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戲臺出現的莫名其妙,消失的也突然,臺上花旦好似蒙了一層面紗,彷佛是在另一個世界亮相,聲音也聽不真切,等到許寧集中精神想聽清他唱的是什麼,就結束了,結束的突兀又古怪。

“若是趙熙沒有騙她,那今夜發生的一切便是假的,只要她呆在房間裡,等到天亮便暫且結束了,可若是趙熙騙了她...,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關鍵是在這個客棧她的修為被壓制了,她最多隻使出煉氣圓滿的實力,沒有實力如何自保。”許寧看著外面的慘狀心中若有所思道。

“咻!”白色的窗紙破裂的聲音,許寧徹身微閃,一隻粘滿血的死老鼠被扔到了地上。

“若是不想的死的話,我還是勸你別躲在裡面了,你呆在房內不出來那是必死無疑。”

“我知道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她跟你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待在房內,等三天一過就可以出去了,她跟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

“出門在外還是別太天真了,你待在裡面除了死,沒有別的可能性。”

“若不是看你修為不錯,你活著比你死了對我們更有益處,沒有人會提醒你的。”

說話的人聲音比一般的女子聲音更低沉,句裡行間帶著嘲諷與不屑,她手中的長刀如在無人之境,遊刃有餘的將發狂的老鼠們恢復平靜,許寧看過去時她周圍已經全是一地的死老鼠。

“姑娘還是快出來吧,我們不會害姑娘的,這客棧有某種規則,我們比姑娘早兩天來,待在房中已經被驗證了是一條死路了,姑娘實力高強和我們一起定能出去的。”

開口的是看上去與女子同屬一個宗門的男子,面容看起來十分和善,語氣雖是急切但還算的上禮貌,他的實力不如先前的女子,並不擅長近身攻擊,手中的劍只是充當保衛的作用,對敵主要靠的是術法。

元氣運轉間橙紅色的火焰伴隨著風刃向地上潰散的鼠群精準打擊,但明顯他的實力支撐不了他持久的大範圍動用術法,補給元氣的丹藥源源不斷不斷被扔入口中。

“驗證?驗證了什麼?\"根據許寧的觀察她發現那些老鼠不會靠近有人居住的房間,甚至還會刻意的遠離,所以即使外面是如何的喧鬧,但房內的許寧其實還是安然無事,外面的風波對許寧沒有實質性的影響。

“常師兄,不要在說廢話了,你的好言勸說別人根本不當一回事,說再多也沒用,還是看我的吧。”

“你是基礎境的修士吧,若是在外面我不敵你,但可惜了,我林渺今天便要以煉氣之身越級斬你,用基礎境修士的血滋養我的虎嘯刀。”

女子飛身向上,整個空間內的元氣向女子手中的長刀匯聚,刀身發出虎嘯狼鳴之音,整個空間的氣氛彷佛凝色刀光呈天雷地火之勢向許寧所在的房間斬去。

這事情的變化過快以至於一旁的常天明洞察到江渺的意圖時已然來不及,扯著喉嚨大聲呼喊想讓人停下來,卻無能為力,他只能看著刀光劈向許寧所在的方位,心裡暗恨不已,拳頭微握,緊咬牙關,只能盼望著哪個躲在房內不出來的基礎修士實力強大到足以避開攻擊。

刀光在空氣中劃過掀起陣陣漣漪,這一刀用光了江渺所有的元氣,她十分自信若是在外頭基礎境修士也不會正面接下這一刀,在這客棧境界越高被壓制的就越厲害,裡面的人頂天也只能發揮出練氣圓滿的實力。

江渺自負天賦出眾,不到三十歲的年齡便修煉到了練氣圓滿,宗門長老皆誇耀她定能突破到凝丹境,甚至凝元也是可以期許的,竟沒成想在這深山裡竟碰到天資比她還出眾的人,內心一股無名火怎麼也散不去,看著房屋倒塌造成的漫天粉塵心中有某種不知名的情緒在滋養,既痛快又莫名的煩躁,眼神輕蔑的在廢堆裡尋找受創倒地的女子。

怎料江渺目光不斷在廢堆裡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人,她臉色大變,原本抽掉了大部分元氣而略顯蒼白的臉此時顯得分外的猙獰,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不死心的繼續搜尋著許寧的身影。

“怎麼,你是在找我嗎?看起來你的狀況好像很不好呢,剛才那一擊已經是你能用的最強大的手段了吧,可惜,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更準確來說你連當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當你準備像狗一樣亂叫的時候,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已有幾斤幾兩吧。\"

“師妹,小心!”

江渺向常天明看過去時臉上是不解的神情,濃煙中一把古樸的長劍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直接從江渺心臟穿過,劍端在接觸到人體時開出了一朵晶瑩剔透的冰花,不過瞬間那冰花上便濺上了溫熱的血,好看極了。

“師妹!”

“前輩,我師妹只是想請前輩出來罷了,前輩何必趕盡殺絕,為何不饒她一命。\"

常天明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看著江渺竟然死了,握著劍的手發抖,聲音還帶著顫音。

“你不想殺她嗎?可我看你先前還挺憤恨的,你不是一直恨她嗎?因為有她在你才一直得不到師傅的重視,只要有她在所有人都看不到你,想想,她死了,所有人都會來巴結你,那些修煉資源都會是你的,你不應該感謝我嗎?按理來說,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怎麼還舉起劍對準你的恩人來了?”

“可真是忘恩負義之輩啊”

許寧面露不解,言語帶著諷刺的說道,若非這人使了什麼手段,江渺是不會死的,至少不會死在許寧手裡,許寧並非嗜殺之人,是對方執意如此,她也是敢作敢當之輩,殺了便殺了,哪像眼前的人,明明使了鬼把戲還一副無辜坦然的姿態。

“你簡直欺人太甚,你說的全不是真的,我跟師妹從小一起長大,我從來沒有想害她,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說對了,我就是恨她,明明都是一個師傅,為何師傅一直厚此薄彼,明明我的實力不比她差,為何朝天秘境的名額給的是她而不是我。”

\"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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