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嗎?”商叔至有些奇怪的看著商十一,莫非真的是自已的丹藥過了保質期,失效了?

“有,就是脹得很,我這才出來遛彎的。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居然讓我撞到了這裡來。放心,規矩我懂,我肯定不能和外人說那個黑衣人就是三叔。”商十一舉起一隻手來做發誓的樣子。

“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說他就不是了嗎?何必自欺欺人哪?”商叔至倒是不怎麼在意什麼名聲,本來他的名聲已經夠壞了,“你倒是提醒了我,雖然說這事和我無關,但難免有人找不到他,來找我算賬,看來我得把當初在蒙山城招募的那八萬猛人給喊過來,我看看誰還敢動我的心思。”

“你這個體質還是真好,一天用了兩次化靈丹,要是一般人早就爆體成灰了。看來還是小尼的眼光好,拔你於眾人之中。”商伯牙回頭看了商十一一眼,沒太放在心上,不過也好歹算是說了一句誇讚的話。

“那是,”商仲尼也不客氣,過去一把抱住商十一的肩膀,“十一可是以後我們能否打敗怨靈軍,取得最終勝利的關鍵所在。現在你們可得巴結好他。免得到時候,他得道飛昇時,想不起你們來,你看看我,我早就看出十一兄也非凡之才,金仙之姿。”

“額~二公子,這裡都是自已人,你這麼吹,是不是有點過了?”商十一被誇讚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全是肺腑之言,十一兄,要對自已有信心。王侯將相本無種。至聖先師得道之前,也不過就是個大腦袋教書先生,最多是有把子力氣。”商仲尼一副,兄弟 哪怕你不看好你自已,我都一樣看好你的狂熱,讓商十一也勁頭十足。

“那,就由我來守擂吧。十位兄弟今天遭遇不幸,我怎麼也要為他們爭一口氣。”

“好,我也正是此意。但守擂可是守擂。你贏得時候,要注意分寸。”

“分寸?什麼分寸?我也沒見你打人的時候,留過什麼分寸。那個東西我自來不懂。”

“你想啊?我們要把你捧成最終的冠軍,傳你仙法,這最大的牌,肯定是藏在最後出啊?你要是現在就被怨靈軍盯住了,以後咱們還怎麼靠你出奇制勝。”

“二公子,你真的如此看重我?我都不知道怎樣報答你的恩情了。”

“哎,不要報答我,我這是提前投資。金礦沒挖出來之前的投資,那才叫做眼光。十一兄,你的目光不應該放在這小小的比武大會上,應該放在為了的人靈大戰,乃至以後更大的戰場上。”

“二公子,你看我行嘛?”

“把那個嘛字去掉。一個註定改變時代的人,怎麼能連改變自已的心都沒有吶?”

“那我回去準備了。”

“二哥,你真的看重這個有點反覆的傢伙?我怎麼覺得七五七六比他靠譜多了?”

“什麼話?什麼話?你二哥我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嗎?”

“不是。這個我證明。”商伯牙見上官烏龍趁兄弟三人聊天就想偷跑,又甩出自已的棺材 ,把它扣了進去。

“哎,你看,好多事情,大哥雖然不說,但大哥比你看得透徹,快給他說說。”

“你二哥,背後可不止一套,還有狗熊套子,狐狸套子,山豬套子。”

“片面,嫉妒。”商仲尼哼了一聲,就往外走去。

商叔至緊趕兩步,憋了一下笑說,“二鍋,你真的要用這個十一,額總感覺他有好多事瞞著。”

“就是因為他藏著好多話,才更要用他。你不用,怨靈就用了。”

“什麼意思?”

