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兩個人都是主播？

“最後，就是價格了姐。”金鵬翼將價格單恭敬推到她面前，艾文欣接過，將每一個收費條目都反覆審視，討價還價道：

“教材費是不是太貴了？”

“哎呀~姐~我的老姐，”金鵬翼攤了攤手，“一個非人，三個月的培訓，總費用就30萬，我給您打個折，27萬！咱們的這個培訓機構是有資質的，只要按部就班畢業，就給‘證明（注：此處的證明是指異種非人生物的人類社會學通識教育畢業證明）’，事後被HL查戶口也有說法。”

“好吧。”艾文欣微微嘆氣，掃碼支付，幹了這麼多年的跑手，積蓄還是有的。

這份證明也是她不得不帶白潔來這兒的原因，如果單純教授“常識”，她自已就能教小白，但沒有公證機構發的證書，就會被HL認定為“不可控危害”，一旦身份暴露，直接拘禁都沒處說理。

“對了姐，稍微問一下，”金鵬翼見艾文欣付款，也放下心，閒聊道：“您跟這位學員是什麼關係？”

“問這個幹嘛？”艾文欣目光一冷，刺得金鵬翼心裡發涼，他趕緊賠笑道：“不是，你別誤會，我們有很多學員......它們被人類豢養，送到這兒來培訓——”

“——那又怎麼樣？”艾文欣半抬著眼皮，語氣極不友善，雙手抱胸。

“呵，我見到太多情況了，”金鵬翼語氣變輕，“他們都以為能掌控怪物，用人類社會的方式構造和它們之間的關係，靠的越近，越容易受傷，最後都死在了自已的‘情人’、‘女兒’、‘寵物’手中......所以，你和白潔是什麼關係呢？”

艾文欣慢慢移動目光，語調漸沉：“我只是它人生的過客，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幫一把而已，之後的路，還是得靠它自已走。”

課程開始，老師先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名叫程復勝，是個人類，之前從事特殊教育行業（注1），最近才轉來這個藏在帷幕下的機構，專業對口、薪資誘人，就是安全係數不太高。

至於課程，除週末雙休外，每天早八到班上課，中午放課，持續三個月，白潔算了算，現在是九月，也就是說這個班一直到12月份才結業。

“我們是流動班級，每次班裡的人數都不同，但我希望你們不要落下進度，”程復勝咳了咳，“畢竟學費昂貴，別讓你們的‘家人’或者‘朋友’寒心。”

白潔聽罷默默頷首，祂也意識到了這點，艾文欣似乎真的為了祂花了很多心血。

程復勝老師說完，發下課程大綱（注2），開始首次授課，投影了一男一女兩幅人體解剖圖，介紹每處細節，並鼓勵學生自已比對檢查。

白潔稍微檢查了一下，甚至沒有動手，意念走遍全身，發現他的身體完全是人類，放心地點了點頭；至於李慕可，它依舊刷著手機，懶得抬頭，人類的身體它每天都會看，不管是穿衣服還是沒穿衣服，它比真正的人類還要熟悉，尤其是私密的地方。

程復勝老師賣力地講解著，看著臺下學員的反應，稍稍鬆了口氣，看來兩個都是安靜的主兒，外表也無異態，他還記得，上次有個學員瞪著三隻眼睛問他“人類有幾隻眼睛”時，他只能回答“你先從天花板上下來”。

“這些是人體體表圖和體內圖，你們回去看看，”老師下發教材，道：“你們兩個擬態沒有問題，先進‘通識’環節吧，做一份試卷，算平時成績哦......”

