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們來到了精神病院,並根據程偉的位置來到了慈利銘的病房。

精神病院的確不失其名,來的路上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精神病人,他們都是在那裡胡言亂語,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語。一般來說,精神病都是因為精神受到重創後才產生的病症。所以與其說是用看待病人的眼光對他們,莫不如將他們也當成正常人。

很快,我們來到了慈利銘的病房,程偉幾人正圍在他的身邊。見我們趕來,程偉將我叫了出來。

"什麼情況?"我率先發問道。

"就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程偉抱臂說道。"據醫生所說,慈利銘來醫院已經有近十五年的時間了,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卻一直沒什麼改善。"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按道理來說狀態良好的話他應該可以出院的吧。"

"但是他不一樣。"程偉搖搖頭說道。

隨後,程偉表示,有醫生向他坦白,慈利銘有可能在裝病,說著程偉從病房門口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盒子。

開啟盒子後,裡面密密麻麻的記載了一系列的複雜公式以及藥物配置方法。雖然上面寫的很亂,但是不可否認,這絕對不是精神病人能做出來的事!

"所以說慈利銘很可能是在偽裝成精神病,他應該只是想要躲在這裡。"程偉說道。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我反問道。"在這裡他可是什麼實驗都做不了的,相反還會受到醫生,護士等多人的阻撓。"

程偉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隨後程偉將目光再次投到了屋內的慈利銘身上。此刻,慈利銘像個小朋友一樣和林暢做著遊戲,不過從他的眼神中也不難看出,他對我們還是有所提防的。

"你有什麼主意嗎?"程偉問道。

"目前還沒有。"我搖搖頭說道。"他能夠在這裡生活十多年,說明他還是有一定的演技的,咱們未必能直接讓他撕破偽裝,所以還是需要繼續觀察。"

之後,我將問題再次回到了慈利銘裝病上面,這是目前我們需要弄明白的事情。他為什麼要裝成精神病從而在精神病院生活十幾年?對此,我給出的答案是他在逃避,他可能是在躲避某些人。不過這些還是需要調查的。

隨後,我讓其他人先離開病房,我要單獨和慈利銘交談。慈利銘在我面前還在裝成一副小孩子的樣子,還時不時的會擠出眼淚,用來示弱。

"慈博士,咱們就不用再演戲了吧?"我對慈利銘說道。

聽到我這麼說,慈利銘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

"我讓他們都出去了,咱們可以聊聊了嗎?"我繼續說道。不過此時,慈利銘依然沒有收起演戲,只是用眼神向我示意。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監控攝像頭。此時,我也後悔沒有注意,如果剛才我和他說的話被監控注意到的話,很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要尿尿!"慈利銘說著指了指我。"你和我去。"同時表情也在表達些什麼。我立刻會意,趕緊攙扶著他去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後,慈利銘環顧四周確定周圍沒人。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對慈利銘說道。

慈利銘也收起了之前小孩子般的樣子,轉而代之的是認真,表情嚴肅的樣子。

"你們應該知道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吧?"慈利銘問道。

"當然。"我回答道。"人體實驗,痛覺麻痺,我都清楚。"

"那只是冰山一角。"慈利銘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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