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保護好她。”林子規看向了戚子衿,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堅定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承諾。

戚子衿點了點頭:“鄴王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很多事情並非是你們二人的責任,若是你們什麼都做了,有些人就什麼都不會做了。”

“多謝王妃的提醒。”林子規回的認真,“不過我與沅知,敢為天下先。”

聽到這句話,戚子衿突然之間就明白了陸沅知為什麼會那麼信任依賴林子規的原因了,林子規這個人值得陸沅知的傾心相待。

戚子衿看向了趴在桌子上已經沉沉睡去的陸沅知,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陸沅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有那樣一心只知利用她的親人,但是她遇到了這世上最懂她、無條件支援她的林子規。

林子規好似看出了戚子衿的心中所想:“王妃有所不知,其實能夠遇到沅知,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若是沒有陸沅知,他的世界永遠都只會是灰暗的,不管他將來有沒有做成自已想做的事情,他都不會感覺到絲毫的快樂。

但是陸沅知的陪伴,讓他體驗了各種各樣的情緒,就連那原本灰暗的世界也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

姜父和薑母本以為跟著姜臨回府,他礙於臉面也會對他們如之前那般敬重。

但是姜臨只是將他們帶到了下人房,讓他們以後在府中做活謀生。

“逆子,我們是你的父母,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姜父一臉憤怒地問道。

面對姜父的怒火,姜臨格外的冷靜:“姜徹能活多久,有沒有人來為他看病,就看你們能夠在府裡做多少事了。”

這一刻,姜父和薑母明白姜臨是為了利用姜徹來威脅他們,才同意將姜徹帶回姜府。

“姜臨,你簡直卑鄙至極,你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帶著徹兒離開姜府?”

薑母不想受姜臨的威脅,作勢要帶走姜徹,姜臨也不急,只是看向姜父:“父親,母親常年居於後宅之中,對外面的事情不甚瞭解,父親覺得呢?”

姜父很清楚,一旦離開了姜家,他們就真的要流落街頭了。

外頭的那些人看到了落魄的姜家人,只會落井下石,他們就算是想找個謀生的活計都難,更別提照看姜徹了。

現在看來,只有作為下人留在姜府,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我們留下來。”姜父再次確認道,“你確定我們只要按時做事,你就會寬待姜徹嗎?”

姜臨笑了一下:“姜徹現在這個樣子,我有什麼為難他的必要嗎?反倒是我該提醒你們一句,我姜臨不養閒人,你們若是不想姜徹被掃地出門,就好好地展現你們的價值。”

這一刻,姜父和薑母都是屈辱的。

曾經他們看不起的庶子,搖身一變成為了他們命運的主宰人。

往後,在這府裡他們只是最為普通的下人,姜臨自然不屑於讓人故意為難他們,但是曾經高高在上的丞相和丞相夫人淪落到了這般處境,他們的身心每天都在備受折磨,而為了他們的廢人兒子,他們只能苦苦求生。

這是姜臨對他們的懲罰,他們會一直活著,直到老死的那一刻。

但是他們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姜臨此舉,並不算是違背了冷樾明和姜綰之間的約定。

至於姜徹,受到那樣的屈辱徹底瘋癲,以後只能做一個不能見天日的瘋子,對他而言,才是他應受的懲罰。

那些姜家同族之人在外面只撐了兩天,就支撐不住了,前來哀求姜臨送他們回祖籍。

姜臨對這件事毫不意外,直接讓人送他們離開了京城,去往了他們的死路。

姜家的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

姜臨在那些同族之人被誅殺之後,連夜將相關的事宜回稟了冷樾明。

冷樾明聽完之後,有片刻的沉默,隨即說道:“好。已經是深夜,你回去早些歇息吧。”

“謝皇上,微臣告退。”

在姜臨離開之後,宋暖從裡間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行禮:“皇上。”

“這次的事情你也是有功之人,朕之前答應過你一件事,你現在要說嗎?”

這個時候,宋暖上前請安之後沒有主動離開,那就意味著她有話要說,冷樾明也想看看,她所求的是什麼。

難不成,當真是那皇后之位?

就在冷樾明猜測的時候,宋暖開口了:“臣妾懇求皇上放陸姑娘離開印天。”

冷樾明以為自已出現了幻聽:“你說什麼?”

“臣妾懇求皇上放陸姑娘離開印天。”

冷樾明聲音漸冷:“你跟陸沅知什麼時候如此交好了?”

“陸姑娘曾經幫過臣妾,所以臣妾這一次也想要幫陸姑娘。”

“你可知,你提出這個條件,朕很有可能會厭棄你?”冷樾明反問道,“為了一個陸沅知,放棄你這麼久以來的努力,值得嗎?”

“臣妾不知什麼是值得,只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宋暖跪在了地上,抬首與冷樾明對視,“陸姑娘對臣妾有恩,臣妾就不能忘恩負義。陸姑娘所求,無非是和鄴王同回大曆,還望皇上成全。”

看著宋暖堅定的模樣,冷樾明心中有些發苦:“那朕呢,難道朕對你不夠好嗎?”

“正因為皇上對臣妾足夠好,臣妾才更不能讓您留下陸姑娘。”

“為什麼?”

“陸姑娘的性子,皇上是再清楚不過的。一旦您強行留下陸姑娘,那您的身邊就多了一份危險。”宋暖再度叩首,“臣妾這個要求,亦是為皇上考慮。”

“你的要求朕現在無法給你答覆,但朕會考慮。”

宋暖沒有強求,回道:“臣妾多謝皇上。”

這一次,宋暖走的乾脆,冷樾明看著重新關上的殿門,思緒久久不能平靜。

“單雨鶴!”

冷樾明喊了一聲,單雨鶴就走了進來,行禮道:“皇上。”

“雨鶴,方才宋暖求了朕一件事,她希望朕可以放陸沅知離開,你覺得朕該放陸沅知離開嗎?”

單雨鶴思索片刻,終究還是回了一句:“臣覺得,皇上還是放陸姑娘離開的好。”

“雨鶴,你應當知道陸沅知留下來的意義。”

“可是微臣更擔心的是皇上的安危,若是您執意留下陸沅知,那鄴王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咱們印天與臨襄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和平之約,很有可能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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