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偉立刻派人對此展開調查,另一邊,我開始對案情有所懷疑。兇手對於血型是有要求的,所以他是透過什麼樣的方式來確定每名受害人的血型的。亦或者兇手不止一個人,其中的某名兇手可以知道每名死者的身體狀況,包括血型。

程偉的調查很快有了進展,他將近幾年從A市機場飛往南美洲的所有乘客的資訊都調給了我,只不過人數太多了,想要確定兇手大概身份幾乎不可能。所以這條線索也行不通。

而正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一通電話打來了警局,有人聲稱在湖心路附近發現了一名受害者,不過還有生命跡象,現在已經被送往了A市人民醫院,脖子上有被撕咬的傷痕,類似於是那隻吸血鬼所為,目前正在搶救。

得知此訊息,我們立刻兵分兩路,程偉帶隊趕往案發現場湖心路,而我和林暢則是來到醫院探望幸存者。這是目前有關此案最好的線索,只要那名倖存者能提供有關兇手長相的資訊,我們就能夠對此進行深度調查。

於是,我和林暢來到了倖存者被送往的醫院——A市人民醫院,並且來到了搶救室門口等待。

等了約有二十分鐘,林暢有些坐不住了。

"咱們不能撲空吧?"林暢問道。

面對林暢的質問,我有些難以回答,只好勉強回答再等等吧。

話音剛落,搶救室內的醫生從中走出,告訴我們病人已經渡過危險期,不過什麼時候會甦醒就全憑病人自己了。

聽完醫生的話,我和林暢多少有些失落,畢竟這是能夠調查有關兇手最有效的辦法,結果卻是現在的結果。

"我能去看看病人嗎?"我向醫生提出意見。

"可以,但是不要製造噪音,病人需要靜養。"醫生叮囑道。

我點點頭,隨後待病人轉移到普通病房後,我們來到了倖存者的病床旁邊。倖存者性別為男,看著40多歲的樣子。只見他的脖子處被纏上了一圈繃帶,很明顯他的確受到了那隻吸血鬼的襲擊,但是可能因為發生了某種變故受害者逃過了兇手的魔爪,造成了現在的情況。

我向醫生要來了病歷,脖子上有著嚴重的啃咬狀傷痕,不過並不致命。這就很奇怪了,按照兇手以往的個性,他不大會留下活口的。

對此我給出的猜測是兇手認為受害者不會暴露他的身份,所以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對受害者進行吸血後就逃之夭夭了。

這時,程偉也給我打來了電話,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大灘的血跡,玉姐看過後表示不足以致命。

這是不同於之前幾起案件的地方,兇手對於血液有著近似於病態的需求,那樣一大灘的血液兇手不太可能會放棄。除非……

"除非什麼?"林暢在我身旁問道。

"兇手在對倖存者下手的時候,看到了更加合適的目標,所以權衡利弊之下,他選擇了另外的目標。"我說著自己的看法。

"但是兇手不是對血型有著要求嗎?"林暢問道。"他怎麼知道……"

聽完林暢的質疑,我也下意識的摸著下巴,因為林暢說的不錯。之前兇手對血型有著嚴格的要求,他不太可能會隨機挑選目標。那麼致使他改變標準的原因是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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