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針對目標幾人的住所展開了調查,確定地方後,我們暫時休息了一會。第二天一早,我們按照計劃,我和林暢去找葛軍瞭解情況,程偉則帶領其他的警員去精神病院找慈利銘,雖然對他並不抱什麼希望,不過他既然精神狀態不好,那麼他口中說的話也許會有些線索,這是我叮囑程偉一定要細心觀察的。

之後,我們就分頭調查,我們根據調查得知的結果來到了葛軍的家裡。

我們禮貌的敲了敲門,一位老人緩緩將門開啟,看到我們兩個後有些吃驚。

"你們,是?"老人連忙問道。

林暢直接拿出了警官證,並向其詢問葛軍在哪。

"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老人回答道。

我們也不打算和他再繞圈子,直接向他詢問有關郝凡文的事情。聽到我們問郝凡文的時候,葛軍表情有些不對勁。

"怎麼,葛院長,你對這個名字似乎很在意?"我問道。

葛軍嘆了一口氣,隨後向我娓娓道來一段往事。

郝凡文並不是一開始就在孤兒院的,而是有一天葛軍在孤兒院門口撿到的。

"見到他的時候他大概也就4,5歲的樣子。"葛軍說道。"看他可憐,我就將他帶回了孤兒院。"

剛開始的郝凡文脾氣古怪,不願意和任何人交談,也是在孤兒院的員工們以及心理醫生等多人的幫助,才逐漸讓他敞開了心扉。

"不過他雖然開始說話了,但是卻不記得之前的任何事情。"葛軍繼續說道。"不僅如此,他還有著一種特殊能力,不害怕疼。"

聽著葛軍的話,我眉頭緊鎖,事情變得似乎越來越複雜。

據葛軍描述,就以他的年紀的孩子來說,一旦被弄傷後肯定會大哭一場,而郝凡文受傷後卻毫無波瀾,似乎他沒有任何的痛覺。葛軍當時看到郝凡文這樣的時候也屬實被嚇壞了,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將他帶回來是不是做錯了。

"後來,他就被別人收養了。"葛軍繼續說道。

"那郝凡文這個名字……"我頓了頓。

"這是我們和收養他的人家一起取得名字。"葛軍回答道。"也算是對他寄予厚望,不過他也確實是讓我永遠忘不掉的一個孩子。"

葛軍說完後,我向他詢問著另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的調查中發現根本查不到郝凡文五歲以前的資料。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想看看葛軍對此事有無瞭解。

葛軍搖搖頭,他也不是很瞭解,因為見到他的時候看著面相就像是四五歲的樣子,所以他們也就主觀臆斷的將其當成了五歲的孩子。

此刻,我內心似乎也有了事情大概的輪廓。郝凡文也是人體實驗的試驗者之一,所以他才會不懼疼痛。但是他很可能是因為受不了那樣的非人般的折磨所以偷跑出來,結果陰差陽錯的撞到了葛軍。

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情形,既然有了部分線索,我們也就沒有在這裡過多逗留。直接離開了葛軍家裡。

回去的路上,我給程偉打去了電話,得知他們那邊情況不容樂觀。

其實這我也能想到,畢竟是在精神病院那樣的地方,所以我還是決定親自出馬,讓林暢趕緊去往精神病院。我要親眼看看慈利銘。

"他一個精神病,你能問出什麼啊?"林暢不解的問道。

"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線索。"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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