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死亡,真的無能為力,太無力了。

花憐獨自在走廊坐了一下午,一晚上,李媽媽始終沒有醒來。

李鍾天,則一直守在李媽媽身邊,滴水未進。

人生,怎麼全是解不開的迷惑呢?

都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可,死亡,這個結,要怎麼解?才能解開?花憐不明白。

人生需要的答案太多太多了,窮其一生,如果不能解開這些答案,那就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又會為什麼而離開,最後,又去了哪?

花憐想知道這個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在哪呢?去哪尋呢?這個答案怎麼做才能尋到呢?

花憐搖著初一的手臂,一直說個不停,初一也很喜歡花憐的這些滔滔不絕的問題。

如同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是那麼的安慰自己的心。

初一很想把答案告訴花憐,可是,時機不到,說出來,只會讓花憐產生懷疑,而不是相信自己。

所以,初一一直選擇閉口不談,等待著那個關鍵的時刻到來。

初一隻是選擇摸了摸花憐的頭,安慰說著:“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不如,你跟我先回去休息,不放心的話,明天再來。”

花憐很聽話,身體也已經很疲憊了,只好由初一扶著起身離開。

花憐看見李鍾天還守在床邊,還是未離開。

初一搖了搖頭,說:“我們先走吧,讓他和母親多相處一會兒。”

花憐只好和初一先走。

這個初一,好像總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又能很快的,不留痕跡的處理好這些問題。

花憐又起了疑,他究竟是什麼人?

安頓好花憐,初一才回自己房間休息。

初一這個人,怎麼會這樣的細心、周到,還總是有力量,讓人覺得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不知誰家姑娘,以後可有福份了,能遇到他。

花憐笑了笑,自己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花憐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腦袋,說:“想什麼呢?你的心上人可是李鍾天,你喜歡的也是李鍾天,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不過就是誇了誇初一,我只是承認了,他是一個人格和品性都很好的人,這也沒什麼吧。”

花憐想了想,想到了這麼一個理由,合情合理合法。

花憐的心中天平,沒有開始傾斜了,花只對初一多了一點點的認同。

花憐未注意到,自己的心念,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始終在變化中,沒有一刻同樣的時候,正如這個世界,每一刻,都在發生著變化。

花憐從那個地下工作庫醒來之後,睡眠質量是一直不好的,尤其總是夢見以前的事情,可總是不完整,又很零碎片段。

這幾天的李鍾天除了自己守,他那個同父異母弟弟張友舟,並沒有來表示關心,雖然是同在一家公司工作。

至於姚晴,不是李鍾天的愛慕者嗎?也沒有出現。

這兩人的表現,完全說不通啊,怎麼跟聽說的不一樣啊。

父異母弟弟,又是同在一家公司工作,這都已經生命垂危之際了,本來該來表示關心,結果沒有出現,這說得過去嗎?

愛慕自己的人,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這說明也沒有那麼愛啊。

那,這兩個人,都是別有用心啊。

想到張友舟,花憐就替李鍾天感到委屈,爸爸是別人的。

而李鍾天,不爭不搶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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