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偷偷摸摸的回到營地,偷偷摸摸的爬進了金將軍的帷帳,此時金海大將軍正準備就寢,就被金宇悉悉索索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誰?”

隨手就拿起書案的硯臺,就往聲音來源處丟了過去。

“爹,是我!”

察覺到危險,金宇本能的躲避,他抱著頭,向一旁滾去,硯臺與他擦肩而過,掉落在地。

聽出是小兒子的聲音,金將軍臉上浮現怒意。

“混賬東西,進來不讓人通報,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私闖本將軍帷帳,不知道這是犯軍規嗎?

本將軍看你是皮厚了,三天不打,準備揭房上瓦嗎?

不說出理由,你就準備三十軍棍侍候吧!”

金海大將軍訓斥完,就走回辦公的書案,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目光凌厲的瞪著金宇。

“爹,我有重要事要稟報,關於我們全家性命的,這不是著急嘛,您就別生氣了呀,寬容一些,不要動不動就軍棍,我還是不是你兒子了!”

待聽到三十軍棍,金宇感覺到屁股一緊,忘了從地上爬起,連忙搬出全家性命攸關的大事。

聽聞關於全家性命的事情,金將軍剛毅嚴肅的表情緩和了幾分,抬眸睨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小兒子,冷哼了一聲:

“如果你不是我兒子,剛才就被本將軍一劍殺了,你還能在這裡唧唧歪歪的,說,到底什麼……”

外面站崗的哨兵聽到砰的一聲,又聽到金將軍生氣的聲音,連忙走過來,不過哨兵並不敢掀開簾子進來,只是站在門外關切的問:

“將軍,將軍,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聽到外面腳步聲響起,緊接著金將軍就聽到外面傳來哨兵的聲音,事情兩個字沒有說出又吞回了肚子。

金將軍聽到外面哨兵擔憂的問,也知道輕重,狠狠的瞪了金宇一眼,才對著外面的哨兵回答:

“沒事,剛才跑進了一隻耗子打翻了硯臺,本將軍已經把它趕走了,今夜本將軍這不用站崗,你就去外面幫他們的忙吧!注意破虜國那些人,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回來稟報。”

今夜是與破虜國停戰的第一天,生怕他們趁夜色偷襲反樸,所以要加緊巡防,防止他們出爾反爾,畢竟破虜國狼子野心。

哨兵聽了將軍的解釋,有些疑惑的摸摸頭,剛才他明明聽到金將軍好像罵人的聲音,可金將軍卻說是耗子打翻了硯臺,難道金將軍剛才罵的是耗子。

但耗子能聽懂金將軍的話嗎?知道金將軍在罵它嗎?哨兵想不通就不想了,搖搖頭就離開這裡,去外面站崗去了。

哨兵一走,金海大將軍收起怒色,看著金宇,嘆了口氣。

說到正事,金宇收起了嬉皮笑臉,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不敢再大聲喧譁,怕外面的哨,兵聽到,引起張副將的注意,他走到金將軍的身旁壓低聲音道:

“小妹來了,我剛見過她。”

“你說什麼?燦燦來了?她在哪呢?”

金將軍聽說是金燦燦來了,激動的問了金宇一句,猛地站起身子,抓住金宇的胳膊追問道。

“爹,彆著急,小聲點,你聽我說。”

金宇見狀,無奈的把他爹按回凳子上坐下,雖然外面士兵走了,但難保不會有人經過。

金宇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爹倒了一杯茶,讓他爹平復一下心情,才繼續低聲道:

“爹,咱家被人盯上了,有人要取我們全家人的性命,小妹還在你的書房搜出了一些東西,小妹一把火把它燒了,還順帶把將軍府也燒了。”

聞言,金將軍心緒翻飛,放在腿上的手不由的緊握,是他嗎?不用問金將軍也知道想要他命的人是誰?那人就這麼容不下他嗎?

剛與敵國熄火,連協議都沒簽,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他?

以致聽到將軍府被燒了,金將軍也沒有什麼波動,只是掀了掀眼皮。

看著自家老子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金宇抿了抿唇,又接著道:

“爹,小妹說,他們安排人在明天簽訂協議後,準備在伏虎坡埋伏我們,小妹已經先去伏虎坡探路去了。”

準備在他們簽訂協議後,回來的路上途經伏虎坡,那些人扮作破虜國的人去伏擊他們,是毫無破綻的 。

因為破虜國簽訂的是不平等條約,不但停戰休養三年,還要割地賠償。

所以他們不服,沿途派人伏擊金將軍他們也是毫無破綻的。

小妹還說,不但家裡有那些東西,連同你營帳也有,內鬼是張副將,也是那人安排他讓人在伏虎坡埋伏我們,人數不少,有兩千人呢?”

“什麼?你說燦燦一個人去堵兩千人?”金將軍原本聽到張副將是內鬼,心裡就在想,張副將怎麼就成了內鬼,難道他對他不好?為什麼要背叛他呢?