試卷到手，白潔拿起老師提供的鉛筆，第一道題就犯了難：

\/寫出三次世界大戰的具體時間\/

搜遍小學生的知識儲備，白潔只能看向下一道題：

\/人被殺，會___\/

“這題會寫......”白潔欣然寫下：_很疼_。

第三題：\/請儘量寫出你所知的人類食物：_____(能寫多少寫多少)\/

白潔眼睛發光，奮筆疾書，“沙沙”聲引得旁邊的李慕可不斷側目，臺上的老師也在想“這小子是在寫作文嗎”。

第三題終於完成，第四題：\/寫出你所知道的人類法律（非帷幕法律）：______\/

白潔沉思片刻，輕輕扭頭，看向同桌的答案：_直播期間不能吃香蕉_

“直播的規則也可以嗎......”白潔有了想法，把吃播的直播間規定都寫了上去，不過祂沒想通，李慕可的直播間規則裡為什麼有“不準吃香蕉”的規定。

試卷全部做完，老師上前收卷，對比兩位學員的作答，他的表情有點微妙，他發現二位都是主播，但走得卻是兩個賽道，一個適合飯點看，一個適合被窩看。

“加一下群吧，下次我會著重講解試題......”老師心裡逐漸有了譜，他總結了一下，白潔缺應答常識和通識教育，李慕可缺的是法律常識和道德教育，但相同點也有不少，比如，這倆人學歷加一塊湊不出初中水平。

時間飛逝，終於到了下課，老師本著“拖堂就是嫌命長”的原則，第一個逃離教室，存在感不強的保鏢起身繞教室一圈，確保沒有發生命案後，也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眼見教室剩下二人，李慕可露出一個挑弄的笑，朝白潔道：“白潔小哥哥，你也是主播呀~”

“嗯，我是吃播。”白潔道。

“我開播有時候也會吃東西哦~”李慕可眼含秋波，“要不，我們互粉吧？”

“好的，”白潔很高興多了個粉絲，祂感覺離目標又近了一步，同時，祂也挺好奇：李慕可做的是什麼型別的直播呢？

**

“蘭燕晨小姐，我是心理評估員溫喜，負責本次的心理評估，這裡有一套心理測試題（注3），請您放心，我們將嚴格遵循道德和法律規範，等待‘治療’完成，您就可以回家了。”

“好。”蘭燕晨抱著腿，縮在格子間角落，看著螢幕裡的人，她的視線中，小女孩和她姿勢一樣，蜷縮抱腿，挨著她坐，就像她的縮小版。

“根據您之前的敘述，在遭遇超自然事故之前，您約了男友一起去公園看桂花，是嗎？”

蘭燕晨心中一動，呼吸微不可見地急促起來，抓著格子裙的手越來越緊，說道：“對，你們想幹什麼？”

“請不要誤會，蘭燕晨小姐，只是普通的詢問，”螢幕裡的心理評估員甜甜一笑道：“請進行認知測試，哪個選項是桂花？”

說話，螢幕上出現4張圖片，分別是老人、小孩、車禍現場的狗和一把沾血的刀。

“都不是，不要給我看這些。”蘭燕晨抗拒地扭過頭。

“抱歉，剛剛展示檔案出錯了，”對方笑了笑，螢幕上又出現了新的四幅圖，這一次是4種花，蘭燕晨選擇了正確的選項。

小女孩也看得格外認真，但髒亂邋遢的長髮之下，看不清她的臉。

“請看向您身邊的‘小女孩’。”溫喜語氣平靜道。

“我看不到她了。”蘭燕晨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意的顫抖，“我早就說過了。”

“對不起，請別誤會，”溫喜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她待在一個測試房間，面前有近10個立著的螢幕，除了不同角度的監控畫面外，還有各種熱成像儀、空間係數測試，但不管是監控還是儀器，都顯示房間裡只有一個人。

“接下來，請看向您的左側，”溫喜道。

蘭燕晨深吸一口氣，用自然的姿態扭轉頭，視線落到左手邊的小女孩身上，但刻意讓瞳孔放鬆，目光穿過了小女孩的身體，

而監控中，溫喜用高畫質監控頭聚焦蘭燕晨的眼睛，觀察瞳孔的放鬆情況，確定了小女孩在的地方。

小女孩也微微仰起頭，渾濁不堪的目光和蘭燕晨對視，蘭燕晨拼命維持著平緩的呼吸，手汗浸溼了裙子。

按照對方的指示，蘭燕晨做了好幾個觀察四周以及移動的指令，期間許多次與小女孩四目相對、身體穿透，全部做完後，才開始問答環節，一直熬到了最後一題，溫喜突然說道：

“蘭燕晨女士，如果治療完畢出去後，你第1件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我想......”蘭燕晨已經有些精神疲勞，頭髮也因為汗水浸潤，貼在了臉頰上，聲音帶著發抖的顫音：“可能，去看看桂花吧......一個人去......”

