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神醫體諒!”

白東成感激地說道,

“只是,不知老夫的這副殘軀……”

白東成看著都靈山,遲疑地欲言又止。

“老爺子的身體已大好,您大可以寬心。”

都靈山心領神會,看著白東成,輕笑了一下,安慰道。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老夫這身體究竟所為何故會突然病至如此?”

白東成還是心有疑惑的。

他自知自已身體一直都康健,卻為何會突然發病?還一病不起?最近更是差點就去見了閻王?

“老爺子只是身中奇毒,再受龍床龍氣壓制,自然就突然發病而後便一病不起,並日益嚴重了。”

都靈山也不隱瞞,簡單地說道。

“老夫看遍了世間名醫,這毒居然無人能識得的?”

白東成心下震驚不已,看著都靈山的眼神就愈發地敬佩了起來。

“自然是有人識得,只是不知因何緣故,沒有給老爺子解毒罷了。”

都靈山淡笑著說道。

至於這話中的意思,是他自謙,還是他另有所指?

也就只有他白東成自已去領會了。

“中毒只是其一,最為重要的還是您老房中的那張龍床。”

都靈山也沒有給白東成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的機會,而是岔開了話題。

“哦!此話怎講?”

果然,白老爺子的注意力被轉移,一臉懵逼地看著都靈山,問道。

“這個如果要細說起來,就有點說來話長了。今日大家都乏了,我們也還有別的事要忙,就長話短說了吧。”

說著,他看了看有些疲態的石頭和忘老三,略作沉吟,便繼續說道:

“龍床本身並沒有什麼,只是被人做過手腳,老爺子長年累月地躺在上面,自然就出了大問題。”

“這……”

白東成張嘴欲說點什麼,卻被都靈山擺手制止了。

“老爺子心中有疑惑,請恕小侄不能為您一一解惑了。

我們還有事,得先行一步了。

只是走之前,小侄還有一句忠告,希望老爺子能聽進去一二。”

都靈山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示意石頭和忘老三二人收拾東西 ,然後看著白東成,嚴肅誠懇地說道:

“老爺子的臥室從此就封了吧!”

“這又是為何?”

白東成看著都靈山十分凝重的面容,不由得也慎重起來,卻還是十分不解地問道。

倒也不是他捨不得那個豪華舒適的大臥室,而是心中存有太多疑惑,不得其解,甚是不安。

“那龍床既不能拆毀,也不能挪動。

那房間裡如今也已經成勢,如無大能者也壓不住。

你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是斷然不能壓住的,繼續居住,定有性命之憂。

所以,我勸老爺萬不可以身試險,不如就捨棄了吧!”

都靈山看著白東成,神情嚴肅地警告道。

“那都神醫也沒有法子能破除嗎?”

一直沉默不言的白豐,突然啞聲問道。

他心中也是驚懼不已,隱隱覺得,如果真如都靈山說的那樣,那房間留著,終究是個隱患,日後難免招致禍害。

所以,他想,還不如趁神醫還在這裡,直接解決了這個隱患。

“呵,白大少爺,還真看得起我們老大。”

石頭對白豐的態度十分不滿,嗤笑一聲,譏諷道。

“啊!對,對不起!”

白豐自知自已失態了,連忙道歉道。

“無妨!你說的也是實話。

我暫時也確實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

都靈山無所謂地擺手說道。

“那就是說神醫日後還是會有法子的,對嗎?”

白東成抓住了都靈山話中的關鍵,欣喜而有所期盼地問道。

他心中自然也是有所顧慮的,誰願意在自已家中埋下一個這麼大的“定時炸彈”?

誰知道那房間裡的“邪氣”會不會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大,然後外洩呢?

所以如果能徹底解決問題,那自然是解決的好。

“不好說。待日後我見了我師父,問過之後,方能給你們明確答覆。”

都靈山賣了個關子,沒有把話說死。

“那老夫就拜託神醫了。日後神醫見了尊師,也請代老夫問個好。”

白東成鎮重地說道。

“嗯!自然!”

