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略過1300字不被允許描述的某些過程,快進至第二日早晨。)

雲予安想殺人。

雲予安想毀滅全世界。

——如果一個時辰內君清河還不來道歉的話。

或者,他也可以退後一步、冷靜一些。

只要一個時辰內君清河能出現在他眼前,那也行。

他已經退無可退了——畢竟腿很軟,走路的姿勢會很丟臉。沒辦法親自去提君清河的腦袋。

他希望君清河能識相些。

討厭!

太討厭君清河了!

雲予安決定一整天都不給君清河好臉色。

再不來道歉的話!加三天!

咬牙切齒的雲予安正把墊在身下的枕頭掏空了心肺。

屋外的結界終於起了波瀾。

“呦呦呦,讓雲某瞧瞧~是哪位大忙人回來了。”

君清河提了食盒。

進屋那短短几步距離裡,君清河的兩隻耳朵不斷接收著來自雲予安的陰陽怪氣。

這對君清河的心靈造成了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害。

“還回來做什麼?不是說我不重要麼?”口乾舌燥的雲予安質問道。

“我給阿雲煲了滋補的粥。”

“不喝。把你這副虛假的嘴臉收起來!”

“阿雲再看看。”君清河端了一小碗粥到床邊坐下,“是真誠的眉眼。”

雲予安將掏空的枕頭往君清河身上砸:“虛偽至極!”

“小心粥。”

枕頭生生頓在半空。

雲予安緩慢挪到床邊,接了粥碗,較為勉強地一飲而盡。

被燙了嘴的雲予安冷漠道:“還你。”

“好。”

“味道超好,誰做的?”

“我做的。”

“呸!這輩子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對不起。”

“我要懲罰你,站近點!”

君清河端碗的手偏向身側,向前走近了兩步。

輕飄飄的枕頭便呼他臉上。

雲予安反覆撿起滑落在床沿的枕頭,一次次往君清河身上呼。

“討厭你!你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

“我讓你別動了你聾嗎!?”

“我說真不行了你瞎嗎!?”

“什麼叫我看起來還行!?我身上還有一處好肉麼?!”

“我討厭你!”

也不知君清河單方面捱了多久的‘揍’。雲予安發洩完怒氣時,剩下的粥也涼得差不多了。

君清河心情愉悅,端著碗去添粥:“再喝點。”

“隨便。”

君清河的心情依然愉悅:“中午想吃什麼?”

“隨便。”

愉悅的君清河:“那我隨便做。”

也不知這句話哪裡惹到了雲予安,枕頭遠遠飛來,呼在君清河的背上。

“乖,別急。”君清河端著粥往回走。

哪知雲予安聽後更加生氣。

“乖個糰子!給你臉了?!”暴躁的雲予安怒道,“從今天起,不要讓本尊再聽到這個字!”

嗯……?

阿雲竟連魔尊的架子都擺上了……

看來阿雲是真的害怕這個字……

後知後覺的君清河終於自責:原來真的做過分了嗎?還以為阿雲是為了刺激才全程掙扎的……

竟是真生氣嗎……?

“發什麼呆呢?!聽到我說話沒!”

君清河不再愉悅了:“阿雲想說什麼?”

“我說!”

雲予安抓起另一隻完好的枕頭砸向君清河:“現在!立刻!馬上!送本尊回魔界!本尊不要和你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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