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職的大環境的確對“自信者”更為友好。

在“之盟”公司數次面試、考驗、談話下,何芮粼的競爭對手只剩下了張毅一人。

“嘖嘖,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張毅不屑的說。

“別這麼說啊,咱倆之間又沒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衝突,怎麼就能稱為冤家了呢?”

何芮粼反問。

“切,你倒是會說的很。”

“哎呀,你是男人,這麼計較做什麼?”

“我看你口才不錯,公司運營宣傳部不也缺人嗎?你正好可以去那裡。”

張毅挑釁的說道。

“別啊!怎麼,這就開始給我安排出路了?我覺得你處事也挺有能力的,那崗位不是更適合你嗎?”

何芮粼回擊道。

“總而言之呢,這個職位我是一定要擔任的。這麼多輪比試下來,你心裡也有數吧?”

張毅又問。

“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毅,我就佩服你這股子自信的勁兒!不過和我比啊,還是有一定差距。花落誰家,還是拭目以待吧!”

“之盟”公司似乎也在兩人之間搖擺不定,一直沒有給到準確的答覆。

“這公司就不能你倆都要了?”

何芮粼爸爸問。

“不能,人家公開招聘這崗位就是一人,不然就不合規矩了。”

何芮粼解釋道:“處在發展期的公司做事謹慎的很,肯定不想因為人事原因扯上輿論麻煩。”

“講究還挺多。”

“是吧爸?現在競爭可激烈了,不過我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然而沒過幾天,何芮粼就收到了所謂的“恐嚇信”,被貼在了她的快遞盒邊上。

“什麼玩意兒這是?退出退出退出?什麼鬼啊?”

何芮粼只覺得好笑,於是拍照發了朋友圈吐槽。

可沒過幾天,何芮粼再次收到了一封信,這次直接塞進了她家門縫。

“別再堅持下去,離開不適合你的地方!”

紙上赫然列印著這樣的字眼。

何芮粼不禁琢磨了起來。

“堅持?現在唯一堅持的事就是找工作.......難道這是張毅搞的事?這人這麼無聊只會用這種幼稚的手段?”

何芮粼有些不可置信。

“發恐嚇信的那位,差不多得了!不想陪你玩兒過家家!”

有些生氣的何芮粼發了個朋友圈,因為她料定這人一定認識自己。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輪面試了。”

會議室內,負責的主管對坐在對面的張毅和何芮粼說:“你們兩位的能力,領導層其實有目共睹,但還是再來個最後的考驗,咱們一錘定音。”

走出會議室後,主管又悄悄叫住了何芮粼。

“怎麼了嗎主管?”

何芮粼問。

“好事,好事昂!”

“誒?”

“其實領導們更看好你,現在吧就相當於是走個形式。最後這一哆嗦,你可千萬不要掉鏈子啊!”

主管笑眯眯的說。

“天哪主管!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各位領導了!我知道這肯定也離不開您平時給我的美言!”

何芮粼興奮的說。

“哈哈哈,是你的能力大!那麼咱們之後見啦!”

“好嘞!”

何芮粼的心被成就感和喜悅填滿,可她完全沒想到事態的發展會急轉直下。

“什.......什麼意思?”

“公司最終決定錄用的是張毅,你不用再來了。”

主管冷冰冰的聲音讓何芮粼迷惑不已。

“不是主管,這......總得給我個理由吧?這也太突然了!?”

“突然什麼?這本來就是競爭,有人勝出就有人淘汰啊,很正常。”

“可主管......之前不是說......”

“打住打住,之前說什麼了?你可別亂說話!”

主管急忙止住了何芮粼的話頭:“行了,就這樣吧。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聽著電話被結束通話的聲音,何芮粼感覺前所未有的窩憋。

“哪能這樣不清不楚的!不行,我非得討要個說法不可!”

何芮粼隨便穿了件外套,抓起包奪門而出。

“你看你,非得來公司鬧嗎?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主管皺眉不滿的說。

“我不是來鬧的。咱們都是講理的人,你只要說清楚原因就可以。”

何芮粼問。

“良性競爭.......”

“肯定不是。主管,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上次不是說領導們中意於我嗎?還讓我好好準備,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何芮粼不依不饒的問。

“哎呀!你也真夠纏人的。小何,你的能力我們的確是看好的,但人品也很重要啊!”

主管為難的說。

“不是......這樣我更糊塗了。人品?我的人品怎麼了?”

何芮粼很是不解。

“嘖,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以前做過什麼心裡沒數嗎?就在昨天,公司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寫著你之前做過的事,太嚇人了,我們可不能冒險!”

“這不是主觀臆斷嗎?寫什麼就是什麼?不需要求證嗎?”

何芮粼還在執著。

“一絲一毫的瑕疵都不能有!這種事不會是空穴來風的。”

主管不耐煩的擺擺手:“不想說這些了,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又是信。

聯想起之前收到的那幾封恐嚇信,何芮粼認為一定是張毅為了排擠自己而搗鬼。

“這個張毅,我和他拼了!”

何芮粼給爸媽簡單陳述了事情經過,又說明了自己要去找張毅討要說法。

“敢在背後算計我,我絕對不會罷休的!”

何芮粼是在“之盟”公司墜亡的。

發現屍體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一名健身達人在晨跑時發現了公司陰面草叢中的屍體。

“一大早的,這是什麼事兒啊!”

男人哭喪著臉吐槽道。

墜亡時間被推斷在凌晨時分,“之盟”公司很快陷入了命案漩渦中。

“我們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攤上這種事!”

主管氣急敗壞的說。

“別這麼說,何芮粼的家屬認為,她有很大原因是因不公正錄取。”

付霆鳴說。

“可別!都是成年人了,就這點承受能力?況且競聘失敗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啊!哪有一言不合就跳樓的?而且何芮粼也不是這種性格啊!”

主管極為不認可:“而且就憑信上說的那件事,我們也不能錄取。”

主管說著,拿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白紙。

“就是這個,你們看看。”

付霆鳴接過來低頭一看,上面只有幾行字,大致寫著何芮粼曾經害人性命未果,不久還逃之夭夭之類的評價。

“這事我們會調查的。”

付霆鳴把紙放起來繼續問:“何芮粼父母給我們看了她發去的資訊,張毅這個人你覺得如何?”

“挺傲氣的一小夥子,但能力上是沒話說,我們最終也是決定錄用了他。”

主管搓了搓手,低聲說:“警官,其實何芮粼和張毅之間的確是有矛盾,得知張毅被錄取之後,她氣的夠嗆,一副吵吵嚷嚷的樣子,我懷疑他們後續又發生了衝突。”

“嗯,這事在考慮範圍內。不過你們也不要太想撇清干係。”

付霆鳴又“囑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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