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養病的周軒羽、被去而復返的君清河抓了個正著……

君清河將他提起,按回床上。

開口道:“我有急事找你。”

周軒羽驚坐起:“雲公子出事了?”

君清河搖頭:“暫時沒出事,可能會出事。”

周軒羽鬆了口氣,拉著被子躺回去。問:“可能出啥事兒?慢慢道來。”

君清河猶豫道:“有些……難以啟齒。”

周軒羽復又坐起,警覺地分析起來。

“未來可能會出現的事,還難以啟齒……怎麼?師叔你那方面有難言之隱?”

君清河:?

“哪方面?什麼難言之隱?”

一宗之主的視線難以控制地往下掃去。

雖然周軒羽只瞅了一眼,但君清河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冒犯了。

君清河將周軒羽按回床上躺平,再把床簾子全放下。

君清河隔著簾子:“沒有難言之隱,你不要亂看。”

周軒羽笑出聲:“師叔,別害羞。真不行的話就直說,我一定幫你想辦法。”

君清河涼涼道:“很好笑嗎?”

周軒羽拉起被子,將整個臉蓋上:“不好笑。所以到底行不行?”

“很行,你多慮了。”

君清河眉頭緊蹙,轉過身去背對周軒羽,愁道:“我找你這趟兒是因為……”

君清河又頓住了。

周軒羽掀開棉被,問:“如此難以啟齒?雲公子嫌你技術不行?”

君清河:……

周軒羽:“不對,你還沒表明自己的心意。我相信師叔不會喪心病狂地跳過步驟亂來。”

君清河木著臉問:“有魔尊的訊息嗎?”

周軒羽想也沒想就搖頭:“沒有。”

君清河瞭然:“你果然一直沒休息。”

周軒羽:!?

“師叔,你好像變壞了。”

君清河迴避道:“魔尊似乎對阿雲有十分強烈的掌控欲。”

周軒羽滿頭霧水:“有嗎?我看雲公子這護法的位子坐得很舒坦啊。魔尊從沒管過他吧?”

君清河:“阿雲很自由,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不過,阿雲在魔界也不是完全自由。”

周軒羽掀起簾子,探頭問君清河:“細說一下?”

君清河:“魔尊很不尊重阿雲。他強迫阿雲在魔界只穿女子衣裙,甚至邀阿雲共享魔座。”

周軒羽:?

隨著君清河的描述,周軒羽腦海中火速蹦出了些不宜的刺激畫面。

難道是——

“雲兒香肩半露的樣子,真是令本尊心癢難耐!”

“尊上、快放開屬下,不要~”

“雲兒~坐到本尊身邊來。對,是這樣。再坐到本尊身上來。”

“尊上,這樣好奇怪啊?”

“雲兒別怕,本尊會讓你……”

……

臥槽!

周軒羽恍若被巨雷劈得腦漿都渾了。手中力道不穩,直接扯壞了床簾。

君清河聽到聲響趕忙回頭,以為是周軒羽出了事。

周軒羽甩開壞掉的窗簾,緊緊抓住君清河。

道:“師叔!這魔尊留不得,得除!”

君清河嚴肅地點頭。兩人瞬間達成共識。

周軒羽掀了被子:“此事嚴重,不能再拖。我們馬上商議對策,今晚就出手!”

君清河將周軒羽丟飛的被子又抓了回來,把他摁回床上蓋好。

君清河:“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周軒羽都快急死了。

他反覆坐起,又反覆被君清河摁平。

起起落落的周軒羽:“師叔,這事情非同小可!”

君清河不停摁人、蓋被子:“我知道。”

周軒羽:“你別耽擱了,雲公子出事怎麼辦?”

君清河繼續摁人:“現在你更容易出事。”

兩人來來回回地折騰著。

忽然,周軒羽停下了所有動作。

君清河欣慰:“你終於想通了。”

周軒羽挺著身子道:“你才沒想通。顧卿身上的結界有異動……我得去看看。”

這次君清河沒攔。

看顧卿還好,走幾步就能看。

周軒羽下床披了衣袍,招呼君清河:“你閒不?和我一起去吧。”

君清河點頭。

阿雲還能睡會兒,不著急回去。

周軒羽將牆壁上的一幅畫收起,露出僅供一人通行的暗道。

“師叔,跟緊我。”

周軒羽掏出兩顆夜明珠,帶著君清河一前一後進了密道。

周軒羽忽然問道:“師叔,你是不是早就覺得顧卿不對勁?”

君清河確實一直都不太喜歡顧卿。

他覺得顧卿身上有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但真要說有不對勁的行為……

“沒有。”君清河道,“除了向來陰鬱,沒見他有哪裡不對勁。”

周軒羽情緒不明:“陰鬱?”

“他在我面前一直挺正常的……”

君清河:“他對你的關心不像裝的。”

周軒羽:“希望吧。”

兩人順著暗道的臺階往下走了許久。

周軒羽臨時佈置過。密室裡的許多用品都是嶄新的。

整個密室佈置得同顧卿原本的房間大差不差。

顧卿靠在床腳,虛弱地喘著氣。

周軒羽神色顯露一絲擔憂,他將手上的夜明珠塞給君清河,疾步上前,將顧卿抱回床上。

顧卿失了不少心頭血,此時面無血色。

被抱回床上的同時,他緊握住了周軒羽的手腕,聲音沙啞:“師父,我怎麼在這兒?”

周軒羽不作聲,只是盯著顧卿的胸膛上的傷口看。

顧卿還不知道周軒羽對他下過手,甚至強行看了他的記憶。

顧卿的問話稍顯虛弱:“師父,我怎麼受傷了?”

周軒羽:……

顧卿:“到底怎麼了?師父發現我半月前逃過課了?”

周軒羽:!?

君清河的神色也微妙起來。

顧卿糾結道:“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這件事兒。難道是我私吞雲公子本月月錢的事兒?”

君清河:!?

周軒羽:……

顧卿為難極了:“雲公子富得流油,少這幾個錢都不行嗎?那我回頭還給他。”

周軒羽寒下臉:“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顧卿:“也不是雲公子的事?到底什麼事兒啊?”

周軒羽將顧卿抓在他腕子上的手剝下,微慍道:“你師妹的封印,你是用什麼法子破壞掉的?”

顧卿臉上的笑容轉瞬逝去。

隨後出現的,便是君清河所說的邪氣、陰鬱。

“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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