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皇宮裡走了這一遭後,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有點堵心,張夫人得知皇帝差點將陸小悠強納為妃子,又把顧清羽和她的寶貝兒子弄到皇城司去了,也是氣得口吐蓮花,連帶著張明遠也跟著遭了殃。

“早知道你這麼多年忠心耿耿,出生入死,換來這樣的結局,還不如早點告老還鄉,咱們在老家蓋上幾所新房,再開幾畝地,也比現在過得舒心!”

顧清羽在一旁寬慰道:“師孃,皇城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做的還是我們的老本行,且之前陳亮在那待過,也算有個熟人,星兒我也會繼續好好看住他的,別擔心。”

陸小悠則是一直坐在那裡擺弄著著從宮裡拿回來的那包破爛,十分入神,一句話也不說。顧清羽看得不禁有點惱火,又不好發作,只能變相地問道:“這祺王是什麼來頭?怎麼感覺陛下對他很是言聽計從的?”

“這個祺王不喜朝政,也不愛與人交往,平日裡都是悶在宮內擺弄一些別人看不懂的東西,連我都沒有見過他幾次,你不知道他也是正常。”張明遠說道,“據我所知,這祺王和當今陛下雖是親兄弟,但年紀差了快二十歲。大庸成立之時他還是個無知兒童。祺王幾乎是被慶帝一手帶大的,從小就一直寵著,兩人感情十分深厚。長兄如父,慶帝對祺王,有一種老父親的舐犢之情。三年前,祺王生了一場大病,昏睡了幾日,醒來後就變得有點瘋瘋癲癲的,常說一些聽不懂的胡話,也全忘了禮儀尊卑,在宮裡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慶帝便更加心疼他這個弟弟,於是對他不再約束,只求平安、開心就好。”

星兒恍然大悟,“難怪今日他雖然言語上屢屢冒犯,但皇帝卻絲毫沒有動怒,還一直遷就。”

“不然呢,你以為我很喜歡修這個東西嗎?”陸小悠插了一句,“某些人從宮裡開始就一直拉著個臉,現在你知道這個人有多重要了,以後你們倆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當差,這個人脈,值得維繫,關鍵時刻,能救命也說不定。”她說著,沒好氣地看了顧清羽一眼。

“你渴不渴,來喝杯茶吧!”顧清羽忙乖巧地倒了杯茶遞上去。

“羽兒,你這求生欲是越來越強了。”張夫人在一旁笑道。

顧清羽尷尬地抱了抱拳:“師孃見笑了,我由張大人親自教導了這麼多年,自然是耳濡目染。”

張大人一開始還在微微點著頭,忽然反應過來,立刻跳起身:“你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打你!”

整個屋子裡的人頓時都笑作一團。

陸小悠忙了半日,算是勉強將這個飛行器修好了,然而最大的問題還是動力,現在這個飛行器雖然能夠飛起來,但無法控制方向、精準投遞,如果要做到這一點,可能還真的得想一想如何發電,做一個能夠遙控的電機才行。不過這些超出她的專業領域範疇了,在現代做起來都難,何況還是在這個什麼材料都沒有的世界呢?

“算了,先拿回去給他,慢慢再研究吧!” 陸小悠正想著,忽然有位家丁跑進來通報:“啟稟老爺、夫人,門口來了一位公子,說是來找陸姑娘的。”

“找我?會不會是慕容哥哥,我出去看看。”陸小悠說著就要出去。

“如果是慕容秋的話,家丁不會不認得,我還是同你一起去看看。”顧清羽說著跟了出去。

陸小悠走到門口,遠遠就看見祺王一個人站在那裡四處張望,他今日穿了一件很平常的緞衣,並沒有彰顯身份,只是這個配色有點一言難盡:藕粉色的上衣,配著淺綠色的內搭長袍,下面穿了一雙淺紫色的短靴,腰裡掛了一排五顏六色的玉佩,乍一看誰能想到這是個王爺,分明就個腦子不太好的紈絝子弟。

“喂,你怎麼來了!”陸小悠見他這副打扮,也不稱王爺,不客氣地招呼道。

“好啊你,見了本王都不行禮的嗎?”祺王故意昂起頭裝腔作勢地說。

陸小悠敷衍地抱了抱拳,小聲說:“差不多行了啊,咱們是一個地方來的,相煎何太急。”

顧清羽上前道:“不知王爺來此,有何貴幹?”

祺王笑著看了看顧清羽,“你還真是形影不離,怎麼?怕我把她拐跑了?你只管把心放肚子裡,我找她有正經事。來吧,咱們找個地方喝茶慢慢聊。”說著,對陸小悠做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動作。

“可是,飛行器我還沒做好呢!”陸小悠道。

“哎呀,沒事,有的是比飛行器更重要的事,走吧!”

陸小悠看了看顧清羽,說道:“那我去去就回。”

“放心吧,天黑之前肯定給你送回來。”祺王說著,拉起陸小悠轉身就走。忽然發現邁開了步子卻一步都走不動,他使了使勁,還是一動沒動,哎哎,怎麼脖子還勒得慌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回頭一看,原來顧清羽正從後面抓著他的衣領。他急了,正要發作,顧清羽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他甩在一旁的柱子上,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

“哎、哎,顧清羽,有話好說,別動手!”祺王邊說邊想要掙脫出來,卻被壓得更緊,喉嚨卡得喘不過氣來。

顧清羽用另一隻手探了探他的氣海,說道:“功力全無,你這麼張揚,居然一點武功都不會。” 說著,輕蔑地笑了笑,放開了他。

祺王趕緊喘著氣:“下手也太重了,陸小悠,你這男朋友將來沒準有家庭暴力傾向,要當心啊!”

看見顧清羽又衝他抬起了手,嚇得他趕緊躲到陸小悠身後:“哎,你管管他,好歹我也是個王爺,被他這麼打多沒面子!”

“好了,看他不會武功的份上,打他不是降低你的身份麼?”陸小悠笑道。

“什麼?我堂堂王爺,被他白打了不說,還有辱他的身份?你們兩個合起來欺負人啊!”

“你啊,少說兩句吧!在我這就別裝什麼王爺了!”陸小悠衝著他眨眨眼。

“我不能讓你單獨跟他出去,而且他一點武功沒有,一旦遇到危險,還要你護著他不成。你們聊你們的,我必得在一旁守著。”顧清羽堅決地說。

“也好,那一起走吧!你帶路!”陸小悠說著將祺王一推,壓根不問他的意見。

祺王搖了搖頭:“罷了,你們倆還真是一對,走吧!”

三人找了一個茶水居,祺王要了壺老白茶,並說道:“女生喝白茶比較好。” 說完就又被顧清羽的眼神殺了一刀,趕緊補充道:“來來,都喝一點,對大家都好。”

陸小悠看了看顧清羽,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先去隔壁坐坐等我,我與他單獨聊幾句。”看著顧清羽不情願的樣子,又貼在他耳朵上說:“放心吧,我現在眼光高得很,有了你之後,怎麼還能看上別的男人?乖,去吧!”說著,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哎、哎,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啊!虐單身狗啊!”祺王在對面抗議道。

顧清羽嘴邊泛起一個羞澀的笑,但很快又恢復了高冷,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瞟了一眼祺王,說道:“我去隔壁等你。”然後傲然離開。

“嘿,他怎麼看我的,那個是什麼眼神?”祺王不滿地嘟囔著,但因為懼怕顧清羽根本不敢大聲,顯得十分好笑。

“說吧,你是怎麼穿到這個世界來的?”陸小悠喝了口茶,開始正式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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