“我現在還說不好,但三叔肯定是給咱們仨挖了個大坑,應該就著落在這十一身上。要是把他放出去,不知道又有什麼變化。還不如就放在身邊,他就是起浪,能浪到哪裡去。”

“就是,沒人能浪得過二哥。”

“你別得意,三叔那麼精明的人,能讓我們這麼容易的發現窩點,這分明是想把咱們仨拉下水。舅舅的那些兒子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訊息傳出去,少不了咱們的麻煩。”

“不怕,我都想好了。他們不是比人多嗎?我把蒙山城那支隊伍調過來,然後派回藍山國去,就到那些表兄表弟的府裡去搞事情。讓他們自已先鬥起來。”

“看來,你還真的想當這個藍山國國主了?”

“不可以嗎?我這龍鳳之姿,天日之表的,天生就是當國主的材料。”

“倒是沒說錯。確定,你這個長相是貴不可言。”

“你倆能要一點臉嗎?兩人長得一模一樣的,是誇對方還是誇自已哪?”

“你看看,他嫉妒了。”

“就是,活死人最小心眼了。”

兩兄弟勾肩搭背的相互吹捧著對方的容貌,留下商伯牙拎出上官烏龍來揍了一頓出氣。

“不是,商大孫子,他們氣你,你拿我出什麼氣?”

“我叫你不說,說不說?”

“你問啊?我怎麼知道你要問什麼?”

“怨靈軍的主帥是誰?”

“我倒是想告訴你,你看我這種開門當炮灰的角色,見得到主帥嗎?”

“倒是,沒想到你活著是個廢物,死了還是個死廢物。”

“哎,商伯牙,你要還這樣,我就咬舌自盡,不給你們背這個大黑鍋了。”

“你可以試試。說不定可以為我們開闢一條弄死怨靈的辦法。上官烏龍,你為什麼那麼執著於黃泉國哪?連他們的太子都不怎麼關心。”

“忠心,我的忠心天日可鑑。”

“行了,你們就別糟蹋那點天日了。說實話,不然我可是這天下最瞭解怨靈的人。”

“寶藏,寶藏。以前的國主和我透露過,有一批寶藏,但需要國主血脈去開啟,我實際上就是想把他騙回去。”

“金錢仙君,給你問出來了啊,人就交給你了。”商伯牙拍了拍那口棺材,從棺材的另一面,金錢仙君王宗續站了出來。

“你,你們,合夥來套我的話。”

“我就說嘛,像你這樣的廢物,怨靈又不是收垃圾的,怎麼能夠看上你。說吧,寶藏在哪裡?”

“哼,別看不起我的風骨,你們若是以禮相待,我還有可能考慮一下,你們若是……哎,你倆幹什麼?那邊是火。”

“燒烤烏龍。在下最近新學了一門漁火的手藝,烤魚那是一絕,金錢仙君有沒有興趣試試,反正烏龍也是水中物。”

“哎,你們幹什麼?老夫可是你們的長……呼,你來真的啊?屁股,屁股,著了。”

上官烏龍被架到火上烤,才剛燒著,就從架子上蹦了下來,那股突然爆發的力量,一竄一蹬,居然掙脫了二人的控制。

“我就說這老小子長能耐了吧?”商伯牙看著被踢翻的燒烤架,和自已被燎白的半截眉毛。

“不應該啊?他要是有這個本事,早就把原來的老國主綁了,去找財寶了,還用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都跑了,你還不追?”

“不急,你們不是要把鍋扣他頭上嗎?他不去殺幾個人,誰會相信你們的話。”

“想不到,你竟然是帝王心思。”

“我本來就是黃泉國太子,我是不屑,又不是不會。說起來你這個人皇冢是真的不錯,你別看我上輩子是仙君,也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你看你能不能割愛,讓給我,我也覺得這俗世太吵鬧,就想……”

“說實話。”

“啊?你不知道?人皇冢還有一個名字——女媧祖地。”

“什麼?你是說,我這些年到處去找得女媧祖地想逆天改命,那個東西就一直背在我肩上?”

“啊?商老二沒和你說?”

“這小子果然背後不只是一套。那你一定知道這個祖地怎麼開啟了?”

“我以為你知道哪?”

“你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了,還和你換?直接就改搶了?”

“你不是個商人嗎?”

