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予安眨巴眨巴眼睛。

雙手拽住鏈子、梗著脖子問:“所以……你現在……要不平常地對待我?”

在雲予安萬分期待的目光下——

君清河想回答的‘對’字卡在了喉嚨裡。

難以理解……阿雲怎麼就開心起來了……

算了。

開心也好。

總比哭好。

君清河揉開雲予安的手,提起鏈子。將人往屋裡扯。

雲予安絮絮叨叨:“你準備怎麼逼我就範?

打還是罵?

打罵其實不頂用,都不如咱倆先睡一次~”

君清河冷冷回道:“我看起來很聽話?”

雲予安耍起小性子:“那你想怎麼樣嘛~”

君清河:“我想你說不出話。”

“憑什麼?嘴掛我臉上,我非要……唔、清……”

——

許久後,君清河才放開某位懵了腦袋的缺氧人士。

並扛起他丟上床。

君清河掐高了雲予安咬緊的牙關,迫使他抬頭對視:“還想說嗎?”

倔強的雲予安迷濛著眼,試圖激怒君清河:“就這?你是不是不行?

你除了糊我滿嘴的口水,你還能幹什麼?”

君清河沒把雲予安的話放在心裡,自顧說道:“我一直有給你留反悔的機會。”

“什麼?”雲予安沒聽懂。

但兇猛的親吻再次落下,將雲予安逼得無法深入思考。

恍惚間,雲予安覺得自已應該掙扎一下。

於是他踹開了君清河的外套。此等高招對君清河造成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害。

雲予安覺得好笑。

自已分明是快達到目的了,怎麼還會情不自禁地假矜持?

顯然,雲予安不屑於做這個行為。

但云予安玩心重,慣愛做些不屑於做的行為。

有一次便有無數次。雲予安推拒、反抗君清河的動作越來越劇烈。

直至在君清河唇上品出鮮血的滋味。

君清河折了雲予安的腿彎,掐高雲予安的腰窩。道:“不用惹我生氣。我從未氣過你。”

“呵。”雲予安難掩脆弱,“說得倒輕巧。”

君清河又道:“我有給你留反悔的機會。”

雲予安的氣息不穩,嘴仍堅硬:“你還是氣一氣我吧。

半點兒滋味都享不出,還不如讓你氣我……”

君清河:“壓肩。”

“哼。”

“聽話。”

雲予安悄悄飄白眼:“顧不上,你自已擺。”

“好。”至此,君清河不再過問相關事宜。

“這一個月裡,阿雲躲去哪兒了?”

雲予安:“少說多做,你先認真伺候著。事都沒做好就來打探訊息?”

君清河:“沒馬虎。”

“我落進異空間了。”雲予安邊想邊說,“那兒有如花似玉、多種多樣的美人,我便停留了些日子。呃……嗯……”

君清河冷冷道:“不愛聽,換。”

“問的人、是你,不願意聽的,還是你。”雲予安做了幾組短促的呼吸,埋怨道:“就你他孃的最難伺候。磨磨唧唧的,好了沒?”

君清河:“急不得,先放鬆。”

“我在異空間裡被困了。沒回來,只是因為找不到出口……”雲予安側頭道:“快點,我難受。”

君清河勾緊了指尖的鎖鏈,幽然道:“我在報復你,而不是伺候你。”

“阿雲,你得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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