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媚昧尖叫過後的喘息聲在路一十六的耳朵裡就像是剛才大廳裡所演奏的交響樂。此時此刻,他像是準備著登基般優雅。而鄭媚昧的作用就好像是一種對自己身份的證明。用來證明自己的地位和向別的動物闡述自己在鄭媚昧身上所討取的愉悅。

“陛下!”鄭媚昧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她想要使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赤身的冰涼和路一十六正在遊走的手掌傳遞著炙熱的溫度讓鄭媚昧腦子一片空白。路一十六的舉止就像是在鄭媚昧的身上刻上一個個烙印。

“你!”路一十六猛地抓住鄭媚昧的下巴。鄭媚昧噤了聲,路一十六的臉猛地靠近。二者鼻尖抵著鼻尖,氣息相交。

見鄭媚昧停止尖叫,路一十六吐氣似得發聲:“閉嘴。”這兩個字他是咬著說出口的。

“能不能放過我。”鄭媚昧帶著哭腔聲音顫抖著。

“放過?”路一十六的語氣有點癲狂,“與我交歡對你來說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嗎?!”

鄭媚昧試圖別過臉,眼角一滴淚緩緩滑落,滴在路一十六的手上。她給的反應已經十分明顯了。路一十六鬆了手起了身,只聽見一聲輕笑。隨後聽見他開口:“你走吧。”

鄭媚昧像是在黑暗中迎來一束光亮般欣喜若狂。她不顧自己赤身裸露,尋找自己的衣服像是在街頭乞討般落魄。好不容易看到屬於自己來時衣服的一點布料,卻被路一十六搶先拿走。鄭媚昧抬頭看向他:“為什麼?”

“我只說讓你走,沒說給你衣服啊。”路一十六邊說邊把那已經破碎的布料變得更加破碎不堪。最後像是撒花瓣一樣撒在鄭媚昧的身上。鄭媚昧把那些布料蓋在自己身上,模樣甚至比乞丐還要落魄。

“你。”鄭媚昧不知道該用怎樣骯髒的詞彙來形容路一十六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只見門被緩緩開啟透進來大片光亮,讓原本晦暗的房間都亮堂了起來。因為跪坐在地上,身上能用來遮掩的只有幾塊破布,鄭媚昧一直不敢抬頭。她的視線裡只有一雙皮鞋,視線緩緩向上遊走,最後看到的是陳喜。

“媚昧,你怎麼在這兒?”陳喜瞳孔微縮,欲言又止,最後只能憋出一個問句。

“快救救我。”鄭媚昧做口語,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路一十六看到陳喜進來的時候沒有絲毫驚訝,反而異常的平靜。

“既然你人都來了,也就代表你做好了選擇。”路一十六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倒了三杯紅酒,他帶著笑意地看向陳喜,“你還在裝什麼呢?”

“是啊,我還該裝什麼呢?”陳喜臉上從原本的驚訝轉為扭曲的笑意,帶著令鄭媚昧脊背發涼的眼神。

“你們什麼意思?”鄭媚昧對上陳喜的眼眸,然後慌亂地轉移,卻只能陷入在路一十六那雙充滿慾望的眼睛中。

“鄭小姐,你不是說要出去嗎?請。”路一十六說著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鄭媚昧沒有說什麼,只是攥緊自己手中已經破碎不堪的布料,眼神變得更加堅毅。最後她迎著路一十六和陳喜玩味的目光站起身子。陳喜還想要上前去攙扶,鄭媚昧將他推開咬著牙開口:“你們是一夥的。”

她正準備衝出去,陳喜就讓門口的侍衛衝進了房間。一下子那麼多動物出現在房間中,鄭媚昧控制不住地尖叫,試圖用尖叫恐嚇他們。可是所有動物不為所動,都只是靜靜地將目光放在鄭媚昧的身上。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鄭媚昧緊緊攥住手中的布料,那是她唯一地遮掩。她身子就像是在暗夜中搖曳的燭火,被黑暗緊緊的包裹卻只能顫抖著身子。

“鄭小姐,請你冷靜。”陳喜看著鄭媚昧拿起旁邊的檯燈。

“為什麼他要說你別裝了。你原來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冷靜。”陳喜伸出手,示意鄭媚昧冷靜下來。

“冷靜?如果是陳大丞相被扒光衣服,被這麼多動物給圍觀!!你會冷靜下來嗎?!”鄭媚昧的聲音很明顯可以聽出她在顫抖著。群眾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刺向她,哪怕她有一個小動作都會受到羞恥心的牽扯。她的每一個關節像是被細繩給捆綁住,控制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們做著如此噁心的勾當,還要我冷靜?!”鄭媚昧還想說下去,卻被一旁的侍衛給捂住嘴巴,抓住衣服的手也不油加大力度。還有的侍衛去搶,最後鄭媚昧毫無遮掩。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在場的動物給精心打量。

“嘖嘖。”路一十六細細品味著紅酒。紅色的液體在燭光晦暗的照射下更顯得妖豔。

“你還敢反抗我。來人!”只聽見路一十六一聲令下,一個侍衛拿來一個平板,上面的畫面讓鄭媚昧沒了聲息。

白明被幾個狼狗侍衛給綁了起來,然後被矇住雙眼被迫跪坐在地上。

保安鬆了手,鄭媚昧強忍著心中的羞恥,儘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鎮定:“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而且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真的嗎?可是你因為他強裝鎮定地樣子真的很令我感動。”路一十六說完還裝裝樣子地抬手抹了抹“眼淚”。

“你只要順從我們,我們就放了他。”路一十六聽著陳喜提要求的時候還帶上他自己,眉頭一皺。

鄭媚昧在陳喜開口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

“不服氣?”陳喜挑眉,“那給你聽一下他的聲音。”他一個眼神傳給旁邊的侍衛。沒過幾分鐘,平板裡的白明被一旁的侍衛給踹了一腳。吃痛的聲音傳入鄭媚昧耳中。

“白明哥!”

“阿媚,阿媚!”

“停!”路一十六叫停,“我可不喜歡你們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深情戲碼。”

“你們想要怎樣?”鄭媚昧聽著白明吃痛的聲音,心頭出一陣痠疼,脖子像是被掐住,喘不上氣來。

“很簡單,”路一十六笑了笑,“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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