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怎麼走進醉紅樓的,溫閒是毫無知覺。

只知道回過神的時候,他正頂著一張紅臉,處在那花叢之中。

胭脂水粉的香氣使人混亂,但更加讓人思緒混亂的,是嬌俏甜美,飽含風情的聲音。

溫閒仰起頭企圖繼續往前,這時他才發現他那白撿的便宜夥伴已經丟下自己不知所蹤了。

……

此時蒼啼正快步走在走廊裡,他觀察著四周,神情嚴肅又認真,在這種叫人熱血澎湃的地方,他倒像極了穿梭在其中冰冷的利劍。

不過或許正因為他這生人勿近的模樣,縱使那些嬌俏的花兒經過他身旁會不自覺地為他的外貌所吸引而多看兩眼,卻也不會做過多的停留。

蒼啼認真地注意著周圍的每一個人,仔細尋找著柳富。

就在這時,眼前的房間忽然開啟,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出來之人正是那柳管家。

他轉過頭看著蒼啼,蒼啼也正好看著他。

誰知他絲毫沒有猶豫,轉身便往身後跑去。

蒼啼立刻快步追上,死死抓住他的肩。

這時,隨著柳富一轉身,無數飛鏢從他袖子飛出,蒼啼立刻往後撤步,並隨手拉開了一旁未關嚴實的門,躲在門口擋住了飛鏢。

那門內正有人在翻雲覆雨,那男人見到門突然被拉開嚇了一跳,連忙罵罵咧咧。

蒼啼沒有管他們,扔下一句“記得鎖門”便朝著那跑走的柳富追去。

這柳富簡直是屬兔子的,跑的極快。

蒼啼沒有多想,連忙從袖子上拿出一根針便朝著柳富的腿一彈。

針精準地紮在他腿上的某處穴位,柳富吃痛,直接摔倒在地。

蒼啼也連忙上前按住他:“柳管家,跑的挺快啊。”

“你…你怎麼在這!?”柳富被蒼啼按著動彈不得,只得咬牙切齒地問道。

蒼啼語氣輕飄,還帶著一些他獨有的冷與不正經:“都是男人,憑什麼你來得我來不得?倒是你,見我就跑,怎麼,怕我給你算出什麼禍事來?”

在萬般掙扎中,柳富抽出一隻手想要施法,但卻被蒼啼眼疾手快地按住,冷冷地道:“柳管家,稍安勿躁,明白嗎?”

“呵,你真以為你控制得住我?”

柳富話音剛落,他手上即刻燃起一道靈力。

蒼啼連忙鬆開手。

誰知就在他鬆手之時,柳富忽然轉過身,舉著那雙附著靈力的掌朝著蒼啼打來。

蒼啼立刻躲閃開,並與他拉開距離。

但這傢伙似乎發了什麼瘋,就像是有什麼非要置蒼啼於死地的理由一樣,再一次朝著他攻來。

蒼啼忍不住在心裡暗罵,手也不自覺地放在了心口。

此時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斷不能再用那龐大的靈力來壓制,況且溫大麻煩還在樓下呢。

想到這,蒼啼連忙轉過身望著樓下看去。

在蒼啼與柳富纏鬥的時候,溫大麻煩確實有了大麻煩,那些花兒似乎認定了他是個俊朗且有錢的主兒,死死地圍著他不讓他走。

這溫少俠平時叱吒風雲,此刻卻手足無措,想要從她們之中逃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春姨忽然過來把這些姑娘全部趕開,殷勤地來溫閒跟前介紹:“客官吶,您想要什麼型的?我這都有。”

“我不要,我找……”

“溫少俠!”

聽到蒼啼呼喚,溫閒如聽到救星的聲音一般,連忙尋聲看去啊。

此時蒼啼正靈巧地躲著柳富的攻擊。

見狀,溫閒想都沒想,連忙輕功一作,直接朝著他們之間飛去,落地後把蒼啼護在身後。

望著柳富那兇惡的模樣,溫閒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蒼啼嬉皮笑臉道:“算命的,不會是你攪人好事,所以捱打了吧?”

“是攪了,但不是他的,他叫柳富,柳府管家,與你所想知道的東西有關。”蒼啼在溫閒身後低聲道。

聽到這話,溫閒想都沒想便上前與之對戰。

許是因為溫少俠上樓的方式太過於張揚,引得不少人上樓來圍觀。

很快,那武力高深的溫少俠便又一次把柳富按在地上。

蒼啼也靠著圍欄鬆了口氣。

這時,一股悠遠深邃的香氣飄來,在蒼啼分神嗅著這氣味的時候,一股力量忽然出現,將他推了一把。

他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這被人猝不及防地一推,竟沒站穩,而那圍欄本就不牢,這一推竟然直接撞開,讓他朝樓下摔去。

就在蒼啼做好了讓自己受個傷,並躺幾天的準備時,只見溫閒忽然從樓上朝著他飛來。

他快速地接近蒼啼,伸手朝他腰後和膝下一攬。

蒼啼只覺得自己腰上一緊,被來人緊緊地擁住,接著二人平穩地落在地上。

“你沒事吧?”溫閒急切地問道。

“沒…”

蒼啼話還沒說完,只見那正義的溫少俠已經急不可耐地去找麻煩了:“老闆,你們這圍欄圍得什麼?這一推就倒的東西是為了圍住姑娘們用的胭脂水粉嗎?”

“客官,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出這事啊!”春姨急切地與溫閒說道,眼睛裡仍然是目擊了一場墜樓後的慌亂。

“你不知道就可以撇清了嗎?要不要跟我去柳大人那好好說說,治你的…”

“溫閒!”蒼啼無奈地捂住自己的臉打斷了他,“我謝謝你救我,但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再去追究!”

被蒼啼的話拉回了那屬於正義的神智,溫少俠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此刻蒼啼仍然被自己橫抱著。

此時的姿勢,別提有多曖昧。

尤其是在醉紅樓這樣的地方,恍惚間,溫閒覺得周圍人看他倆的眼神都變得怪異起來。

這一刻,溫少俠的怒火全熄,連忙將懷中的人慢慢放下,那被丟在對面茶樓的尷尬也不知何時又悄悄地爬了過來。

據說這無論是凡人還是神仙,只要尷尬之時便會假裝自己很忙。

溫閒連忙看向春姨:“反…反正你這欄杆有問題,我告訴你,他…我…我們要是有任何問題,你該賠錢賠錢,該蹲大獄的蹲大獄!”

說完,二人又環視著這鴉雀無聲的樓內,在確認柳富已經逃了以後,二人便離開了這醉紅樓。

在往古禾住處走的路上,二人一句話沒說。

溫閒只覺得百般不適,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那尷尬像成精了一樣死死纏著他不放,他只能東看一看,西看一看,眼睛忙的像個傻子。

誰知走著走著,蒼啼忽然停下了腳步。

只見他神情嚴肅,也不知道他看著哪一處,但明顯在深思著什麼。

“算命的,你怎麼了?”溫閒鼓足勇氣詢問。

“不對,那味道我聞過。”蒼啼猝不及防地說了一句。

正當溫閒嘗試從他這句話裡分析出些什麼的時候,蒼啼抬眼嚴肅地看著溫閒:“走,我們再去一趟醉紅樓。”

“啊?怎麼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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