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予安拍出一手,將君清河咚在了靈筍上。

“君仙……君相公~”

君清河警覺:“有事?”

雲予安上來就是一套行雲流水的搔首弄姿,將君清河繼續咚住:“你看我,是否也頗有幾分姿色?”

君清河:!?

阿雲忽然怎麼了……

雲予安微抬著頭,扶著靈筍緩緩湊近,呼吸打在君清河的臉側。

“怎麼不說話?君相公~”

君清河僵在原地,甚至忘記了呼吸:“莫吵,我在思考。”

雲予安輕倚到君清河身上,將他耳後的碎髮吹起~

又飄落~

再吹起、再飄落~

雲予安嬌聲喚道:“好~相~公~”

君清河全身一顫,彷彿被電了一道。

雲予安那翹著蘭花指的手撫上了自已的臉蛋:“好相公,還滿意阿雲這張皮相嗎?

其實,阿雲必須吃新鮮活剜的心臟才能活著,才能容顏永駐~”

君清河:“好的。知道了。我在思考。”

雲予安貼住君清河往上摩挲:“相公~”

君清河的臉忽白忽黑。

雲予安齜口大白牙,撲在君清河脖子上磨了磨:“阿雲好餓啊,好想吃人心~”

君清河的臉又白又黑。

雲予安:“須臾宗裡好多鮮嫩可口的小弟子,阿雲好喜歡。相公悄悄給阿雲捉一個來,好不好?”

君清河:“你……想吃人?”

雲予安的指尖輕點在君清河滑動的喉結上,撩撥不停:“太想了,就給阿雲捉一個唄,可以嗎?”

君清河:“可以。”

雲予安:!?!

天吶嚕……

是不是試過火了……

這會兒問題是出在男主、還是出在本尊?

頂級戀愛腦也不能這麼泯滅人性吧……

雲予安若有所思地收回扒在君清河身上的手腳,得出結論:問題應該出在本尊身上。

好神奇,本尊自帶蠱惑技能哎~

這貓妖當的和小狐狸似的……不管了,先找舅舅問問吧。

雲予安半聲不吭,轉頭就走。

哪知風水輪流轉,君清河一手刀飛來——雲予安就栽地上了。

君清河心有餘悸,難得沒有溫柔地追在雲予安前後伺候著。

他任由雲予安倒在草堆裡,回頭砍起靈筍來。

君清河的動作並不慢,奈何天黑得太快。

等他一手扛上人,一手扛上大筍,後山的路已經黑得看不清了。

——

正在顧卿面前發瘋的周軒羽,忽然收到君清河的急召。

他匆忙切換回正常模式,出了暗道。

一出來,就瞧見了那隻比自已還高的靈筍。

周軒羽:“喲?都幫我挖好了?真好。”

君清河:?

“你早有挖它的打算?”

周軒羽拿起梳子,將發瘋導致的亂糟糟頭髮梳開:“剛有。你和雲公子不是成了嗎?我就想挖了它下酒宴,慶祝慶祝的。”

聽了這話,君清河心中難免動容。

周軒羽:“急著找我,是什麼事?”

君清河:“阿雲出事了。”

周軒羽的梳子嚇得脫手而出。在空中搗騰了好幾手,才險險接住。

“出的什麼事!?”

君清河指了指腦子:“這兒可能出了問題。”

周軒羽丟開梳子:“人呢?快帶我去看看。”

君清河:“安置在我的住處。”

周軒羽腳下生風,急匆匆地衝出門去。心道宴還沒擺呢,雲公子好歹撐到拜過師祖再傻啊!

剛出門,君清河就趕上他,將他拉上自已的靈劍。

焦急的周軒羽:“須臾宗不許御劍。”

君清河:“御了會怎樣?”

周軒羽:“會被陣法攻擊、被我罵、然後被關禁閉,但我也不想走路……

師叔你快加速,我閉緊眼睛就當沒看到。”

君清河:“好。”

靈劍以摧枯拉朽之勢衝出,將周軒羽院外的一排常青樹剃成了小平頭。

兩人眨眼間就衝到了君清河院裡。

君清河伸手要扶周軒羽下劍,周軒羽卻表現得比他還急,直接往下跳。

隨後一邊咳一邊往屋裡跑。

……

眉頭緊鎖的周軒羽:“我探查到,雲公子的頭部遭受了短暫且快速的重擊。”

君清河點點頭:“我下的手。”

“原來如此,好……啊?”周軒羽猛得後退,直退出門簾之外。

怒道:“師叔,你怎麼可以家暴!?”

君清河苦了臉:“是我不對,當時實在沒忍住。”

“忍不住!?這能算理由嗎!”

周軒羽厲聲:“師叔你糊塗啊!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無數次!

你今日一句忍不住,就暴打了雲公子……那你!你、你可就不能打我了哦。”

君清河:……

周軒羽:“冷靜些哈,我打不過你。”

君清河:“嗯。”

周軒羽仍有些不敢相信:“真打了?”

君清河:“真打了。”

周軒羽掀起門簾、露出腦袋:“哎呀你倆這事鬧的,什麼事兒不能好好商量,非動手幹嘛啊?

依我看啊你還是得多忍……”

君清河:“阿雲同我商量了,他說想吃須臾宗年輕弟子的心臟,讓我幫他剜一個。”

周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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