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友舟和姚晴,究竟是外界傳言不實?還是人心易變?
花憐也不清楚,面對一切的迷團,花憐自己一個人,根本理不出頭緒。
花憐準備先給李鍾天送些吃的,起床後發現自己的客廳,早已已經備好了。
初一溫柔又迷人的說道:“先吃點,再去送吃的去。”
花憐看了了初一,這人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呢?
花憐只好坐下來隨便吃了些。
花憐在初一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李鍾天告訴花憐,李媽媽已在凌晨時走了。
李鍾天沒有掉眼淚,沒有哭喊,整個人都是懵著的狀態,就是好像心空了。
李媽媽還停在床上,初一安排好一切,又為李媽媽請了法師超度。
7天下來,李鍾天是這裡走走,那裡停停。
人是正常人,但是,整個人狀態完全是不對。
花憐幾次想上去去安慰李鍾天,都被初一攔了下來。
初一總說:“讓他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幾天。”
直到李媽媽的葬禮結束,也未見張友舟、姚晴,更未見到李爸爸這個人出現。
花憐對李鍾天這一大家子人,也是既熟悉又陌生。
現在都人生最後一程,也沒有一個人過來送送。
直到李媽媽被送上了山,一把一把的土,蓋起來時,李鍾天這才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泣不成聲。
很多的無法彌補的遺憾、失去、還有想念……都在這一刻,透過哭泣的淚水,清晰的爆發了出來。
花憐站在旁邊,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也許,任何的語言,在這一刻,都比不上陪伴。
花憐站在原地,久久不敢離去。
初一對李鍾天小聲說了些什麼,李鍾天才慢慢的變得安靜起來。
原來是張友舟出現了。
初一拉著花憐離開,花憐知道這事,自己不宜在場,花憐只好跟著初一離去。
初一說:“李鍾天的心結,不是一天就能解的,也不是張友舟,也不是我們現在能解的。”
花憐沒提起力氣問初一,他說這些話的深意。只是覺得初一說得對。
也許是時機還沒到,也是李鍾天在等他爸爸的出現。
累了這麼些天的花憐,憔悴了不少,初一看著心疼得不行。
初一遞了一杯熱巧克力給花憐,說:“喝了,睡會吧,這幾天累壞了。”
花憐只有看見熱巧克力,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力量。
屋內溫度適宜,加上客廳裡的花香撲鼻而來,花憐聞著淡淡的花香,總有放鬆的感覺,心不再緊繃。
花憐坐在沙發上,接過初一遞過來的杯子,花憐喝了兩小口,自己很快就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初一見疲憊的花憐已經睡著,為她脫了鞋,蓋好了被子,自己則坐在旁邊,靜靜的欣賞著。
依依不捨的初一,看著花憐的模樣,忘記了回自己的房間。
初一知道花憐承受了太多,經歷了太多,所以,想把能給花憐的,都給花憐,只要她能自在安樂。
可是,花憐的日子,哪裡會有安樂自在,她是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這一生,註定了是要尋覓自己的。
正因為如此,初一才格外心疼花憐,想多多的補償她,多多的愛她,還不能與她說明,自己是誰。
初一對花憐,是在等花憐,等她成為自己的同道人。
比起花憐現在的尋覓自我與真相,初一所付出的,都是暗暗付出,是花憐所不瞭解的。
而此時的花憐,正沉睡入了夢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