“最後一個問題，蘭燕晨女士，請問下面的圖中哪一張和您有關，”說完，出現了14張帶著選項的圖片，蘭燕晨一張張看過去，目光一凝，這些圖片分別是：

1.- 廚房的一角，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釋放出縷縷白煙，新出爐的法棍麵包切面展現酥脆紋理，燈光暖黃色

2.- 晨曦初照的漁港，漁民們正忙著修補漁網，海浪輕拍礁石

3.- 客廳畫面，牆上的掛鐘沒有指標，沙發上坐著一個面部模糊的人影，目光定格在空白的電視螢幕上

4.- 破舊木門半敞的地下室口，昏暗中藏著只泛黃眼睛，四周環繞著不認識的藍色文字

5.- 公園長椅沐浴在夕陽餘暉中，金色陽光穿透桂花

6.- 圖書館的一角，陽光斜照在排列整齊的書架間，形成一道明亮的知識之光，一名學生全神貫注地翻閱厚重的古籍

7.- 雜貨店內部商品豐富多樣，店主用心地擦拭一顆閃閃發光的紅蘋果

8.- 熱鬧家庭聚餐的場景，餐桌中央擺滿了豐盛的食物

9.- 廢棄醫院病房內，床單拖曳在地，床頭枕頭上留下明顯的抓痕，窗戶上倒映出一個人影，室內並無他人存在

10.- 黑白攝影畫面中，一束光照亮了雪地上的斷手，新鮮的血漬仍未凝固

11.- 一幅超現實主義畫作中，一個沒有面孔的人形漂浮在扭曲夢境般的森林裡，其腹部被撕裂開來，從中生長出密集的荊棘叢

12.- 盛開的向日葵田油畫中，花心隱藏著一隻緊閉著眼球的形象，像監視器般直勾勾地盯著觀看者

13.- 鏡子破碎的特寫鏡頭中，無數裂縫對映出一張殘破的臉龐，嘴角帶著詭異笑容和一絲血跡，景象讓人毛骨悚然。

14.-一副動態圖片，視角竟然是對著蘭燕晨的監控，在她身邊，小女孩坐著的地方，塗上了一片動態的、閃爍的黑色的人形陰影

看到最後一幅，蘭燕晨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她埋下頭，手不停的撓著肩膀，尖銳的指甲把裸露胳膊抓破，一點一點抽泣著。

“請回答我的問題，蘭燕晨女士，以下圖片哪張與您有關？請正確回答。”溫喜的聲音平靜、冷酷，沒有一絲感情色彩，紮在耳朵裡，像一把尖銳的刀，一點一點挖走理智。

小女孩認真的看完了所有圖片，好奇地看了一眼埋頭哭泣的蘭燕晨，慢慢湊近，低頭，俯身，進入她的視野，伸出了自已的小手，比劃了一個數字：5。

蘭燕晨怔住了，她抬起頭，看向圖片5：公園長椅沐浴在夕陽餘暉中，金色陽光穿透桂花。

蘭燕晨止住淚水，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擲地有聲，一字一頓道：

“第5張圖片和我有關。”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下次再見，祝您治療愉快。”溫喜面無表情地關掉介面，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博士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吊兒郎當地問道：

“測試怎麼樣？”

“失敗。”溫喜頭都懶得回一下。

“哎呀，我說往她的飲用水裡加點吐真劑，什麼都招了。”那位博士嬉皮笑臉道。

“你再這樣，我就向道委會舉報哦。”

“哎呀呀，開玩笑的，我對這女的沒興趣，但是呢，最近剛進來那個男的，倒有點意思，”博士笑嘻嘻地除錯監控，調到了成鈺勳的格子間，他正在房間中央跳霹靂舞，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已被監控了。

“你要幹嘛？”溫喜撇了撇嘴，“別忘了，你剛剛因為違紀降職哦沃利斯博士。”

名叫沃利斯的博士滿不在乎地搖搖頭，笑容中透露出濃濃的危險：“科學總要犧牲一些東西！而這個叫成鈺勳的傢伙，很有研究價值嘛嘿嘿嘿......”

