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接下來的課程,醜鴨也沒有因為自己剛才的窘境而放棄,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他這麼認真的樣子引得松鼠老師也不由地多看他幾眼。

“他裝什麼?”張三和李四做同桌。

“就是就是。”李四應和道。

“也對,人家說不定除了學習一無所有了已經。”張三說著還假裝替醜鴨嘆息。

“哈哈哈,太損了。”李四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感覺要不是在上課的笑聲都可以讓整個教學樓抖三抖。

晚上放學鈴聲一響,等著老師出了教室門,便有以張三李四為首的小動物圍了上去。

“醜同學,能認識一下不?”張三說著就把自己的手臂搭在醜鴨的肩膀上。他一開口就引來了笑聲。

醜鴨想要抬頭,卻不知道抬頭看向哪個方向,天花板被他們的給擋住,黑壓壓的壓下來。這一切都讓醜鴨喘不上氣來,就好像正常呼吸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面對一大片同學圍上來所造成的陰影。

“你們好?”醜鴨試探性地開口,然後回答他的卻是大家的狂笑。有的抱著肚子,有的仰頭,有的瘋狂到拍起桌子生怕別的小動物注意不到他們的舉動。

“你真的好勇敢啊!哈哈哈。”李四說著,然後繼續笑著。

“為什麼這麼說?”醜鴨抬頭看他對上帶著譏笑的眼神。

“我們以為你會生氣到痛哭呢。沒想到你已經習慣成自然了,都會選擇坦然面對了。”張三在李四開口前插了句嘴。也可能是李四笑得太猛了,以至於開不了口。

“我知道了。能麻煩讓讓嗎?”醜鴨說著想要起身。卻被多個小動物給搭住肩膀,摁在了凳子上。

“不行哦,我們還沒笑夠呢。”

“我想去上一下廁所。”

“去雜種那一間嗎?話說你是雄性還是雌性啊?”刺蝟少年開口,說著還用手握成拳頭砸在醜鴨的肩膀上。此話一出,大眾一下子安靜了。

“你為啥這麼問啊?”李四問道。所有小動物的目光都聚集在刺蝟少年身上,這種被大家追捧的感覺令他的內心暗暗地叫著“真爽。”

“你們沒有發現他已經醜到分不出是雄性還是雌性了嗎?”所有動物都鬨堂大笑,除了醜鴨。他的內心裡有無數的聲音像藤蔓一樣子四處爬行著,這些藤蔓先是捆綁住心臟然後再長出刺勢要將血給放幹。笑聲夾雜著耳鳴聲,醜鴨只感覺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住了他的胸口。其他小動物對他的觸碰,那掌心的溫度像是一下子升高到一百攝氏度,後腦勺一陣發涼。

“都閉嘴行不行?!”他有著一根箭離弦的氣勢,他想要起身反抗。因為內心的煩躁感就像是被壓到極限的彈簧。但是回答他跟多的笑聲。

“你看他急了急了。”

“嘴巴長在我的身上,我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得著嗎?”白鴿少女開口道,“一個鴨子長得這麼不倫不類的,你父母玩的挺花啊。”

“這麼小氣,大家還是不要和他玩了。”刺蝟少年拍了拍手掌試圖所有人安靜下來。剛才那樣子眾星拱月的感覺已經令他像是吸毒的人,已經上癮了一樣。

“就是就是。再見醜同學!”李四搭著張三的胳膊,他們笑了笑,然後和其他同學離開。剛才的嘲笑就像是一場夢,大家散的很快因為喜劇已經結束了。

醜鴨緩過神來,自己跑向廁所。但是李四和張三剛好就就在廁所門口站著。他們比醜鴨高,站姿門口堵著就是不讓醜鴨進去。

“同學,麻煩你們讓一下。”醜鴨說著想要進去,卻被張三和李四搭著肩膀給推了出來。

“哎~就是不讓你進去。”張三看著醜鴨焦急的模樣緩緩開口。

“為什麼?”

李四看了張三一眼說:“誰讓你剛才兇了我們呢?”

“對不起,剛才兇你們了。”醜鴨說著還微微鞠躬。說完他還想要進去, 可是張三李四就是不讓開。

“哎這麼樣就完了?你應該向剛才所有同學道歉啊?”

李四說完,張三又補了一句:“這裡可是雄性廁所,你怎麼能隨便來呢?”

“我就是雄性。”醜鴨的語氣一直隱忍著,像是一塊表面結冰底下已經是岩漿湧動。

“你說是就是啊,那我說你還是雌性呢?”

“那你們想要我怎樣?”

“除非你脫褲子證明。”張三李四的聲音不算小,引來了很多同學的關注,樓上都聚集著一些動物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行為還是可以看出他們發生了爭吵。

見醜鴨還想要說些什麼,張三李四見狀直接把他拉進了廁所。醜鴨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廁所裡都是剛才班級裡圍上來的雄性同學,當然那個刺蝟同學也在。大家都在嘲笑他的醜態。原本白淨的上衣粘上廁所的汙水,像是一個個惡魔張開了大口欲要吞噬一切。

“你們要幹什麼?”醜鴨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如同一個無底的黑洞,隨時都會把他拽入痛苦的深淵。

“幹什麼?你說呢。”刺蝟少年拿出藏在兜裡的手機。

“當然是證明你是不是雄性咯。”李四說明了一下把他拉進廁所的目的。

刺蝟說著開啟手機的錄影功能:“大家好,接下來由我為大家獨家揭曉,醜同學到底是雄性還是雌性這個謎底。”刺蝟少年講得慷慨激昂。

他們就像是拆快遞一樣,其實早就是知道答案是什麼,但是還是耐不住自己那罪惡的凌辱慾望和高人一等的架勢。因為至少他們都是一樣的,都是和大眾一樣。只有醜鴨是個特例,在這個社會里,在這個世界裡不需要特例。如果有,只能用來承受凌辱和謾罵。

醜鴨的四肢都被幾個雄性摁住,然後張三李四上前去抓住醜鴨的褲子,猛地一扒。肌膚裸露在外面的冰涼像是一根根針刺在他灼熱的肉體上。心底的羞恥感像是噴泉,一下子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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