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差點又上了他的當。

這個大冤種,為什麼總是做著最深情的事說著最狠心的話。

小夭轉念一想,這個傢伙不能叫他九頭妖,應該叫他九頭鴨,死鴨子嘴硬那種。

如果不是自己在海底有意識,看得見聽得見,知道他用心頭血餵養自己三十七年;知道他踏踏實實用了十二年教箭術,只為了自己有力自保;聽見他說花了四十年時間蒐集稀世珍寶鑄造弓箭;為了我折損幾條命,只為了我有力自保、有人相依、有處可去。

你這個大傻子啊!你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留一條命?我們一起去隱姓埋名、浪跡天涯呢?

有個孤獨的身影,在寒冷的夜裡踽踽獨行;踉踉蹌蹌、失魂落魄般即將消失在長街的盡頭,好像馬上就要被黑暗的洪荒所淹沒。

小夭箭步衝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阻止了他走向黑暗的腳步。

相柳猝不及防間猛然回頭,看到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一雙璧人長身玉立,長長的身影被昏黃的街燈籠罩,看起來是那麼溫暖。

“小夭”他一臉愕然。

“你不是跟塗山璟走了嗎?”

“誰說我要跟他走的?你為什麼又要趕我走?”小夭握著拳頭一拳一拳輕輕捶打相柳的胸膛,撲進相柳的懷抱。

相柳握著她那溫暖的小手,低頭凝視著懷裡溫暖的人兒,再也狠不下心推開。

小夭自從海底甦醒以後,相柳總是感覺她和以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現在的小夭熱情又大膽。有一種趕也趕不走的執拗勁。

“現在你想去哪兒。”相柳柔聲問。

“我想去海上。”小夭無法抑制心裡對大海的渴望。

相柳吹一聲口哨,一匹天馬很快飛奔而至。天馬一身雪白的毛反射著銀色的光芒,線條優美的脖頸上長長的的鬃毛隨風飛揚。它時而低頭時而抬頭馴服地站著主人身旁,輕輕踩踏著地上的野草。

只待主人一聲令下,隨著主人仗劍走天涯。

每次看見防風邶牽著天馬,從熙攘人群中走來。他總是眼神溫和,嘴角噙著笑,就像個平常的世家公子。小夭就有些失神的感覺。

看著他從九曲紅塵中一步步走來,總是有種不切實際、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感覺和他一起相伴的日子是偷來的,有今夕沒明朝。即便是這樣,仍然希望這煙熏火燎之氣能留住他;希望能和他一起在熙熙攘攘的紅塵作伴;希望他一直保持桀驁不羈的個性。

相柳回頭,歪著頭,唇角帶著一絲寵溺的笑,伸出手。

小夭握住他的手,攀上天馬的背。

天馬好似也感覺到馬上就要出發了,激動地昂起頭,對著天空嘶鳴。相柳抖了下韁繩,天馬騰空而起。向著東邊大海的方向飛馳而去。

第二天清晨,終於來到了海上。他們早已換了坐騎,乘著白羽金冠雕在萬頃碧波上翱翔。

日出時分,一輪紅日突破了大海的牽絆,在海平面緩緩升起。那朦朧的晨曦,瀰漫著清新的氣息,醉人的曙光撒落在海面上。

兩人都被眼前絕美的景色所震撼。

“好美啊!”小夭讚歎不已。

小夭看著身邊那俊美的側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鬢邊的黑髮。

“為什麼不把頭髮變回來?”

“不是靈力幻化的,是草藥染的。”

“不管你是白髮還是黑髮我都喜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總是把我推到別人懷抱。”小夭把她的頭輕輕靠在相柳肩膀上。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管到哪裡。”想起上一世相柳戰死的那一幕幕場景,小夭就心痛得難以復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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