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羽就差把目的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在他好求歹求、一番努力下,雲予安趁亂逃跑的機會打了水漂。

氣得雲予安在屋裡拆床。

“走開。”

君清河應聲退後,床的一隻木腿便當頭飛來。

好在君清河側身及時。

“阿雲,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說著,又一塊木頭爆向君清河。

被君清河出手截住。

放眼望去,兩人屋裡像是廢品回收站。

在雲予安被囚的這幾日裡,大大小小的物件拆的拆、砸的砸。

獨留一張床還在堅守崗位。

這下好了,床也暴斃了……

君清河一會兒抬手、一會兒側身、一會兒提腳,將飛向自已的床碎片全部避開。

“各大宗門的傳送陣技術都不成熟,沒人看著,容易出現靈氣不穩將人絞碎的情況。”

正拆著床的雲予安氣道:“須臾宗這麼多人,為啥非得你看著!?你去看陣我還能去幹嘛!

我蹲你邊上刨一天土嗎?”

“因為我修為高,守陣會穩妥些。”

君清河從背後掏出一把金鏟子,很是貼心:“給你備好了。”

雲予安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哪來的金鏟?”說著丟了床架,起身去接鏟子。

小金鏟精緻又小巧,雲予安的一隻手剛好能捏住整個柄身,只漏出鏟面和尾部。

君清河伸出的手裡又出現好多串顏色各異的掛穗。

“哇喔~”

雲予安在提供情緒價值方面從未虧待君清河:“好看,給我的?”

“挑一個先掛鏟子上?”

“好~”雲予安伸出指尖在君清河手掌上撥弄,順口問他:“鏟子什麼時候打的?還是本來就有?”

“本來就有。”君清河再掏出只小金桶遞給雲予安,“硬度不行,玩的時候注些魔氣能護著點。”

“這都好說,好兄弟~”

雲予安將鏟子扎進桶裡,空出的手自然摟上君清河的肩膀:“咱們快出發吧。”

君清河點頭,捻了根細鏈把雲予安和自已鎖在一起。

又拽了幾下確保堅固,才敢放心地抱起雲予安出門。

君清河的懷裡抱著雲予安,雲予安的懷裡抱著小金桶。路上放眼望去全是大紅色的裝飾。

學堂門口擺著成箱的、紅紙包好的糖塊,還有幾筐炒花生、乾果仁、小塊的糕點等,正在發放。

君清河特地帶雲予安去了一趟。

邊上有年紀小些的弟子在玩鬧。

看到君清河便紛紛打招呼,又嬉笑著跑遠。

坐著發糖的夫子見了君清河忙起身,滿面春風地搭話:“君長老,來給雲公子領糖?”

雲予安的嘴也快:“說什麼呢?我可沒開口要啊。”

“是我想吃。”君清河道,“糕點和果仁多裝,糖抓兩把就好,炒豆不要。”

夫子撐開一隻紅紙袋,按君清河的吩咐包好喜糖。

“拿好啊,不夠再來。”

君清河接過糖包給雲予安看:“夠嗎?”

雲予安捏出其中一塊糕點,塞入口中。

“唔~味道還行,這個再來點。”

君清河聽了,抱著雲予安微微俯身,好讓雲予安能自已夠到籮筐。

“多鏟幾下。”

雲予安瞬間領悟,聽話地鏟了一金桶的糕點。

君清河將糖包也塞給雲予安抱好,帶著雲予安繼續走。

路上不斷有人同君清河打招呼,雲予安則只顧著自已。

他翻出一塊糖,將紅紙撕開,塞入口中。

醇香的糖果很快化開,再抬頭就到了練武場。

周軒羽也是個不講究的,竟將幾十桌酒宴全擺進練武場了。門口還掛起一張牌子:“禁止練武。”

著實讓雲予安看傻了眼。

見君清河往裡走,雲予安疑惑起來:“傳送陣在練武場裡?”

“對,在遠一點的角落。”

眼下沒到點,場上只有周軒羽在指揮弟子做最後的佈置。

回頭看到雲予安他就不說話了,只和君清河交換起眼神。

雲予安心下一琢磨——

明白了:如今君清河的命完全被他捏在手心,周軒羽態度疏離是正常的。

恐怕周軒羽比雲予安自已很希望雲予安能在今天順利逃脫。

周軒羽又朝君清河飛了好一會兒眉毛,雲予安權當沒看見。

只專注地吃手上的東西。

又吃了兩塊糖三塊糕後,君清河抱著他朝遠一點的角落出發啦~

“清河,你剛和周宗主聊什麼呢?”

君清河是個老實人。大部分時候老實,小部分時候也耍花招:“沒聊,嘴唇完全沒張過。”

雲予安就逗弄他:“那你和周宗主在眉來眼去什麼?”

君清河問:“你也想試試嗎?”

“行啊。”

雲予安將一塊糖貼在君清河唇上:“來吧,阿雲想看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和四分的漫不經意。”

君清河銜過糖,淡淡掃了雲予安一眼,知道他又開始調皮了。

“你要不要看十分的慾望?”

雲予安的笑容瞬間消失。

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再看君清河。

兩人很快到達傳送陣的位置。

君清河從儲物袋中取出小木桌和躺椅,又在桌上擺只空盤子。

雲予安便把糖包和糕餅都倒進盤裡,再放下小金桶,站到邊上看君清河忙活。

君清河忽朝他伸手。

雲予安趕忙把自已的手放上。

君清河沉默了一瞬……捏緊雲予安的手拽了一把。

等雲予安重心不穩倒進懷裡,君清河再提起他的一條手臂掛在自已脖子上。

“阿雲,變只兔子。”

說話間,君清河攬近雲予安的腰與自已緊貼。

“做什麼用?”雲予安的手指順勢掛上君清河的腰帶。

“試陣。”君清河捉起雲予安作亂的手丟遠。

“幾隻?”雲予安又把手掛回腰帶上。

“一隻。”君清河再次捉住手丟遠。

“親一口就給你~”雲予安乾脆將兩條手臂都掛到了君清河脖子上。

角落裡沒人,雲予安的膽子大起來了。

不料君清河來了句:“光親,不做點別的?”

雲予安的腿難以控制地顫了一下,不敢相信君清河會說出這種話。

他只愛看君清河順從地給出回應、或者為難猶豫的模樣,這些反應能讓雲予安有種從身到心的舒適感。

但他完全不想看有攻擊性的君清河……

真叫人掉興致。

“君相公自已忙吧,阿雲先去剷土了。”雲予安使勁掰起腰上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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