“廢話,你知道那些競爭對手怎麼倒的嗎?物理消滅,我直接去把他們家有腦子的乾死,或者買過來。我嚴重懷疑商老二這個傢伙早就防備了我們這一手。你說,這個開啟的法子,還會有誰知道?”

“丁亥?那姑娘說不定知道。”

“她?我見過,傻不愣登的,她就是知道了,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哎?對了,這次比武大會好像沒有見到那位傻大姐。”

“乾元城傳來的訊息,說她和商家主母吵了一架,一氣之下就跑了,沒人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個商老二,背後到底有幾套。怎麼連咱們也防著,咱們不就是想變得強大了,好捶他一頓嗎?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不過分,一點也不過分,我都想了快三十年了,誰能體會一個15歲的孩子被3歲的孩子吊打的痛快。”

“這麼過分?”

“還有更過分的哪?家父去了一趟禁地,家父消失了。他去了一趟,禁地消失了。”

“走,和我去找他倆合計合計,怎麼也得把這個仇報了。”

“你和他有什麼仇?”

“廢話,你要是每年辛辛苦苦賺錢,剛攢好一筆,咔嚓給你拿走了,然後還一直不還。你氣不氣?”

“氣啊?不對,其實也沒那麼氣。”

“啊?怎麼又沒那麼氣了?”

“我突然想到這些年來花得那些金山銀海可能就是你說得那些錢。”

“那不一樣,我可以給,但你不能搶啊?你是不知道啊?你那個二弟天天逼著我一個仙君,給他從寅時加班到酉時幹整整七個時辰,而且一個月就讓休息一天,村裡的驢都沒我累。”

“什麼你一個月休息一天?”

“啊?他是不是太不是人?”

“他居然給你放假,我這都二十多年了,我一直以為人人都是時時刻刻待命,哪有假期,什麼是假期?”

“可惡。”

“可惡。走,去找其他兩位仙君。”

“什麼?工作居然還有薪水發?那小子忽悠老夫,為了天地正義,讓我白白在茶館待了那麼多年,一分錢都沒得啊?”黑白仙君發出了感嘆,又加了一個受害人。

“什麼?工作居然不交錢嗎?”紅塵仙君楊愛妃徹底怒了,這些年來自已忍辱負重的,不但要為商仲尼各種佈局,還要把自已搜刮的錢財也交給商仲尼。

美其名曰,將來晉升金仙的考驗。

“汪汪汪。”看來仙狗唯訶也有一肚子的委屈。

“不對,他早就知道你們仨的真實身份了?”

“啊?當然啊,不然你以為他真的頭鐵,一個人就敢來橙龍國鬧事?不怕那些皇陵裡的老怪物爬出來削他。”

“哎,這小子背後真的不止一套。我當時還以為他是俠肝義膽,敢為天下先。結果是有三位仙君給他撐腰。”商伯牙頓時又覺得自已年輕了。

在一番訴苦對戰下,商仲尼受害者聯盟也在這個夜晚成立了。

“加我一個,這事我有發言權。我本來在冰原上待得好好的,他非去冰原和我爺爺一頓忽悠,什麼利在南方。”羽天藍哭喪著臉推門進來。

“你也被騙了?”

“啊?你們不記得一開始我多富有?現在?褲衩子都半個月沒換了。他就對橙餘一個人是真的好,要什麼給什麼,本來橙餘和我差不多,現在他都快和你們差不多了。”

“你知道個屁。”橙餘也從他身後站出來,“橙家七十二座王府的財寶啊,都沒有了。你那點錢算什麼?”

“我有一個問題啊?他要那麼多錢幹什麼?”金錢仙君突然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當然是花……臥槽,他小子什麼時候花過錢?”黑白仙君才說到一半,就發現商仲尼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他從來都是大義為先,給人一頓忽悠,人家就不好意思要他錢了,他是真好意思不給啊?

“這就是問題了,一個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花一分錢的傢伙,他要錢幹什麼?”

“我知道。”嫪豹從外面走進來,“賠款,黃泉路的修復,閻王爺訛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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