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鍾天:“我真是服氣了。”
花憐:“酸李子。臭李子。”
李鍾天:“別吵了,你想把大家都引過來嗎?”
花憐很自然的捂住了嘴。
李鍾天拉上了頂樓的大門,兩人便分開了行動。
李鍾天回了古樓。
花憐則找了古樓對面的一棟樓,租了一個房間,拿著望遠鏡,始終保持警惕。
原本那些網路播主,還盯著古樓的,這麼多天了,居然還在,並沒有撤離。
網上的那些罵李鍾天的事,背後之人,會不會真是姚晴策劃,會不會,這次這個紙條又是姚晴另外一計呢?
畢竟,不輕易出手,一出手必是置之死地。
李鍾天和自己,如今7年多過去了,也是毫無頭緒,對方隱藏得又深又幹淨。
也許不是對方藏得深,而是自己方向錯了。
觀察了一天,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花憐放下了望遠鏡,打了電話給李鍾天。
花憐:“你那邊今天有發生什麼事?
李鍾天:“沒有。”
“看來,動作還在後面。”
花憐:“反正也找不到線索,不如,我們換個思路。”
李鍾天:“什麼意思?又出什麼么蛾子。”
花憐:“你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
李鍾天:“神神秘秘的。”
天空的魚肚白,慢慢變成明亮又有彩色陽光。
李鍾天見到花憐,就問:“我們是要去哪?”
花憐:“走吧!”
一路走來,到了一個巷子,巷子很深,很暗,門開著,花憐拉著李鍾天進了門。
旁邊的男人在忙著做自己手中的事情,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玩著手中的玩具。
女人坐在供桌旁邊,供桌上做好了吃的、衣服、水果,口中有說著話。
過了些時候,女人先開了口:“你想問的,我能告訴你的,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不能說的,我不會告訴你。”
女人慾再開口說話,花憐連忙開口拒絕。
花憐說道:“我知道,但是我拒絕,我也知道你是對的,但是,不用了。”
花憐繼續說道:“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你只要告訴我在哪裡。”
女人回答:“朵山,但是,這件事情不會容易找到,也會花費很久的時間。”
“並且,去朵山之前,你還需要在去一個地方,長街”
花憐:“明白。”
女人緩緩的又說了一句:“三世因果,何必執著,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花憐聽了完,轉身就離開了。
李鍾天跟在花憐身後,一直沒出聲,出了門。
李鍾天終於開了口,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了開頭,聽了結尾,但是,中間聽著,迷失了。
“從頭到尾,我都在聽,但是,你們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花憐附在李鍾天的耳邊,輕聲說著些什麼。
花憐的突然撲過來,近距離接觸到了李鍾天,還是李鍾天的耳朵。
李鍾天明顯的是臉紅了,而耳朵,已經完全紅通透了。
李鍾天吞了吞口水,整理了心情,還是皺起眉頭,歪了歪頭。
花憐拍了拍李鍾天,說道:“我們還是一起先去長街吧。”
一個普通的小鎮上,有一條路叫長街,長街在偏僻的地方,人也不少的。
花憐做了該做的,一束花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朵山。
花憐拿著一根小木枝,一步一步踩在石階上,向上走去朵山之中。
來到一片稍微平原一處,四周除了草,幾棵樹木,什麼也沒有。
花憐:“她不是說在朵山嘛,這裡什麼也沒有啊!”
李鍾天:“也許不是今天,那女人不是說要花費很久時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