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對自己、對身邊的人、對這個世界,全部都充滿了疑惑。

自己眼睛明明看得見所有的一切,卻又彷彿眼前有迷障一般,什麼也看不清、看不透。

花憐明明問過了初一,他也不回答自己。

經歷了這麼多,花憐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偶遇到的師父。

當初師父說過:“自己為了想知道答案,知道向人求問心中的疑惑,還能堅持一直追問,不放棄,是很有善根的人,我的堅持,會為自己贏得回報,時機一到,自會知曉,阿彌陀佛!”

可是,這個時機,還需要等多久呢?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導致自己變成這樣的,還是不知道。”

花憐不是性急之人,可事關自己性命,也是急於求得答案。

尤其,上次自己化成格桑的模樣,去試探,結果還真被有心人知道了,知道格桑還活著,就一直追殺自己。

如果被人知道花憐就是格桑,那小命也要快守不住了。

花憐的擔憂,在長途的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

李鍾天,本來的計劃就是先綁住了花憐,後面看情況,再決定要怎麼做。

如今倒好了,被這個初一橫插一腳,早上那樣一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跟花憐簽結婚協議書了。

初一看著花憐睡著了,把他撥到了自己的肩上,讓她睡得舒服點。

李鍾天從後視鏡看見了初一的動作,急得停在了路邊。

李鍾天找了個買水果的藉口,硬是買好了水果也不走。

花憐聽見路邊吵鬧的聲音,醒了。

這一覺睡醒了,花憐問道:“怎麼停路邊了,我們是到醫院了嗎?”

李鍾天:“我買點水果,順便休息會,還安全,還沒到呢。”

“你吃點水果吧,早上也沒怎麼吃。”

李鍾天看到,早上飯桌上擺放的都是櫻桃、車厘子,但是,路邊的攤,沒有得賣,自己只好買了梨,滋潤。

花憐接了過來,李鍾天讓店家洗好切好的梨,擺好在一次性盤中。

花憐不好拒絕,只好開啟吃了一個,花憐發現不對,趕緊也遞給李鍾天吃了一個,再給初一吃了一個。

哎,這下初一不幹了,憑什麼先給李鍾天拿,自己是最後一個人才吃的。

說時遲 那時快,花憐趕緊趁初一未開口之際,又補上了一塊梨。

這下,初一滿足了。

李鍾天認真的開著車,花憐這才放下手中的果盤。

兩個男人暗自較勁、暗自比較,花憐比較不想面對左右夾擊。

醫院裡。

李鍾天媽媽躺在床上,並未醒來,待了一個上午,花憐和初一隻好先離開了。

花憐初一一起回醫院後,也為李鍾天買了飯,而李鍾天並沒有心情吃飯。

李媽媽一直昏迷,不見任何好轉,可是,醫生也說只是時間問題,他們也無能為力。

生命走到了盡頭,自己也有這一天的。

更何況,自己的生命,也並不是自己說了算,也許今晚脫了鞋和襪,明早還能穿得上都不好說。

生命,真的太過脆弱,也太不可琢磨,生死不過就在呼吸之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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