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一行人出發前往拋屍現場,路上,程偉告訴我,他懷疑兇手有可能是一名醫生。因為玉姐檢查屍體後發現死者臉部被剝下臉皮後留下的創面異常平整,像是使用專業工具剝下的。

"兇手是一名醫生。"我說道。"那麼的話,我們可以根據死者生前去過哪家醫院來展開調查,程隊,先安排一下吧。"我對程偉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程偉回答道。之後,我們來到了拋屍現場,兩具屍體後都是在這裡被發現的,是在一條鮮有人走的小路上。將屍體拋棄在這裡的原因無需多言,就是不想被發現。

在拋屍現場我轉了幾圈,並沒有什麼重要發現,一方面是因為警方之前應該將線索全部整理好帶回,所以並沒有什麼留在現場;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為兇手心思縝密,根本沒有過多的留下線索。

"走吧。"我對程偉說道。"回去看看死者有沒有去過同一家醫院就醫,這也是一個突破口。"

"也好。"程偉回答道。隨後我們離開了現場,現場沒有多餘的線索。我也開始懷疑兇手的身份,是像程偉所說的那樣是一名醫生,可是醫生殺人我能夠理解,剝皮的這一行為讓我想不通原因,醫生這個行業接觸人員眾多,自然他們也就沒有那麼在乎自己的容貌,所以大機率也不存在什麼嫉妒心理。

這起案件比想象的要更為複雜,兇手的殺人動機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結果,一切還是要等到回到警隊後再等訊息。

待我們回到警隊後,有關兩名死者的資訊也接踵而至,二人的確在同一家醫院就過醫,就是A市人民醫院。而且兩人都是去那裡進行整容,他們的整容醫生也是同一個人,名叫郝凡文。

"所以說兩名死者的容貌都是整容後的樣子了。"我自言自語道。程偉配合的點點頭。

不過此時我想起一個被自己忽略掉的細節,那就是死者被剝掉的臉皮,高東的臉皮是被剝掉左半部分,杜意圓的臉皮是被剝掉右半部分。而我也想到了一句話,叫做男左女右,所以兇手剝掉臉皮的目的可能並不簡單。

我看了看時間,目前已經是下午兩點,我向程偉表示去醫院和郝凡文核實一下情況,順便去看看這傢伙有沒有什麼問題。

"你懷疑這個郝醫生是兇手?"林暢問道。

"我只是需要確定一下他的情況,看看他是否有不在場證明。"我回答道。"我們也好做下一步的行動,他是不是兇手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之後,程偉調出了郝凡文的資料,看著他的資訊,一邊讚歎他的厲害之外,另一邊我也屬實很難將他和兇手聯絡在一起。

"有什麼發現?"程偉問道。

"目前還沒有。"我回答道。"我覺得有必要和他見面,面談。單是看這些資訊也未必有用。我和林暢去找這個郝凡傑確認一些情況,你帶人去拋屍現場附近轉轉,看看有無什麼線索。"

"也好,爭取早日破案。"程偉回答道。於是,我和林暢離開了警局,前往人民醫院。

"你覺得那個醫生像是兇手嗎?"林暢問道。

"不好說。"我間接的迴避了林暢的問題。"不過我認為不像。"

其實也是因為在我的想法裡,兇手應該有容貌焦慮,或者說他就是一個毀容者,這樣的人才會妒忌死者的外貌。但是這個郝凡傑的外貌清秀,不像是這樣的人。但是人不可貌相,他是不是兇手可不是光看臉就能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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