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裡被軍方定為低階異域,但在二十五六級的異獸數量不在少數,種類也各式各樣。
期間周祉一行人遇見了酷似史萊姆的“熔岩黏漿”,烤起來很好吃的“貪嘴紅蛇”,還有渾身披滿暗紅色熔岩鎧甲的無頭亡靈。
這東西被那些搞科研的起名叫“沒腦袋”。
對,就叫“沒腦袋”。
一番喪心病狂的洗地找怪下,周祉升到了二十三級,其餘人也正式升到了二十級!
眾人在異域深處成功升到二十級後就開始了自己第一次單獨對戰。
裴擎風對上一隻熔岩黏漿,戰鬥結束速度快的離譜,在升級之後他對陰影的把控力越發強大,他直接改變自己的站位,用影子罩住熔岩黏漿,那隻倒黴的異獸就這麼被吞進陰影中被陰影吞噬分解。
阮南燭動作乾淨利落,三箭連發直接將一隻貪嘴紅蛇射爆成肉醬。
彭嘯悲對上沒腦袋有點難打,但還是憑著一杆血槍將其硬生生打散。
懿思甜一手冰符對上這裡所有的異獸都非常剋制,再加上她高達二百八十點的精神力和最頂級的紅色技能書“冰爆碎葬”,這裡幾乎沒有什麼異獸能扛過她兩招。
她和周祉兩人瞬間傷害高的離譜,周祉又疼又硬,懿思甜光是火球的雙重減消耗疊加下,釋放時消耗的速度都沒有恢復的快。
“圓滿完成!”
賀天星出了異域看起來放鬆了許多,顧齊和趙思思也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顧哥,你們咋這麼開心?”裴擎風悄悄的問道。
顧齊在確認到能收到訊號後從手環調出虛擬螢幕展示給他看。
“諾,帶你們升級到二十級後我們的獎金。”
裴擎風看清後震驚的整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二十五萬!?”
顧齊收起虛擬螢幕,從懷中掏出泳鏡細細擦了起來。
趙思思見顧齊沒有解釋的意思便替他答道:“這是軍方為了鼓勵老兵帶新兵的獎勵,一共一百萬獎金,領隊五十萬,兩名學長各二十五萬。”
“可是,”懿思甜不禁問道“以兩名學長的異域征討獲得的資源一次下來肯定會比二十五萬高吧?”
趙思思蔥白的食指輕點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狀:“我們應該沒說自己是多少級吧?我是四十二級法輔,他是四十三級的戰刺,目前是‘守疆’小隊的成員,駐紮在中級異域‘‘無邊赤土’。”
“一個月會經歷七八次異獸襲擊,每月根據危險程度發工資七十萬到一百五十萬不等。”
“可根據自身情況進行休假,但必須要在另一支小隊有餘力幫忙看住的情況下最多請假兩人。”
顧齊寶貝的收起泳鏡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沒人會喜歡一直在陌生危險的地方待下去的。”
趙思思輕輕點頭:“而且對於我們來說,這就算是放假,稍稍放鬆一下。”
賀天星見不遠處一輛軍綠色的軍車向他們駛來,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他不動聲色的靠近周祉一時間眾人皆是沒注意到他的異常。
但周祉的注意力絕大部分依然在他身上,第一時間就發覺了賀天星的舉動,但他依然不敢妄動,他看著不遠處的軍車心中暗喜。
“只要堅持到回去就行了!”
他在心中給自己暗暗鼓勁,希望自己沒讓賀天星過分激動把他們全噶了。
軍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就停在了眾人身前,還沒等他們上車就下來了兩名持槍軍人向賀天星敬禮。
“長官!”
賀天星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上車。
也不知道賀天星是不是故意的,他上車後正好和另一名士兵將周祉夾在中間。
周祉還沒來得及緊張就被一指點暈了過去,一邊計程車兵動作迅速的掏出一支針管將裡面淺藍色的藥劑推進他的身體。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說不出話來,另一名士兵則是從座位底下掏出一個儀器和針管開始給周祉抽血化驗。
“出結果了。”化驗計程車兵對賀天星說道。
“怎麼樣?”賀天星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臉上僵硬的像是人偶。
“百分之十一的邪神氣息,他現在在被邪神注視著。”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邪神?哪來的邪神?周祉他最近一直和我在一起,晚上我們五個人就一塊打遊戲,怎麼可能去祭祀那種東西?他也沒有理由去信那些東西啊!”
懿思甜眼神有些渙散,她口中不斷辯解,可在高達百分之十一的邪神氣息下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的。
顧齊回想了一下開口道:“會不會是之前那個異域中他做了什麼,然後被哪個邪神相中了?”
賀天星將報告發給軍方高層後點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從那出來後身上就帶有一點邪神氣息,在醒後就更加濃重了,因為不確定是不是他主動接觸邪神,所以我沒第一時間將其格殺。”
周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一處審訊室,而他此時正被牢牢的束縛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一陣浩大威嚴的聲音裹挾著讓人恐懼的威勢從四面八方向他壓來。
“周祉!你是否和邪神接觸過?”
周祉滿臉問號,可他卻不受控制的開口回答道。
“我不記得有和邪神接觸過。”
“你是否信仰邪神?”
“我沒有信仰。”
“你有接觸過可疑的人嗎?”
“我感覺賀天星很可疑。”
在說出賀天星的名字後詢問依然毫無停頓,開始問下一個問題。
接下來是亂七八糟毫不相干的問題翻來覆去的問,奇怪的力量讓周祉的大腦昏沉,嘴中也不由自主的說出真話。
周祉再蠢也知道這是有人認為他和邪教,甚至邪神有接觸。
為什麼啊?我明明……
他昏沉的大腦在那道聲音問出一個問題後清明瞭不少。
“你有獲得什麼奇怪的技能嗎?”
他感覺自己周身的壓力被大幅度削減,精神上也不復之前那種渾沉的感受,自己的嘴也能控制了。
但他沒有猶豫,果斷的反問道。
“我需要知道你們的身份才能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