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慈利銘表示,他從本世紀初就一直致力於痛覺麻痺的實驗,只不過他的物件一開始都是動物,而且他也沒有做那些慘絕人寰的事情,他知道動物也是有生命的,所以他的實驗一開始也並沒有取得什麼進展。

但是他的行為卻被國外的某些不法分子發現,有人花高價錢讓他完成這項實驗。但是卻有著明文規定,必須要以活人做實驗!

慈利銘此時也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的實驗經費已經嚴重不足,他想要繼續下去,可是他並不想以活人為實驗物件。結果國外勢力步步緊逼,甚至綁架了慈利銘的家人威脅他。

迫於無奈之下,慈利銘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你真的做了人體實驗?"我有些難以置信。

"做了,但是是他們逼我做的!"慈利銘似乎還要強行給自己洗白。

慈利銘繼續講述著這件事,在他答應了那些人的請求後,那些人就會隔三差五給他送來一些孩子供他實驗。不過慈利銘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他會趁著那些人不注意將部分孩子偷偷送出去。只不過他的行為招致那些人的不滿,於是他的妻子慘死在了那些人的屠刀之下。

慈利銘見妻子身死,也就沒有了繼續實驗下去的意義,於是他帶著所有的實驗資料逃離了實驗場地。並裝成精神病的樣子被帶到了精神病院,最為重要的是他在路上就將所有的實驗資料全部銷燬了。

"他們會讓你這麼輕易的逃出來嗎?"我有些搞不懂。"以他們的實力,抓到你輕而易舉,為什麼你還能在這裡偽裝成病患生活十幾年?"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逃出來了吧?"慈利銘話鋒一轉。"其實這家醫院也是那幫人投資開的,院長和那幫人是一夥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反問道。

"我見過院長和那幫人在病房外聊天,而且還時不時的指向我。"慈利銘回答道。"他們只不過是想隨時的盯著我,以便待我康復後將我再次抓走!"

此刻,我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在這裡偽裝成十幾年都沒有康復的病人。他一直裝下去的話,那麼他還是可以躲避那些人的。但是他一旦康復,就會再次被抓回去進行實驗。

"其實我們此次來這裡,也是有事情要問你。"我回到正題。"你所用來進行實驗的那些孩子們裡有沒有臉上有胎記的?"

慈利銘先是一愣,隨後努力回憶著,最後給了我一個答案:有!

我剛想繼續追問,卻發現有人開啟了廁所門,慈利銘見狀,趕緊裝成神志不清醒的樣子。

"我尿完了,你陪著我回去!"慈利銘指著我說道。

我也順著他的話和他一同離開,將他送回病房後,我也就和程偉等人離開了醫院。

回去的車上,程偉問我說有什麼發現。

"事情比想象的複雜的多。"我回答道。"很可能咱們解決不了。"

隨後我將和慈利銘的談話告訴了眾人,幾人皆是不敢接受,畢竟這和國外勢力牽扯上,僅憑我們幾個人的薄弱力量和他們對抗簡直是痴人說夢。

"我可以申請支援。"程偉說道。"只不過需要絕對可行的理由。"聽完他的話我們都陷入了沉默,因為就以慈利銘口中的幾句話完全不足以申請支援。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調查。

同時我將慈利銘告訴我做實驗的孩子中有一個臉上有胎記的事情告訴了幾人。而他大機率就是此案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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