誰知金宇下一句卻把他拉回思緒,也嚇到他了,沒心思去研究張副將背叛之事!又猛的站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動作小了很多,說話的聲音也壓低了很多,怕營帳外巡邏路過計程車兵聽到。

就算不安排站崗,但士兵們每隔一段時間要巡邏放哨。

“不行,不行,阿宇你也去,不,叫你哥也去,你妹妹一個人太危險了,那是兩千人,不是兩個人。”

“再加上燦燦一個姑娘家,她一個柔弱的姑娘家,怎麼鬥得過兩千人,萬一她有個閃失怎麼辦?你快點去找你大哥,叫他趕緊帶多點人去幫忙。”

想到金燦燦獨自一人去堵兩千人,金將軍心急如焚,焦慮不堪。

那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萬一真的有個差池該如何是好啊!

“爹,你先別急,聽我說,妹妹不是一個人,她不但有小七小五小六跟著。

另外還有兩個侍衛裝扮的人跟在身邊,看他們樣子武功應該不錯,一時半會不會有危險。

小妹說,當務要緊的是找出那些證據,摧毀它,同時要搜出張副將誣陷的證據。”

接著金宇靠近金將軍,在他的耳邊低聲的把小妹的計劃告訴了他。

金將軍聽了同意金燦燦的計劃,可他還是擔心金燦燦的安危,讓金宇明日想辦法脫身去幫金燦燦的忙,這裡有他和金耀就好了。

不過金耀的營帳與張副將張興的營帳相鄰,不宜打草驚蛇,所以就暫時不告訴金耀,只能明天出發前找機會告訴金耀。

接下來金將軍與金宇就在金將軍的營帳翻找,終於在金將軍書案上的輿圖裡發現的。

這是張行軍輿圖正是昨天張副將借去閱覽的那一卷,今天他還回來,金將軍把它放在承盤裡,一直沒有動過,沒想到竟然讓人鑽了空。

至此,金海大將軍確信張興背叛了自己,也不知道這軍營有多少與張興勾結的,只待明日揭曉。

拿到這證據,金將軍並沒有立即摧毀,而是把它細細觀察,這兩宣紙,其中一張是生宣,還有一張是熟宣,他經常用的熟宣,比生宣好用。

熟宣上的字跡也是仿照他的寫的,不仔細辨認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是與破虜國敵將互通的信件,雖知道這是假的,誣陷他的,金將軍很生氣,生那位的氣,甚至對他的忠心都差一點動搖了。

不過細思,他要守護的不是那人的江山,而是守護落雲國百姓的家園,不被戰火侵略,不被敵軍鐵騎踏破,才釋然。

最後金將軍把這份證據讓金宇把它藏了起來,等著有朝一日派上大用場。

張興的帷帳裡,拿著剛從信鴿裡解下的紙條,上面是那人給他寫的密令。

說京城的佈置已失效,他這邊不容有失,如若成功金將軍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如若失敗,就誅他九族。

張興捏著紙條的手微顫抖,他知道那人絕對會說到做到,可是......

他不想同流合汙,但他別無選擇,也早已被逼上了賊船,不能輕易下來了,否則......他死的更慘。

既然如此,唯有聽命行事,才能更好的保護家人,至於其他人,只能對不起了。

想清楚這一切的張興,狠狠的咬咬牙,決定聽命行事,按照那人定的計劃行事。

他把這封信遞給了身旁的參將劉勇,吩咐道:“陛下派的人已經到了伏虎坡,你現在帶他們立刻去找好埋伏點,記住,要做的乾淨利索。”

“末將遵命。”劉勇接過密令,領命離開了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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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呼哧——”金燦燦與小七等人,身著夜行衣悄悄的進入了伏虎坡,手提長劍輕輕一躍上了某棵大樹,躲在樹枝上觀察著下方。

雖然在黑夜,金燦燦等人,依然可以看伏虎坡下面人頭晃動。

金燦燦還看到跟在張興身邊的參將劉勇,雖然他蒙著臉,但金燦燦卻一眼認出他來。

畢竟這人物是他構建出來,怎麼能不熟悉。

想到她現在要跟自己構思出來的紙片人作戰,金燦燦忍不住嘴角微抽。

劉勇拿到那人密令,帶著兩千人,全部換成破虜國的戎裝,手持弓箭,前往指定的埋伏點埋伏,準備射殺金將軍等人。

至於為什麼要扮作破虜國的人,在簽訂條條約後射殺,而不是在簽訂條約前射殺呢?

畢竟這萬豐帝也不是笨人,他不但要破虜國的賠償,還要嫁禍給破虜國,說他不守信用,說不定還能發兵攻佔破虜國,或者多要賠償呢?

畢竟這破虜國是戰敗國,可以乘勝追擊,說不定到時候破虜國就是落雲國的了。

金燦燦見劉勇已經帶人行動了,立即以輕功從樹上輕躍下來,小五小六小七六以及玄雲玄雨他們見狀也從樹上躍了下來,金燦燦見此說道:

“按計劃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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