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和林暢來到了人民醫院,也見到了郝凡文。他剛剛做完一場手術,看起來有些疲憊。
"你好,郝凡文醫生。"林暢率先開口,並且亮出警官證。"我們正在調查一起案件,死者是你的病人,所以需要找你核實情況。"
"好的。"郝凡文脫掉外衣,掛在了衣架上。"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呢?"
之後,我也問了一些有關高東和杜意圓的事情,本想借此機會看看這傢伙的反應,根據他的表情來確定他是否在撒謊。只不過他的回答毫無破綻,遊刃有餘。換句話說,他好像真的不是兇手。但是往往這種情況下,他才最容易受人猜忌,我對他也更為懷疑。
"二位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郝凡文似乎對我們很反感。"我等會還要工作呢!"
"也好,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我回答道。隨後拉著林暢離開了醫院。
"他真的沒問題嗎?"林暢回去的路上問我。
"連你都認為他有問題?"我反問道。
"那倒沒有。"林暢回答道。"只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林暢目前的情況和我是一樣的,郝凡文對於我們問的問題全都正常回答,但是為什麼,我卻認為他有些反常的地方呢?而且反常的地方又在哪呢?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我之前懷疑兇手是一個有容貌焦慮的人,甚至於可能被毀容,而他毀容後的樣子大概就和被剝皮後的高東和杜意圓的形象差不多。但是之前也說過,兩名死者面部的創傷是很平整的,所以推算兇手應該是一名醫生,而且能夠與兩名死者都有關係的醫生貌似只有郝凡文一個人。
"郝凡文有沒有撒謊還很難鑑定。"我頓了頓說道。"不過我們去調查一下他的家庭情況,或許能有所發現。"
"你還是對他有所懷疑。"林暢鄙夷的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畢竟他是目前唯一發現和兩名死者都有交集的人,而根據以往經驗來說,這樣的人往往都有問題。
於是,我讓程偉去幫忙調查一下郝凡文的家庭住址以及家庭成員,或許能有所發現。
之後,根據程偉發來的位置,林暢開車載我趕往郝凡文的家庭住址,並見到了郝凡傑的妻子和女兒。
郝凡文妻子叫徐歡,女兒叫郝羽,一家三口生活也算美滿。
之後我們討論起了郝凡文,徐歡對於自己的丈夫評價還是很高的,很愛自己的家庭。
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知道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了。隨後,我讓林暢和徐歡對話,而我則在郝凡文家裡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結果大失所望,毫無線索不說,還被林暢的白眼制裁了。
之後,我就被林暢強行帶走了,回警隊的路上林暢一直對我進行說教,說我的行為很不禮貌。
但她的說教我也沒有認真聽,更多的還是在思考有沒有什麼被我忽略的細節。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點,於是我向林暢詢問兩具屍體的發現時間。林暢告訴我分別是6天前和3天前,聽完林暢的話,我瞬間感到不寒而慄,如果按照這個進度的話,那麼今天我們應該會發現第三具屍體。
之後,我們返回了警局,程偉派人去死者工作以及學習的地方調查了,結果很明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