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和李鍾天在朵山尋了一天,已是黃昏。

花憐和李鍾天只好回了酒店頂層。

山上走了一天,花憐累得不行,睡得很沉。

李鍾天無奈地看著花憐躺在床上,叫醒也不是,抱起也不合適,踹她更不好。

李鍾天轉了一圈,只好關門而去,返回於古樓。

花憐睡醒之後,分析著目前情形。

雖然記憶在恢復,但是不確定會恢復多少,也沒有時間規律可尋。

鍾天這邊進展太過緩慢。

不如,現在回趟童話山,在去找弟弟問看看情況。

花憐想著,便發了資訊:“我這幾天來不了古樓觀測,需要離開幾天。告訴李鍾天自己的突然改變的安排。

李鍾天:“你一個人要去哪裡?安全嗎?去幹什麼?”

花憐回道:“回來了再告訴你。”

李鍾天因為花憐的突然離開,心緒隨著資訊的到來而被牽動……

但是,在去童話山之前,自己還有一個危險的方法,想要試看看,這樣做,能不能找出那個幕後黑手。

因為自己的方法都試過,那個人還是不出現,或者,真相不明,那就只有最後一個方法可以試。

雖然臉被換了,也可以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真相不明,餘生怎麼安生。

花憐決定用格桑的臉,出現在大眾視野,用自己當誘餌,親自引蛇出洞。

雖然危險,但是,這必須得試。

很快,危險靠近。

花憐一路逃,一條街逃到另一條街,從城中逃到了郊區、逃到了村莊。

有一個人,對格桑始終窮追不捨,花憐逃跑時回頭,那人蒙面,始終看不見真面目,花憐慌亂中,逃進了一戶農家人。

花憐著急驚恐卻低聲的喊道:“爺爺,關門,關所有的門。”

花憐鑽進了一堆稻草中,把稻草入口撥開,留了一條縫隙,可以看見遠一點的地方。

花憐進爺爺屋前,眼見那人,還在遠處,一屋一屋的搜尋,眼神犀利,是殺手的樣子。

花憐在草垛中等了一會,知道那人還沒跟過來。

農人看見了一個人,鑽進了自己的柴米堆,遠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跑得很急,找得很野蠻。

農人,是一個老頭,他家所有門,前面兩個,後面一個,都開著。

跑進了一個女孩之後,農人還是坐在原地,沒起身、沒換姿勢,也還是沒關門。

鎮定下來的花憐才反應過來,如果剛剛所有門是開著的,突然間關上所有門,這不是明白告訴了壞人,自己就在這裡嗎?

好在,那個爺爺,非常鎮定,他也並未聽自己的話,而關上所有的門。

現在只是要等那個人,看他會不會找到自己。

時間嘀嘀嗒嗒一點點的流逝,花憐在稻草堆內,呼吸很輕,甚至連呼吸都已經快沒有聲音了,一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憐緊張的注視著眼前唯一的縫隙,一動不動。

就這樣,花憐在草堆中等待,一直等待……

花憐知道,如果繼續偽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危險已至,可是,還是不知何人所為。

花憐撕掉了臉上的妝容,恢復成花憐的模樣,從容淡定的告別了爺爺,離開了爺爺家。

童話山。

花憐在這裡白天觀察了一天,果然,跟之前的夢中情況,一模一樣。

童話山,進山處是大門,大門左側有一個小院子,大門最右側,有三個小字:“花吟府”

大門的高圍牆後,一段長長路的遠處,是一座府邸,花吟府。府邸恢弘壯觀,四面環繞。

山中心位也有一座宅院,叫大園子,其四周又各有風園、花園、雪園、月園,四座大宅院落。

山的中心大園子的西方有一居處,月居,離月居稍遠一些西面的最僻靜處,有一座府邸,閒慈閣。

童話山又有十二座小山,其中靠近中心的小山各有四大山府邸,分別是東山春居、西山夏宅、南山秋院、西山冬府。

所以那之前的夢,都是之前的經歷,是自己珍貴的回憶,這一點確定無疑。

雪園是花落川居住的園子。

這樣,根據夢中的得到的訊息,只要回去雪園,跟弟弟聊看看,看看他知道些什麼。

雪園裡。

花洛川與吉祥說著些什麼。

湊過去聽看看,走過去些,耳朵貼近些。

勉強能聽到一些聲音傳來。

花落川:“上位者,有權力,有地位,有能力,極易傷害到人。

“但是,無論什麼理由,只會傷害別人,終將會成為更多人的災難。”

“這,是危險的。對自己,對別人,都是不幸的事情。”

“你一個人的為所欲為,將會成為更多人的劫難,這,是你想成為的人的樣子嗎?”

“是你來到這個世界,最想看見的光景嗎?”

“不是不讓你饒了別人,而是要饒了自己。始終不忘,因果迴圈,福禍相依。”

“你今天敢欺負一個小孩,將來是要欺負一國家嗎?更甚,欺負到與所有人為敵嗎?”

吉祥:“爸爸,我想成為你這樣的人,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家人,照顧好更多的人。”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花洛川還是不放心,又補了一句:“你朝牆扔球,最終打的是自己。只有愛護牆,牆才會為你遮風擋雨。人與人之間,也是一樣。”

“爸爸是希望你過得好,不只是現在、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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