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鍾天:“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來幽蘭山?為什麼又要留在幽蘭山?你有什麼企圖?”
李鍾天,變得警覺和緊張起來了。
脫口而出的名字,讓花憐自己也緊張了起來。
花憐對李鍾天笑著說道:“你看你,你一個大男人,緊張什麼。”
花憐企圖矇混過關。
李鍾天:“這次,你不說清楚,別想走。”
花憐:“我本來就不會走。”
李鍾天:“別顧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
花憐:“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而已。”
李鍾天:“你怎麼認識我?”
花憐:“好好好,我說。你別急躁。”
“你雖然住幽蘭山,但是幽蘭山屬於花氏集團。”
“你說你有愛人,又說西樓是你愛人住的樓宇,可我並沒有看見她住在那裡,也沒跟你一起出現,住在東樓,可是,有傳言說花氏集團大小姐已經死了。”
“你說的愛人,應該就是花氏集團的大小姐格桑。”
“所以,我就大膽猜測你就是格桑的丈夫,李鍾天。”
“大家都知道,花氏集團的女婿,叫李鍾天。”
“我叫花憐,真的只是想留在幽蘭山,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說,真的不是想害你,只是因為,是我自己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跟你說嘛。”
李鍾天:“推理能力一般。知道幽蘭山是花氏集團的,你還敢來?你看這裡除了你、我,還有別的人嗎?”
花憐:“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這裡沒有人居住?”
李鍾天:“你該不會是記者?警察?”
花憐:“你可真會抓重點。”
李鍾天:“不對,你為什麼姓花?”
剛反應過來的李鍾天,聽見了“花”姓。
李鍾天,你真的太可疑了。
李鍾天終於被激到了震怒,無法再忍,爆發了,一把拉過花憐,把她綁在了樹樁下。
兩百年前,有的地方夏天最高也就39度左右,還算熬得住,只是如今桐花國的氣候,一年熱過一年,可不是說說而已,尤其是今天已達50多度。
大中午,大太陽,強熱流。
李鍾天:“你今天不說清楚,別想喝一口水,就在這,曬吧!”
“曬傷,哦,不,是烤傷。”
“你今天不說,還有明天,後天,我看你撐多久。”
“你從昨天到今天,你表面上跟我說,要誠實,其實你都是在忽悠我。”
“你讓我放鬆警惕,是想幹嘛?”
“說啊!你說啊!”
花憐看著咆哮不能控制的李鍾天,有些心疼。
李鍾天如此指責自己,自己哪一句能辯駁?
花憐有嘴,但是,一時,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跟李鍾天解釋。
即使自己開口跟他解釋了,自己能解釋清楚,他會相信自己說的嗎?
對於本就懷疑自己的人,拿什麼證明,才讓他相信自己?
跟他坦白?說自己就是格桑?說六年前的自己沒有死掉,說自己只是被昏迷了六年?只是臉也被換了,只是記憶也沒有了。
他會相信自己嗎?只是用嘴巴說,真的完全沒有說服力。
自己什麼證明也提供不了,一張嘴巴,就真的能說得清清楚楚嗎?
花憐想來想去,很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就這樣僵持到了第二天。
李鍾天看見被綁了一天一夜的人,還不開口。
烈日下,李鍾天再次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花憐艱難的開了口:“你真的會相信我嗎?”
花憐看起來,很不好,李鍾天聽了也觸動了。把花憐抱到村屋樓下,餵了幾口水。
在李鍾天的懷裡,昏睡了好幾個小時後的花憐,終於醒了。
冷靜下來的李鍾天,語氣溫和了不少,對花憐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離開,那你就告訴我實情,我保證,只要你說實話,我就不趕你走。”
花憐:“你本就懷疑我,我跟你說什麼,你都會懷疑我。”
李鍾天:“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姓花。”
“我知道,花氏集團,沒有你這號人物,全國也絕對不會有花姓的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