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好,好。

茶玖也不著急找項鍊了,趴在浴池邊緣看他,明知故問:“攝政王在找貓?”

煙霧繚繞中,她上半身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身後如墨長髮鋪開在水面上,像極了蠱惑人心的海妖。

宗樾低頭看她,微微詫異。

他從前看太后,總是覺得她那張臉美則美矣,卻刻板嚴肅。

可如今再看,竟然看出了動人心魄的靈動和蠱惑。

茶玖繼續道:“那隻貓有雪白的毛髮,鴛鴦眼,脖子上還帶著琥珀吊墜……”

她還沒說完,宗樾已經急不可耐地打斷她:“你見過它?它現在在何處?”

茶玖在浴池中抬眸看他,緩緩朝他伸出手臂。

意思很明顯,先過來扶她。

宗樾為了找到貓兒,倒是能屈能伸,沒有任何猶豫地上前扶他。

纖細螢白的手落入粗糲大掌之中。

下一秒,宗樾便毫無防備地被扯入池水之中。

他微微一怔。

“嘩啦——”

池水飛濺。

宗樾身上穿著厚重的衣袍,吸了水之後更加重如千斤,令他動作阻滯。

他忽感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掐在他的脖子上,柔軟清甜的嬌軀藉著池水的浮力將他逼到角落。

“陸昭玉!”

宗樾眸子裡充滿了幾欲噴薄的怒意,似乎在下一刻便要將眼前戲弄他的人撕裂。

可茶玖卻在此時,掐著他的脖子,同時吻上了他的唇。

一陣熟悉的梨香襲來,宗樾心神猛顫!

他的……貓兒?

茶玖的吻帶著一絲報復性的意味,大開大合,肆意捲動。

飽滿的唇珠被擠壓,散發著陣陣清甜,如同在蜜糖罐子裡泡軟了的果子,皮薄多汁,一口咬下,便能品嚐到充沛的汁水。

糾纏,交換。

她的氣息化作無形的手,鑽入他的喉舌,侵入他的心房,對他的靈魂百般撥弄,勾起那夜旖旎的記憶。

宗樾全身的怒氣散盡,只餘震驚。

茶玖卻在此時乾淨利落地結束了這個吻。

她退出了宗樾虛環的懷抱,毫不留戀地踩上了池邊,走向一旁掛著軟巾和衣服的架子。

她身姿婀娜,如錦緞的長髮披落在身後,滴落的水珠曖昧劃過凹陷的腰窩,挺翹的臀線,最終隱入神秘的溝壑之中。

這個背影更是令宗樾無比熟悉!

“你……”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茶玖卻穿上了衣服,往門外走去。

看也不看他一眼。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

守在門口的雲安先是一愣,隨後瞳孔逐漸放大。

“太,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怎麼在這裡?

而且她還穿著王爺的衣服?!

這間浴池原本便是給宗樾使用的,所以架子上準備的衣服也是他的。

過於寬大的玄袍裹在茶玖身上,便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小片泛紅的脖子和鎖骨。

溼發,赤腳,不合身的衣服……

怎麼看都覺得曖昧。

茶玖臉上沒有半分窘迫尷尬,拿出了太后睥睨眾生的從容態度來,淡淡吩咐道:“派人送哀家回永寧宮。”

雲安遲疑不應。

宗樾已經換好衣服,邁著大步走出來:“等等。”

“為何要等?”茶玖淡睨他一眼,“攝政王剛才不是讓急不可耐地讓哀家滾出去麼?”

她的語氣聽著平淡,可宗樾卻能從中品出了幾分惱怒的意味。

真的像極了那隻傲嬌的貓兒。

宗樾心中的猜測更加強烈。

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

“我親自送你回去。”他走了過來,給只穿了單薄衣衫的茶玖披上外袍。

雲安這時候注意到了,王爺沒有自稱“臣”,對著茶玖也沒有稱呼太后。

他心中震驚更甚。

自家王爺何時與太后有了這層關係!

……

永寧宮現如今被假太后住著,到處都安插著小皇帝的眼線。

但武功高強的宗樾還是帶著茶玖輕而易舉地潛入假太后的寢殿之中,見看守的幾個宮人解決了。

假太后還沒來得發出尖叫,也被一同打暈過去。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俗氣的薰香味道,茶玖嫌棄地揮手拂開,正欲朝樟木櫃走去,尋件合身的衣服來穿。

可腰間的大掌卻一直緊箍著不放。

茶玖低頭,無情道:“放開。”

大掌更加用力。

宗樾環視周圍他帶來的人:“都出去。”

眾人不敢抬頭,生怕眼睛瞄到不該看的東西,趕緊把地上暈倒的宮人搬走。

房間頓時空餘二人。

茶玖不耐煩地扯開腰間的手,卻被某人按著後腦,落下深吻。

這一次,宗樾沒有任何遲疑。

他的吻帶著劫後餘生的惶恐,失而復得的珍惜,含住了那片泛著清甜梨香的唇舌,來回勾勒,極盡纏綿。

曖昧的水聲和細喘在耳畔低而急促地重複著。

茶玖身上的玄袍本就寬鬆,如今更是有一邊滑落,露出半邊瓷白香肩,還有隱隱山巒春意。

良久,宗樾才放開她,額頭相抵,聲音嘶啞:“貓兒。”

茶玖還在輕喘著,她賭氣地移開臉,不想與他對視。

宗樾的手按在她的下巴處,用她無法抵抗卻不至於疼痛的力道強制她看著自己。

他的語氣篤定:“你就是,對不對?”

茶玖瞪了他一眼,在他虎口處咬了一口。

用了力,卻不疼。

對宗樾來來講,就像撓癢癢似的。

他高懸了一夜的心終於放下,眉宇舒展:“你就是。”

茶玖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脖子,道:“那琥珀我原本是戴著的,不過掉進池子裡去了。”

宗樾馬上道:“我派人去找給你。”

其實無需琥珀證明,他現在心中已然確定答案。

茶玖推開他,翻了一件確定假太后沒有穿過的乾淨衣衫換上,隨後扭動花瓶暗格,拿出一卷密旨。

宗樾看著密旨外封上那熟悉的花紋,眉梢微挑。

茶玖道:“先帝給我留下一道密旨,若是攝政王有謀反之意,可調動所有兵馬清君側。”

宗樾想起昨夜他命人搜宮的舉動,已經屬於大逆不道,可用密旨處置的行為了。

可他不信茶玖要殺他。

“你拿出這道密旨,是要殺我,還是要幫我?”他眸光灼灼,直視茶玖。

茶玖反問:“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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