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我就是喜歡花憐這個名字,正如我愛的詩: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花開花謝自然規律,自己一樣,生來也註定了會消散。姓花單名一個憐字,花憐人如其名,是一個可憐憫者。”

李鍾天雖然被觸動,是生了起憐憫的心,但,很快恢復理智。

說道:“你真的是很喜歡顧左右而言他。不要因為這樣,就企圖可以矇混過關。”

“說問你這個了,我是說,誰問你這個名字含義了?我是問你為什麼姓“花”。

“還有,你是如何拿到花姓權的?又是如何取到這個證件的。”

花憐:“我說多點名字來歷,是想你瞭解全面一點,你懷疑心那麼重,我怎麼說,你都懷疑。”

“我本來就有這個證件啊!你看,證件都是真的。”

花憐的證件,是本來就存在,花憐沒有撒謊。它一直以來都在花憐的身上,發現它的時候,就是六年後醒來第二天,從李氏集團回來,在新公寓的時候,自己準備去弄一個新身份證明,沒想到,就在自己身上。

李鍾天:“老實點,你再不老實,我給你再綁到那樹樁下曬太陽去。”

“每次回答的話,都避重就輕,不說重點,到底藏的什麼事?”

李鍾天接過花憐的證件,認真看了三遍,確認了,確實都是真的。

開口的人不察,先開口說話,表明自己的認知,自認為自己是對的,可,真的是這樣嗎?時機成熟,會有答案。

懂的人不開口,開口爭辯不過是表明了自己的認知,認知深淺層次不同的,鬥爭無用也無益。

心有多大?認知層次不同,答案是不一樣的。

如今,我走過這條路,就站在路的前方等著你,只是在前方等著你。你不理解我站在那,還指責我不懂你,與你根本不同步。然而,這條路我已經走過了,我知道你站在哪裡的感受。

知道是他未見過的風景,他信不及。

有些話,只能說與同步的人聽,才能起到作用。

已知不可怕,然,汝之未知不解我之默然。

花憐清楚,萬事萬物皆已變,是以,李鍾天的懷疑心不易消除。

花憐只好說:“你看你這個人,不知道是疑心病太重,還是對我有成見,連證件都不信。我還能怎麼辦?”

李鍾天:“所以,你才更值得懷疑,證件是真的,可花氏集團並沒有叫花憐的,也並沒有你這個人啊?”

“我勸你趕緊說清楚,我耐心被你磨得快要沒有了。”

“你跟花氏集團是什麼關係?”

花憐:“看來,你也並不完全瞭解花氏集團。”

李鍾天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無禮,而又說了一句真話的人。

是自己不瞭解花氏集團,還把氣都撒在了別人身上。

李鍾天恢復了理智,平靜的說:“那我們合作,交換資訊,怎麼樣?”

花憐:“成交。”

李鍾天:“你倒是一點不吃虧,來我的地盤,什麼都不說,還說我對你有成見。”

花憐以為李鍾天,非逼自己講怎麼來、為什麼來。

沒想到,是一句“不瞭解你也並不完全瞭解花氏集團”解決了。

花憐危機暫除。沒必要鬥無謂的嘴。

李鍾天:“你肯定餓了,先吃點果子墊墊,我馬上去煮飯給你。”

飯後,已是晚上。李鍾天早早離開了,回了東樓。

清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飯香,也飄到了二樓。

花憐聞著飯香,下了樓。

飯後的花憐,獨自來到花園裡,躺在小長椅上,聞著清晨花香。

李鍾天也跟了過來,說道:“我們昨天沒說完的,繼續。”

花憐:“你想說什麼?”

李鍾天:“彼此,我一個秘密換你的一個秘密,不許說謊話,不許耍賴撒嬌,不許害人。”

花憐:“可以。”

李鍾天想了想,說:“如發現了用秘密是謊言,就罰喝一罈花釀酒。”

李鍾天實在想不到,什麼是既可以懲罰人又不能傷身的。

六年來,一直釀,一直沒敢喝,這花釀酒,已經堆了地下的一個房間了。

生怕一喝多了酒,迷糊中就認了,格桑就真的再也不回來了。

花憐:“你這是獎勵你自己也,真行。”

李鍾天:“你不會喝酒?”

花憐:“我一小杯酒,就醉了。”

“那我醉了,還不是任由你套話,不行。”

李鍾天:“你也算說了句實話。”

李鍾天想起了格桑,她也曾以一小杯酒,就醉醺醺,可愛極了。

花憐:“那,我這也算是一個秘密了吧。”

李鍾天:“算。”

花憐:“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李鍾天:“你自己附贈的,我可沒問。”

花憐:“你看你,我沒謊話,沒有耍賴撒嬌,也確實說了我的一個秘密吧!”

“是你說,我一個秘密換你的一個秘密,不許說謊話,不許耍賴撒嬌,不許害人。三條,我沒犯那一條吧!”

“你到好了,這一下,三條全犯了。”

李鍾天:“你冤枉我,我可沒害你。”

花憐:“萬一,我酒後吐真言了,你這不就是害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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