”

原本也感到放鬆的唐元,猛然回頭。

站在後面的賽馬娘正將頭髮套入發繩,對著唐元淺笑道。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訓練員。”

“那再認識一次吧,我是天狼星象徵,請多指教。”

唐元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表面上仍舊沒有反應。

那匹從魯鐸時代跑到小慄帽時代的強馬。

被稱為“悲願的德比馬”。

(如果不去歐洲遠征可能贏面更多,也不至於就日本德比一個g1)

現在是學生會的成員。

“昨天的商討,我也在場。”

“可能...我站的位置有些不顯眼?”

唐元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下意識繃緊身體。

“前幾天魯鐸把情況基本告訴我了,學生會內部你大可以放心。”

看出他心中的疑慮,天狼星連忙解釋。

“學生會的內部投票已經有結果了,少數服從多數,決定反對提議。”

應該說果然如此,雖然似乎沒有用處。

但有個支援畢竟是好事。

“但你要加入中央席位的這件事,已經引起眾怒了。”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能代表中央出席。’就是他們的原話哦”

“原本的目的是看你資歷夠淺,才委任你的。”

天狼星把玩了一會自已的短髮,語氣卻不像表面時的淡定。

“現在不一樣嘍,你呀,被盯上了。”

“你不會以為我們的對立面,就是沒有組織的零散個體吧。”

唐元的臉從剛才的略帶笑意轉變為了冷漠,眼中充滿冷冽。

“既然是他們,那想怎麼做?”

“不知道,畢竟理事長與學生會也不是手眼通天的。”

“但是有一個合理的分析。”

天狼星思索了一會,遞給了唐元幾份檔案。

都是關於臨時報名東京新人杯的檔案。

寥寥掃過幾眼,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是本身有問題了。

“他們想在東京新人杯上...阻擊我?”

一是能證明他的實力不足,無法在中央關注。

二是打破他所說要進行無敗三冠的言論。

這兩個事情,輕一點可能會讓中央徹底放棄。

重一點就是整個日本社會的笑柄了。

訓練員生涯,也該結束了。

“看來你相當聰明,我們的分析,也是如此。”

天狼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早就洞悉到唐元會如此回應。

“你現在填寫報名了嗎?”

“不,還沒有。”

唐元搖搖頭,嘴角的笑容卻又開始顯現。

“那取消...”

“不會取消。”

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被唐元所打斷。

“他們想找個機會不假,但是嗎...”

“我也想找個機會。”

“你也知道,現在用領域會發生什麼後果...”

天狼星若有所思,嘴角要壓不住的模樣。

“不會用的。”

“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還不值得。”

換一種表述,你們已經被我一個人包圍了。

天狼星壓下許久的嘴角,終於不再隱藏。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等你這句話!”

“好好訓練吧,我很期待!”

拍了一下唐元的肩膀,天狼星轉身離開。

交鋒的第一劍,正式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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