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娘子,這真不是我胡說,村裡很多人都看見了!”

“趙老爺經常和那陳杏兒走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真是傷風敗俗得很!”

“昨天村裡人還看見那陳杏兒一瘸一拐地走在趙老爺身邊,兩個人笑得一臉春風盪漾的樣子!這個~閔娘子,我們大家都是女人,你知道的噶!”

胡寡婦拉著閔秋禾說得唾沫飛濺得,只為了讓閔秋禾相信,趙大牛喜歡上了梨花村的陳杏兒。

陳杏兒是何許人也?

陳杏兒是陳良信拐彎抹角的堂妹,雖然長得相貌端莊,但是姻緣不順。

她連著訂了兩門親事,第一任未婚夫和表妹私奔了,第二任未婚夫得急症早逝了,後來再有人上門提親,不過是那些她看不上的歪瓜裂棗了。

陳杏兒這一蹉跎就到了二十歲,眼看著年齡大了,她就將主意打到了經常到梨花村來的趙大牛。

這趙大牛身體強健,長得也不醜,關鍵是他還越來越有錢,越來越有大老爺的派頭了,像這樣的人家,她如果嫁進去就是當太太的命了,只是那閔秋禾太討厭了!

陳杏兒根本沒把趙如意看在眼裡,在她的觀念裡,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能有多能幹?那都不過是趙大牛夫妻倆為了讓女兒嫁個好人家硬捧起來的。

陳杏兒為了讓趙大牛膩煩閔秋禾,以達到自己嫁給趙大牛做小後,再一步步圖謀將閔秋禾取而代之的計劃,於是她那邊就瘋狂的在趙大牛面前刷存在感,閔秋禾這邊就收買胡寡婦埋下懷疑的種子,就等著兩人之間產生齲齒,她再趁虛而入。

胡寡婦最看不慣的就是夫妻恩愛,這趙大牛夫妻的感情早就讓她羨慕嫉妒恨了,於是她就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有時候女人愛得越深,就越容易被人鑽空子,這閔秋禾就是如此!

她第一次聽到胡寡婦說趙大牛和陳杏兒的事情時,她是嗤之以鼻的態度;當第二次聽到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她本該拒絕這些流言蜚語的,卻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種止不住的慾望想去聽,聽了以後又忍不住去聯想,漸漸地她對趙大牛的每一次外出就開始留意了,以至於她真的看到過幾次趙大牛和陳杏兒有說有笑的畫面。

開始的時候閔秋禾只是很隱晦的提醒趙大牛要和陳杏兒遠著點,再後來就會偶爾一頓小吵,把個遲鈍的趙大牛整得困惑又苦惱,於是他就更沉迷於每天在田間地頭巡視自己的那些莊稼了,這就更給陳杏兒製造偶遇的機會了。

最後夫妻倆終於在某一天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爭吵。

那天趙大牛收到了趙家村來人的報信,說是杜翠娥病重,想在臨死前看看趙大牛和從沒見過的小孫子趙如嘯。

趙大牛雖然和母親立下了斷親書,但這血緣關係哪裡是能斷就斷得了的?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秋禾,你不跟我一起回去我能理解,但是我娘她老人家從來沒有見到過如嘯,我帶他去看看自己的親奶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閔秋禾氣惱地說道,“你別忘了我們已經和你娘他們斷親了!如果不斷親的話,我們最後會怎麼樣你知道嗎?哪裡還有如嘯?我不准你帶兒子去那家!”

“秋禾,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了?我雖然和我娘他們斷了親,可我們終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至親啊!”

“是,我是不講理!所以你煩我了是不是?所以你才和那個陳杏兒眉來眼去的!”

趙大牛緊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這又關別人陳杏兒什麼事情?別人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你這樣吵吵鬧鬧的,別人將來怎麼嫁人!”

閔秋禾看趙大牛這樣維護陳杏兒,更是口不擇言地說道:“好啊,你還說你們沒什麼?你這樣維護她,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你不可理喻!你不准我帶兒子去,我一個人去!”

趙大牛本來就笨嘴笨舌的,遇到閔秋禾如此不講理,也沒轍了,最後只能生氣地留下閔秋禾一個人在屋裡哭泣。

趙大牛這剛走出莊子,就遇到了拎著一籃子雞蛋一瘸一拐的陳杏兒。

“趙大哥,謝謝你昨天幫了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陳杏兒嬌羞的將那籃雞蛋遞上前,趙大牛閃開身子,厭惡地說道:“陳杏兒,下次走路小心點!你不會次次都這麼好運能夠遇到有人幫你!況且扶著你回家的是我的隨從陳大,你要謝就謝他吧!”

趙大牛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隨從陳大,陳大靦腆地笑了一下沒吱聲。

“是,趙大哥說得是!”陳杏兒看都沒看陳大一眼,只是訕笑著將那籃雞蛋收了回來,然後又笑著問道,“趙大哥,你這是有什麼急事嗎?”

“管你什麼事!”

趙大牛瞪了她一眼,就抬腳往前走了!

陳杏兒眼眸裡閃過一抹算計,然後拎著雞蛋高興地回家了,此刻無人注意到她的腳一點問題都沒有。

要說趙大牛對杜翠娥和趙二牛釋懷了也不是,他只是擔心杜翠娥真的是要死了,而他作為親兒子卻無法送上一程,留下終身的遺憾。

趙大牛帶著隨從離開後,閔秋禾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知道,而且她還從胡寡婦的嘴裡知道陳杏兒也離開了梨花村。

這樣的巧合把閔秋禾的最後一點理智也擊破了,她乾脆也不聞不問了,最終還是陳良信發現了異樣,這才寫了一封信給在錦城的趙如意討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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