“他目前還是‘人類’哦。”溫喜語氣平淡地提醒道，“從道德和法律上來說，他是有人權的。”

“人權？哈哈，”沃利斯博士突然收住笑，目光一狠，“你看他這個樣子，渾身腐肉卻活蹦亂跳，明明就是一具復活的屍體！我拿屍體做點生物學研究，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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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特殊教育行業：此處是為智力障礙兒童提供特殊教育的機構，幫助他們提高生活自理能力和社會適應能力，主要招收智力障礙兒童（包括輕度、中度和重度智障兒童）、或其他型別的特殊教育需求兒童（如自閉症譜系障礙、學習障礙等），教育內容包括學科知識和生活技能、日常生活自理、社交技能、職業技能等，幫助學生提高生活質量和適應社會的能力。

2.課程安排：

偽人教學大綱日程安排：

#### 第一月：基礎擬態與生活技能

**第一週（9月9日-9月15日）：擬態訓練與基礎禮儀**

- 介紹偽人身份與人類社會的相似之處和差異。

- 訓練身體擬態，包括模仿人類的外形、步態、表情、聲音。

- 基礎的社交禮儀，如問候、排隊、讚美、公共場合行為規範、收斂攻擊性。

**第二週（9月16日-9月22日）：語言表達與溝通技巧**

- 學習基礎的人類語言，包括日常用語、簡單對話、辱罵技巧（在基本的道德框架內，不包含粗魯的詞彙）

- 練習模仿人類的語音語調（包括男性和女性）。

- 學習如何進行基礎的人際溝通、正向交流、情緒表達。

**第三週（9月23日-9月29日）：日常生活技能**

- 學習如何使用常見的家用電器和交通工具。

- 瞭解基本的家庭管理，如打掃、洗衣、烹飪、食材和屍體處理。

- 學習如何在超市等公共場所用非暴力方式購物。

**第四周（9月30日-10月6日）：社會規則與文化理解**

- 學習遵守交通規則和法律法規，分清違法和犯罪行為的區別。

- 瞭解人類社會的節日和習俗，在教師指導下參加節日慶典。

- 學習基礎的職場規則和職業道德。

#### 第二月：社互動動與職業技能

**第一週（10月7日-10月13日）：深化社交技能**

- 學習更復雜的社交場景，如宴會、聚會（合法的場所內）。

- 練習非語言溝通，如肢體語言、面部表情、微表情。

- 學習建立和維持人際關係的基礎，在教師指導下進行社團活動。

**第二週（10月14日-10月20日）：職業技能培訓**

- 根據偽人的能力和興趣選擇合適的職業方向。

- 學習職業技能的基礎知識和操作。

- 模擬職場環境，進行角色扮演練習。

**第三週（10月21日-10月27日）：財務管理與消費者權益**

- 學習基礎的財務管理，如預算制定、存取款。

- 瞭解消費者的基本權益並實踐。

- 練習使用銀行卡、移動支付等現代支付方式。

**第四周（10月28日-11月3日）：情感認知與表達**

- 學習識別和表達基本的人類情感。

- 瞭解人類情感的複雜性，如同情、憤怒、快樂。

- 練習情感調節和應對策略，模擬情景環境，進行角色扮演練習。

#### 第三月：綜合實踐與適應社會

**第一週（11月4日-11月10日）：綜合實踐**

- 組織外出實踐活動，如參觀工作場所、商場、公園、醫院、太平間、犯罪現場（案發後）等。

- 在指導下進行獨立生活實踐，如租房、就醫等社會活動（違法和犯罪活動是禁止的）。

**第二週（11月11日-11月17日）：獨立生活挑戰**

- 獨立完成生活任務，如烹飪、洗衣、購物。

- 進行社互動動，與人類建立聯絡，建立自已的社交網路。

**第三週（11月18日-11月24日）：職場模擬與實習**

- 安排偽人進入所選職業的實習環境，進行短期實習。

- 學習職場中的人際交往和團隊合作，進行持續性的教師指導。

**第四周（11月25日-12月1日）：總結與評估**

- 對三個月的學習進行總結，評估偽人的適應能力。

- 提供個性化的建議和指導，幫助偽人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並宣佈是否結業。

-根據情況釋出證書，結業學員酌情參加結業典禮。

### 教學大綱細分與進度跟蹤

每個週末，老師將對本週所學內容進行復習和評估，確保偽人理解並能夠應用所學知識和技能。每個月末，將進行一次綜合測試，以評估偽人的整體進步，並根據需要調整教學計劃。

