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賭場是離戎昶的產業,他和塗山璟私交很好。離戎族的祖先就是雙頭狗。小夭聽了防風邶的介紹,學著狗叫調侃著防風邶是狗狗邶,防風邶趕緊求饒,“好了,姑奶奶,饒了我吧!離我遠一點,一會兒離戎族的人要群毆你時,不要牽連我。”

“我就要離你近,就要牽連你。”小夭湊近防風邶耳邊故意汪汪叫著。

二人鬥著嘴嘻嘻哈哈來到死鬥場看死鬥表演。

死鬥場建在地下一層,看客們都站在二樓往下觀看,為自己預測會獲勝的奴隸下賭注。

小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你看,原來是他 !”

小夭驚道,“他居然還活著!我們曾經在西炎城看他死鬥,我們還為他打過賭,還記得嗎?”

相柳靠著圍欄,順著小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場地中央有兩個奴隸在搏鬥,年輕的就是小夭曾經抱過安慰過的人。

場外呼喊聲不絕於耳。

兩人正在進行殊死搏鬥。

小夭把帶來的錢都押在他的身上。

突然,他給了對方雷霆一擊,“轟”的一聲,那個年長一些的奴隸先倒下了。他隨後也重重倒在了場地中央。

“是啊,他和奴隸主做了一個約定,連贏四十年他就可以獲得自由。今天是他最後一場比賽,今天贏了他就可以自由了。”

小夭忍不住對那人大喊:“加油啊,你都熬了那麼多年了,就差最後一步了!勝利就在眼前。加油!站起來!站--起--來!”

小夭拼盡全身力氣大聲喊著,身旁那些原本已經放棄觀望的賭徒也紛紛折了回來,跟著小夭一起大喊,給那人打氣。

小夭的叫聲好像給他的身體注入了新的活力。他慢慢掙扎著想爬起來。先是手動了一下,然後抬起一條腿,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最終不負眾望,站在了死鬥場中央。

“他贏了,他自由了。”小夭激動得大喊起來,歡呼雀躍著蹦了起來,撲進相柳的懷抱。剎那間,相柳的心跳彷彿漏了半拍,大腦一片空白,雙手不知道如何回應她的擁抱,只是僵硬地張開。眼神痴痴地看著小夭。

他滿心歡喜地看著小夭,看她那麼興奮他感覺很幸福。

兩個人離開賭場時,外面已是華燈初上。

夜晚的街道行人稀少,兩人慢慢走著,身影被燈光拉得很長很長。

“等一等”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原來是剛才那個獲得自由的奴隸。

小夭問他,“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曾經抱過我。”

”他曾經來看過我死鬥,一共七次。謝謝你們!”

小夭覺得奇怪,相柳那麼忙怎麼有空見了他七次,看起來很關心這個奴隸。

“我可以跟著您嗎?”這個獲得自由的奴隸兩眼發光看著相柳。

“我不需要人”相柳冷冰冰地說。

“你有什麼打算嗎?”小夭問他。

“我想去看看大海,聽說大海很遼闊。”

“你有名字嗎?”小夭問他。

“他們叫我奴十一”

小夭看他沒有左耳,給他取了“左耳”這個名字。希望他為自己缺失的左耳而驕傲。並且告訴他如果沒地方去就是去辰榮山找瑲玹,就說小夭推薦的。

小夭把押注贏來的錢袋子都給了他。左耳對著二人鞠了一躬,然後步履蹣跚地朝著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小夭含著淚,痴痴地看著他走遠,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這個左耳多像當年的相柳啊!如果當年相柳從死鬥場裡出來,是自己救了他該有多好。這樣他就不會揹負那麼重的恩情,用一生去還債。

“人都走遠了,發什麼呆呢?”

相柳打了一個響指,驚醒了沉思中的小夭。

“如果當年是我救了你該多好!這樣你就一輩子都是自由自在的防風邶。”

這句話猶如一聲驚雷,把相柳心底的堅冰融化了。

“我希望你永遠都是防風邶,不欠任何人的恩,不欠任何人的情,沒有道義,沒有責任,沒有當擔。是自由自在的。”

相柳看著眼前一雙清清亮亮的眸子,裡面盛滿了淚水。他慢慢舉起手想撫摸那清麗的面孔。忽然,紅色妖瞳閃現,“就憑你也想救我?”他冷冷哼了一聲。

“我不是說洪江將軍不好,我只是覺得你生來就應該是自由自在的。”小夭含著淚悄悄說。

小夭一步步後退,退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扭頭一看,是塗山璟。

她拉著塗山璟的手,朝著左耳走的方向快步離去。

相柳呆滯地站著,身體彷彿失去了靈魂,就像一個行屍走肉,木訥地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一步步走向黑暗,一步步走向孤獨…

小夭停住了腳步,她跟塗山璟說,“璟,我有個重要的東西落在防風邶那邊了,你先回去,我要去找他要回來。”

“相柳,想甩了我?沒那麼容易。差點又上了他的當。”

小夭頭也不回的朝著相柳的那個方向跑去。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盜筆:團寵小白澤線上撒嬌

小薇喜歡小錢錢

冷麵總裁的甜蜜陷阱

井悅文

我雙眼能刀槍不入

牧馬揚帆

當初雪來臨時遇見你

周0v0

談血晝夜

渢至水來

棺妻美人

恰靈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