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暗偏要將嬌媚包裹,可這終將沒有結果。”

“別用愚笨去審視那鏡中慾火。”

“片面武斷,愚蠢笨蛋,卻可笑又心安。”在表演剛開始的時候,在鄭媚昧的身後就有一個木架子,它被裝飾成鏡子,上面和繩子一樣貼滿了標籤,毫不意外的都是一些骯髒的詞句。

“掩藏黑暗,上天荒誕,用刻板去評判。”

“映象崩壞,”鄭媚昧唱到這裡的時候一拳將這個貼滿標籤的膜給打碎,“標籤散亂。”

“籠中鳥兒唱。”她唱著走入到舞臺中央的一個刷滿金色油漆的籠子裡。由伴舞把籠子門給關上。

“badaladaladadudu給我畫上精美妝容。”旋律從緩慢變得輕快,鄭媚昧提起裙襬,在籠子中歡愉,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瘋子。

“badaladaladadudu為我更上華貴雍容。”

“badaladaladadududu。”

音樂聲戛然而止,隨著鄭媚昧開口繼續變得緩慢。鄭媚昧剛才在籠子裡的喜悅轉變成無辜然後又是單手叉腰,指向觀眾席的正中央。而聚光燈像是受了囑託似的剛剛好照向鄭媚昧所指的地方。她所唱的每一詞每一句都好像是在控訴著。

“可是他們想要扒光,卻又故作自己端莊。”鄭媚昧唱著,一下子猛地抱住自己,眼睛瞪大,嘴巴微張。一個妥妥愚昧美人的形象。是屬於大家所喜歡所推崇的模樣。這種驚愕真的是滑稽可笑。

“他們叫囂著自由開放,卻又偏偏固執捆綁。”一束光打在鄭媚昧的身上,她單手舉過頭頂像是想要採摘什麼東西。好像與她所寫歌詞一樣在叫囂著什麼東西。光亮在黑暗中十分顯眼,鄭媚昧的表情管理十分線上。她眼角沁出幾滴淚花。她要將大眾所喜歡追捧的形象展現出來,要用自己的方式痛斥這個世界。

“精雕細琢是命運對我的嘉獎,而非去填埋這份罪惡的空蕩。”

鄭媚昧如同她現在所穿的衣服,粉色妖豔著,就像是暗夜中的鬼火般搖曳。

“這荊棘偏讓玫瑰去闖,盪開那份希冀曙光。”

“別讓愚昧扯斷鳥兒翅膀。”

“曖昧摩擦,不拘俗雅,去將愚昧撞塌。”

“脫去華貴,展現純粹,已不在乎其他。”鄭媚昧唱著開始緩緩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眼神微眯著,頗為討好似的放出微微電流。這一行為引的許多動物吹起了口哨,路一十六也十分吃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拔掉翅膀,欲要飛翔。”

“籠中華鳥兒唱。”

“badaladaladadudu,在罪惡中風情萬種。”鄭媚昧將粉色盡數褪去,留給觀眾的竟然是半透明的肉色連體緊身衣。上面也毫不意外的寫滿骯髒的詞句。鄭媚昧的行為將整個表演會的氣氛拖到最高潮。有些動物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慾望,有的手裡拿著得水果的手已經癢得不行了。

“badaladaladadudu,這不是他們想要的。”鄭媚昧唱著,讓自己的身體隨著音樂聲肆意扭動。近乎赤裸的著裝,將今晚襯得瘋狂,

“badaladaladadududu。”

只聽見一聲流氓哨後。伴舞將籠子門開啟。鄭媚昧大方地走了出來,歡快的音樂彼時顯得格外扭曲諷刺。

“看!那噁心至極的傢伙(給我聽好)。你們只是享受著偷偷撕開,墮落於那令你刺激的羞恥。”

“聽!那令我作嘔的垃圾(扯下虛偽)。每一次呼吸都散發著惡臭,每一句話都會使我發笑。”

“聽!籠中鳥兒唱。”

“badaladaladadudu,看著我的絕美容顏。”

“badaladaladadudu,是你在罪惡中表演。”鄭媚昧從原本的嬌羞天真的一面轉為嘲諷和鄙視的眼神變化之快,也正印證了歌詞所說。

“badaladaladadududu。”音樂聲漸漸停息,觀眾叫囂著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水果一個接一個地扔上臺。

“去死吧!賤貨!”

“你就該死!死變態,當眾脫衣服!”

“不檢點!!”

鄭媚昧看著群眾群情激奮的樣子,笑了。她笑著哭了。只看見她張開雙臂,像是擁抱著什麼,她像是享受著群眾的憤怒表情。就像是他們往鄭媚昧身上找料子一樣,一言一語似乎都有著要刺破她衣服的架勢。

“哥,我來找你了。”

群眾嚇得尖叫,因為鄭媚昧當著他們的面吐了血。血液像是燃燒著的火焰般擴散。

“媚昧。”陳喜從原本的黑臉,轉為與路一十六一樣的不可思議。有動物開始推脫自己的責任。

“我沒有砸到她!”

“快走!!”

甚至還有動物笑著。

“她終於死了,活該!”

“去死吧!”

鄭媚昧在森林網上定時釋出了一句話。

“美麗從來不是罪,只是時代用髒汙抹黑而其自身罪惡。”

“其實,那個公雞是你安排的吧。”

“你怎麼知道?”

“呵,猜的。”

——貓頭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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