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牽扯出另外兩個問題,第一,那個臉上有胎記的人是誰以及郝凡文為什麼要保護他?

郝凡文大機率應該也是人體實驗的實驗物件之一,所以他和兇手應該還是有一定友誼的。沒準正是因此郝凡文才想要一直保護他,所以即便他揹負命案,他也要守護好他!

這也只是我的猜想,還需要實踐才能知道答案。這時我突然有了想法,既然那傢伙被打中了腿部,即使他能不懼疼痛,但是一直放任不管的話也會造成感染的,所以他一定會接受治療的。而且他受的是槍傷,一般的醫院未必會醫治,所以能給他治療的我猜也只有一個人——郝凡文。

不僅如此,因為身受槍傷的關係,他不可能去醫院醫治,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郝凡文在家給他治療的。

思來想去之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去會會郝凡文。於是,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幾人,並且讓程偉他們先返回警隊去調查慈利銘所在醫院的資訊,而我則和林暢去找郝凡文。

程偉對我的行為感到不妥,因為如果真的如我所言的話,那麼郝凡文和兇手兩人都是極其危險的存在,就讓我和林暢去,程偉並不放心。

不過我卻胸有成竹,因為我知道該如何和郝凡文周旋,我需要的是確定他是否與此事有關。因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都是空想罷了。

程偉被我的迷之自信所折服,同意了我的要求。隨後我和林暢和眾人分道揚鑣,朝著郝凡文的家裡趕去。

路上林暢問我打算怎麼和郝凡文交談,我沒有回答,表示天機不可洩露。其實這也只是表面鎮定罷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和郝凡文交談,生怕他狗急跳牆,到時候就會得不償失。所以還是得小心為妙。

很快,我們開來到了郝凡文的家裡,郝凡文的妻子徐歡和女兒郝羽對我們倒是很親切,只不過郝凡文看到我們的到來,原本在廚房做菜的他立刻衝了出來,同時臉上還帶著不易察覺的表情。很明顯看到我們的到來他並不歡迎。

"郝醫生,我們,又見面了。"我率先開口道。

"是啊。"郝凡文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不過我並不想這麼快就和你們見面。"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郝凡文這是在和我們鬥氣,其實在進房間之後我就一直環顧四周,試圖能找到一絲線索,能夠證明郝凡文給兇手治療的線索。不過很快就證明是我多想了,房間裡根本沒有治療過的痕跡,不難猜測,郝凡文早就收拾好了。

"說吧,二位警官來這裡又有何貴幹?"郝凡文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沒什麼。"我回答道。"就是我們最近調查的案件發現和一個人有關,而且這個人沒準你還認識。"我故作鎮定的說道,想要以此來讓郝凡文不攻自破,但是郝凡文的反應出乎了我的意料。

"哦?"郝凡文有些驚訝。"是誰?"

"慈利銘!"我回答道。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郝凡文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這也間接的確定了郝凡文確實和慈利銘有關係。

"慈利銘是誰?"郝凡文還在裝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你真的不認識他嗎?"我逼問道。同時將目光放在了郝凡文的身上,他的右手一直在發抖,眼神也有些飄忽,很明顯是撒謊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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