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兇手認為更為合適的目標是什麼?"我突然開口問向林暢。

林暢被我的突然一問弄懵了,眨著她的大眼睛,樣貌甚是可愛。對於這個問題她也沒什麼想法,但是突然她說了一句讓我認為值得深思的話。

"會不會是兇手選擇了血液更加新鮮的受害者?"林暢小聲說道。

血液更加新鮮的受害者,指的是什麼?雖然對此我沒有什麼想法,但是至少林暢的提議還是值得討論的,兇手的確有可能會這麼做。但是血液更加新鮮是指什麼樣的人呢?

"呃……呃……"一陣呻吟聲讓我和林暢虎軀一震。順聲音望去,正是之前的倖存者,他甦醒過來了!

我們趕緊來到他旁邊,試圖詢問一些有關他遇襲的線索。可是他卻只會咿呀呀,這讓我感到不太對勁。

於是我讓林暢叫來了醫生,醫生看了看那名倖存者,並讓其張開嘴。在他張嘴的一瞬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因為他的舌頭被割掉了,所以他才會發出咿呀呀的聲音。而他的舌頭被割掉的原因我猜測也是兇手為了讓他徹底閉嘴所做的措施。可是兇手為什麼要給自已留下隱患呢,還是說兇手認定這名倖存者不會暴露他的身份?

於是,我讓醫生幫忙抽取他的血液,化驗一下他的血型是什麼。

待醫生離開後,我向倖存者詢問是誰襲擊了他。他一邊咿呀呀的用手比劃,還指著一旁的筆。

我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趕緊要來了紙和筆,讓他寫下來。我以為他是要畫出兇手的大致長相,可是當他寫下那幾個字的時候,我再次感到一股寒意。因為他寫下的幾個字是‘還有個孩子’!

這次我終於知道兇手改變下手標準的原因是什麼了,就像之前林暢說的那樣,兇手的確是挑選了血液更加新鮮的目標,所以他將目標放在了一個小孩子的身上。想到這裡,我對這名兇手越發的厭惡,也對那個孩子表示深切的同情。

但是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兇手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他已經逐漸變得貪婪。他想要更為新鮮的血液來滿足自已,也不管目標是否有著那種特殊的血型。

所以說兇手現在已經將目標從滿足血液要求的人轉移到了小孩子上面,他需要小孩子的新鮮血液。而現在壓力再次給到了我們,如果我們不能儘快抓到他,那麼之後我們將會看到更多的小孩屍體。這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

而後,我們離開了病房,那名醫生也將化驗結果交給了我,這名倖存者的確是那種特殊血型。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立刻將目前得知的線索告訴了程偉,讓他加強警戒,爭取在晚上也派人在街道上巡邏,以防出現特殊情況。

聽完我的話,程偉有些犯難,畢竟想要將整個A市全都看住有些不大現實,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只好讓程偉等我們,我要去案發現場看看。

隨後,我和林暢來到了案發現場,在現場,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個被兇手帶走的孩子無助的心情。

現場的採證已經結束,唯一的變數就是那個被兇手帶走的孩子,他現在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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