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之間關係親近,只是待在一起就覺得舒服。

面對宋含諾對自己“狂熱”的好友請求,盧漪總有種“背叛”蒲煜的感覺。

這麼多年來,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一直是蒲煜,盧漪心裡也早已認定這是終生的朋友。

可宋含諾.......

盧漪感到有些困擾,依舊想不透她為何對自己那麼感興趣。

趕上週末,蒲煜又給盧漪拿來了很多零食,並順便被董若寧留下吃了頓飯。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窗外風雲突變,瓢潑大雨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

“怎麼這樣,今天預報也沒說會下暴雨啊?”

蒲煜看著手機說。

“預報很多時候也不準嘛。感覺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盧漪看著窗外說。

“天也黑了,狂風暴雨的出門太危險了,你別回家了,今晚在我家睡吧。”

董若寧建議道。

“啊,會不會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今天正好漪漪她爸值班,就我們娘倆在家。”

“嘿嘿,那阿姨我就不客氣啦~我給我爸說一聲~”

蒲煜一邊說一邊發起了訊息。

“你倆聊天吧,我去切點水果。”

董若寧說道。

“媽媽,我要吃草莓~”

盧漪喊道。

“知道啦!”

“是不是好久沒有在我家留宿了?”

盧漪問。

“真是,這麼想想上次留宿還是我讀大學之前呢。好多年了!”

蒲煜回答。

“是吧~哎呀,很多事都變了。”

“變什麼變呀,小小的腦袋裡不要胡思亂想那麼多!”

蒲煜揉了揉盧漪的頭髮,隨後又問:“哎對,我那個叫何芮粼的舍友,你還記得不?”

“何芮粼.......哦~是你們學校慶典的時候和咱們坐一起的那個女生。”

盧漪回想了起來:“呃.......而且對我哥很感興趣。這是可以說的嗎?”

“哈哈哈哈哈盧漪你這個嘴,損起來也是一絕昂!”

蒲煜笑了起來。

“不是嗎?對我哥那叫一個主動。”

盧漪噘著嘴問:“不過她怎麼啦?”

“她要回來咱們市找工作。”

“哈!?她不是外地的嗎?為什麼要來咱們這邊??”

盧漪一下子來了精神。

“說來話長,大概就是她家原本就是咱們這邊的,後來因為一些事吧就全家搬去別的省份了。”

蒲煜解釋道。

“誒......那現在怎麼突然又要回來?”

盧漪問。

“不太清楚具體的,不過聽她的意思還是想跟著爸媽一起回來,畢竟這裡是故鄉嘛。”

蒲煜若有所思的說。

“嘖,真是沒想到。不過姐,你和我哥最近怎麼樣啊?”

盧漪眯起眼睛問。

“什麼怎麼樣,就還是老樣子咯。”

“啊?一點進展也沒有?”

“嗯......原地踏步,時不時聊天的那種。”

蒲煜無奈的說。

“真是服了,你倆真的讓人著急!”

“有什麼著急的?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是朦朧曖昧期最值得回味嘛。”

“那也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吧......我得想想辦法。”

“誒你真是!”

蒲煜拍了拍盧漪的腦袋:“你這不是瞎操心嘛!”

盧漪還真是發自內心的想和蒲煜成為一家人。

但感情畢竟是兩人之間的事,似乎都是擔心如若不成而影響兩家的關係,所以盧驍和蒲煜都遲遲沒有向前邁出一步。

“你快看看這個!”

一天,盧漪收到了蒲煜發來的微信截圖。

“這啥啊?”

盧漪好奇的點開圖片。

“你瞅瞅!”

“這......恐嚇信!?”

盧漪吃驚的問。

“昂!”

盧漪注意到了截圖上顯示,發朋友圈的正是前幾天兩人討論過的何芮粼。

恐嚇信上赫然列印著——退出!退出!退出!

“退出?退出啥?惡搞的吧這是?”

盧漪不解的問。

“當今社會還有這種恐嚇信,就挺離譜的是不是?何芮粼應該也是這麼覺得才發出來打趣的。”

蒲煜說。

“整的還挺像小說裡那種,這不會是什麼遊戲吧?沒準是別人和她鬧著玩兒呢。”

“她心可大,倒是啥啥都不在意。”

何芮粼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開朗、大大咧咧。

雖然有時會因為過於熱情而讓人覺得沒有邊界,但她總會在事後透過某些事贏回好感。

“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必要把事情搞的那麼僵!”

這是何芮粼時常掛在嘴邊的話。

父母提出回到家鄉找工作後,何芮粼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憑我這實力和口才,在哪兒都是一把好手!”

何芮粼自信的樣子讓原本有些憂慮的父母也放鬆了不少。

經過多方瞭解和調查,何芮粼很快便“相中”了一家名為“之盟”的公司。

公司規模不大,但正處於勢頭很猛的發展期,很多畢業生擠破頭都想在“之盟”謀得職位,從而在後續的發展中優先獲得所謂元老級地位。

“就這家了!”

下定決心後,何芮粼開始反覆打磨自己的簡歷,重點就是從內容上凸顯自己的特點,把優勢最大化。

不管是導員身旁的左膀右臂還是學生會中的出色表現,何芮粼的簡歷上比別人更多的彰顯著自己的處事能力。

“都是要進入社會,每天沉浸在人情世故中的人了,光說自己學習多好有什麼用?真到了職場上誰還會拿學習說事?有腦子比什麼都重要!”

何芮粼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了下去,沒想到還真收到了“之盟”的面試通知。

“不愧是我看上的公司!跳過筆試直接面試,果然不一般~”

何芮粼滿意的收拾好行李,準備開啟自己全新的人生旅程。

何芮粼出色的外表和外向的性格使得她從一眾青澀的大學生中脫穎而出。

“這有什麼可緊張的?問什麼就答什麼,盡情表達自己的想法嘛。”

看著一旁因緊張而侷促不安的一名女大學生,何芮粼說。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會控住不住緊張嘛......”

女大學生的聲音中也透露著緊張。

“你緊張成這樣,前幾輪面試是怎麼挺過來的?”

一個看起來比同齡人成熟的男人問道。

“就......我也不知道。”

“喂喂喂,你的語氣不太對吧?”

何芮粼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嘲諷和敵意。

“哈?我語氣怎麼了?嘴長在自己身上,還不能想說什麼說什麼了?”

男人撇著嘴問。

“大家都是來求職的,平等關係且性格各異,沒必要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吧?”

何芮粼話音剛落,就聽到會議室裡傳來了聲音。

“下一位,張毅。”

“得嘞!這就來。”

男人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看著何芮粼說:“高高在上這種狀態不是感覺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

張毅說完便自信的扭身走進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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