### 道德規範與實用性

整個教學計劃將嚴格遵守道德規範，確保偽人的行為不會對人類社會造成負面影響；教學內容將側重於實用性，確保偽人能夠在短時間內學會必要的技能，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

————教材編寫者：

#主編：

張浩然（人類行為學專家，教授）

Dr. Emma Wilson（心理諮詢顧問）

李慧敏（心理學博士，心理諮詢師）

Dr. John Smith（社會學博士，大學教授）

王志強（社會學博士，大學教授）

#策劃編輯：

劉洋洋（特殊教育專家，教育心理學家）

Dr. Maria Garcia（特殊教育專家）

Dr. Max Muller（歷史學博士）

陳思源（語言學家，教授）

郭麗娜（人類文化學專家，研究員）

#校對：

趙文博（歷史學博士，大學教授）

Dr. Ahmed Khan（醫學博士）

#印製：

Mr. Juan Dela Cruz（印刷技術專家）

謝雨欣（經濟學博士，大學教授）

技術顧問：

王鵬（電腦科學博士，工程師）

Dr. Mark Johnson（電腦科學博士）

Dr. Olga Ivanova（教育學博士）

3.心理測試題：

1. 您最近是否經常感到緊張、焦慮或恐懼，尤其是與您所描述的那個不存在的小女孩形象相關的？

A. 是，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有關

B. 否，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無關

C. 不確定，但我感到不安，

D. 我在深夜聽到冰箱自行開啟的聲音

2. 您是否經常出現失眠、多夢或噩夢等症狀，這些症狀是否與那個不存在的小女孩形象有關？

A. 是，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有關

B. 否，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無關

C. 不確定，但我睡眠質量下降

D. 我夢見自已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與那個小女孩相遇

3. 在經歷特殊事件後，您是否感到記憶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這與您所看到的那個不存在的小女孩形象有關嗎？

A. 是，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有關

B. 否，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無關

C. 不確定，但我感到記憶力減退，

D. 我覺得自已無法集中精力，那個小女孩形象總是在我腦海中浮現

4. 您是否覺得周圍的人和事物變得陌生，甚至產生不信任感，這與您所遭遇的那個不存在的小女孩形象有關嗎？

A. 是，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有關

B. 否，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無關

C. 不確定，但我感到不信任，就像總懷疑手機裡的電子寵物在我睡覺時擅自更改了桌布

D. 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形象讓我開始懷疑郵筒每天傳遞的信件是不是來自平行宇宙

5. 您是否經常出現無緣無故的恐慌，擔心自已和家人的安全，這與您所遭遇的那個不存在的小女孩形象有關嗎？

A. 是，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有關

B. 否，我覺得這與那個小女孩形象無關

C. 不確定，但我感到恐慌，宛如每次路過電話亭都會擔心突然接到月球基地的緊急呼叫

D. 我覺得那個小女孩總是在我身邊

E.我無法擺脫

F.每次想起她，都會莫名其妙想要檢查壁櫥裡是否有潛伏的企鵝

G.我需要自殺援助，請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