都靈山也不欲再多言,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便準備走了。

“神醫,你這就走了?不多住幾日了嗎?”

恰在此時,白玲兒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都靈山要走,十分不捨地問道。

“嗯!我們還有事。”

都靈山神情淡淡地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對眼前的這位天真嬌俏的白小姐,心生牴觸,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地厭惡。

“可是……”

“玲兒,過來,神醫自然是有自已的事要忙,咱們耽誤不得。”

白東成打斷了白玲兒的話,招手示意她過去,慈愛地安撫道。

“爸,神醫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答謝他呢!您怎麼就不挽留一下呢?”

白玲兒來到白東成身邊,拉住自已老爸的胳膊,撅著嘴撒嬌。

白東成看著自已女兒一副憨態可掬的小女兒姿態,便知曉她的小女兒心思。

只是他也拉不下老臉去說穿,只得看著都靈山,有所期盼地說道:

“老夫可否……”

“不必了,我還有事!”

都靈山不待白東成說出挽留的話,便乾脆地拒絕了。

說完,也不給白家人繼續說話的機會,邁開腿,大步向門口走去。

“對了,貴千金手上的那個金鈴鐺,還是別戴了吧!”

走至門口的都靈山,突然停下來,轉頭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玲兒手腕上的那串金燦燦的鈴鐺,好心地提醒道。

“啊!這是有什麼說法嗎?”

白東成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是啊!神醫,我這鈴鐺已經戴了很多年了,是我媽彌留之際,從她手上脫下來送給我的。”

白玲兒也頗為詫異地說道。

她低頭看著自已手腕上精緻的小鈴鐺,忍不住用手指去細細地摩挲,一副十分珍視不捨的姿態。

“呵!你們愛戴不戴,反正命是你們自已的。”

忘老三一臉不高興地大聲嚷嚷道。

他本低頭緊跟在都靈山身後,因為都靈山突然停下來,他一個不留神,撞到了都靈山揹著的醫用箱上,弄疼了下巴,心中十分不爽。

又見白玲兒這副姿態,心中就愈發地不滿起來,忍不住就發洩了出來。

“忘大哥,你誤會了!”

白豐連忙跑過來,對著忘老三拱手解釋道。

“是啊,忘少俠,我們沒有質疑神醫的意思,只是心中略有不解,還希望神醫能解惑一二。”

白東成也連忙揖手說道。

“是啊,是啊,神醫哥哥,你不會生氣吧?”

白玲兒小跑著來到都靈山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嬌滴滴地說道。

都靈山低頭看著白玲兒抓在自已胳膊上的手,十分不悅地皺了皺眉,稍一使巧勁兒,將自已的胳膊從白玲兒手裡解救了出來,並不著痕跡地與白玲兒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白玲兒看著自已抓空了的雙手,愣住了。

“玲兒,不可造次,快過來。”

白東成自然將剛發生的一切,看得真切,也起身邊說邊向這邊走過來。

“哦!爸!”

白玲兒嘟著嘴,訕訕地,退回到自已父親身邊。

她心中空落落的,情緒也變得十分地低落了。

“那鈴鐺就是一奪命的凶煞之物,常年戴在身上,早晚會為之丟了小命。

為了這麼一個身外之物,又何必?”

都靈山心中也是十分地不快,說起話來便也不再有什麼溫度。

“啊!難道我媽還會害我不成?”

白玲兒一聽,心中特別地不是滋味,脫口而出,也就有點口不擇言了。

“玲兒!”

白東成連忙低喝一聲,看著都靈山賠笑道:

“小女心思單純,還望神醫不要往心裡去。”

“無妨!”

都靈山並沒有計較。

在他看來,白玲兒只是一個嬌養慣了的小姐,又能什麼壞心思?

他也只是單純地不喜歡這種白紙一樣的女子罷了。

“你們若信我,便聽我一句勸,若不信,就請自便吧!”

他最後看了一眼白玲兒手上的鈴鐺,也懶得再解釋什麼,只是輕笑了一聲,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轉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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