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就是我一進單位認識的,他的舅舅熊二是辦公室主任。給他找了個看單車的活,其實就是捏造的一個崗位,勞務工。

小王有腎病,時常浮腫,吃中藥。

他除了這個,還有個很致命的病,叫窮病。

窮病其實很普遍,跟原生家庭有關。如果你的父母很有錢,你可以多聽父母的。但如果你的原生家庭很差,就是父母很窮,那你就要跳出來,有獨立的思想。否則你只是走父母的老路,這就是窮病。

以前很多貧困縣不願意摘帽子,就是因為窮就有撥款,有優惠條件,甚至他的高考生可以降分,一系列優惠條件下,就躺平了。拿著救濟,吃著閒飯。

小王在家靠父母,出來了靠舅舅,認識我非要叫我老大。每日在各個科室遊蕩,和人聊天。總是想撈點要點。

這就是窮病。

其實還好,像他這樣的人也算安分守己。

我們這裡還有清潔工,他們大多是領導的親戚,平時就是收集紙皮汽水罐,然後就是劃分勢力範圍。

我一次打起來了,一個人咬了另一個人的胳膊,深可見肉,牙印已經嵌入皮下,腫了老高。另一個也好不到哪裡去,滿臉血印,是被指甲抓了。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而是跑來跟我講理。

一個說對方拿了她藏起來的紙皮。另一個說她在樓下走,對方在樓上用玻璃瓶砸在她腳邊。反正是各說各的理,大家都有理。關鍵我不是裁判,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看著他們滴血的臉和胳膊。我也是無語,他們在尋求同情,一個幾毛錢惹出的血案。

我趕快好言相勸,快去醫院包紮。但他們有討論起社會該付醫藥費的問題,還各說各理,還挺有道理,我也是無語了,這麼能講,為啥還幹清潔工。

我只好說,“要不這樣,你們先去醫院處理一下,過會兒我把人勞主任叫來,給你們評評理。”

他們一聽人勞主任要出馬,總算平息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去醫院了。

我給人勞主任打了個電話,說出事故了,來看看吧。

人勞主任過來坐了一會兒,他們回來了,我去遛彎了,跑服裝倉庫聊天。我的主任也不在,人勞主任也算我領導,他處理吧,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出馬。

等了幾天,公司決定承包清潔業務給一個小清潔公司。原有人員可以劃轉。

很多有領導的清潔工都辭職了。還有的留下了,但很快也被小老闆也被辭退了。畢竟人家也想要自己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們的宿舍也算平靜了,這就是私人老闆的力量,一切看利益。人情在他那裡不好使,除非有利益。新來的清潔工也不用我們管,以前還要開會安排工作,調解糾紛,那可是真當自己員工。現在省事了,個個積極的不得了。

有時候不得不說教育很重要,私人小老闆摸爬滾打,積累下來的管理經驗是我們這些讀書人學不來的,實話說我們沒學過管理,學的是服從,無條件服從。就是乖寶寶,不要胡思亂想,不該動的不動,不該懂的不懂,哈哈。結果到了社會就被無情的鞭打,有的打成篩子回家躺著了,有的被打的鼻青臉腫活下來了,有的好奇害死貓把薛定諤的箱子開啟,發現了真相。每個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活得怎樣沒人關心,就是看個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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