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風見肖九笙走了,提著昏迷不醒的紅蓮,朝沐祁燁之前的方向追了過去。

肖九笙提著初夏去找玄青,他要找玄青先替她解了藥性。

他的速度極快,很快就到沐祁燁的私宅,玄青就居住在私宅,沐祁燁特意撥了一個大院子給他,讓他可以在裡面搞研究,也能種植些藥材。

他進去的時候,玄青正在藥田裡除草,青衣墨髮,五官白皙俊秀,額間因勞作,有一層薄汗滲出來,卻依舊難掩其溫潤儒雅的氣質。

此刻他正背對著肖九笙。

“玄青!”

肖九笙看見他後,就把初夏放在一旁的地上,然後對玄青道:“這丫頭中了催情香,你能解嗎?”

玄青聞言,把藥鋤扔到了一邊,抬眸瞥了一眼肖九笙和躺在地上的女子,只見那女子雙頰緋紅,媚眼含水,有絲神智不清。

就連肖九笙也情況不妙,特別那女子,再不解毒,就性命堪憂了。

他不敢怠慢,連忙走到初夏跟前,蹲下身伸手在她頸項處摸索了幾息,隨後在她頸椎附近的穴位重刺了兩針,幫她稍稍壓制一下,才站起身對肖九笙說道:

“九笙公子,她吸入的催情香太久了,我只能暫時幫她壓制一下,但也壓制不了多久。

再不解毒就有性命危險,就算我現在用銀針封住她的要穴,再配以解藥服之,也傷了根本,除非是……”

除非是與男子歡好,不過這話玄青沒有說完,點到為止。

畢竟這種事實屬羞恥,這話也不好當著他們的面說,但是對肖九笙這種紈絝公子,他應該清楚,他要說的是什麼!

還有肖九笙自己也中了催情散,再不解也有性命危險。

況且他看這兩人也是有點情況,應該對對方那麼點意思吧,不然這肖九笙也不會對這姑娘那麼上心,還與她一同中了催情散。

兩人一前一後中的吧!這姑娘應該是被人害了,然後是肖九笙去救她的吧。

正好兩人都中了催情散,要不他就成全他們,他也樂得個清閒。

玄青並沒有見過初夏,但是也從玄風嘴裡得知,肖九笙收了丞相府的二小姐周舒琴,現在改名為初夏,他不用猜,都知道面前這姑娘就是曾經的周舒琴,現在的初夏。

聽到玄青說除非是跟男子歡好,肖九笙不免有些尷尬,他當然明白玄青所指,可是他不能不顧初夏的想法。

況且現在玄青越說這事,他體內的那份燥熱,就越來越難以控制,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失去理智了。

玄青也發現肖九笙那股燥熱快要壓不住了,也不敢怠慢,也在他脖頸處插了兩針,幫他暫時抑制那股灼熱感。

肖九笙身上的燥熱暫時得到紓解,他長吁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初夏。

可能是地上有些涼,讓初夏滾燙的身體得以緩解了些,神智逐漸恢復了一些,她艱難的睜開眼,一睜開眼,就看到肖九笙站在她面前,旁邊還站著一名青衣俊秀的公子。

她就猜到他們已經離開那座破院,而且她還聞到一股藥材味,頓時露出了一絲驚喜,她抬眸看向面前這青衣公子,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道:

“這……這位公子,我聞到這院子的藥味,還有你身上的藥香味,你是位大夫吧,會使用銀針嗎?”

初夏的聲音有些顫抖,說起話來軟弱無力,聲線沙啞。

她這副模樣落在肖九笙眼中,讓他的血液又沸騰起來,喉嚨乾澀的厲害。

“會一些。”

玄青疏離的應道。

初夏聞言很是高興,她連忙說道:

“公子看見我和我家主子這種情況,應該知道我們中了什麼毒,這催情散我能解,而且還不傷身體,能不能麻煩公子幫我和我家主子施針,至於施針的位置,我來告訴公子,還望公子伸出援手,初夏感激不盡,日後公子若有所需,初夏定當竭盡所能報答。”

初夏一口氣說完,整個人又快要陷入迷糊中。

她不認識玄青,但看出他對肖九笙很敬重,猜到兩人的交情應該不錯。

玄青見初夏如此說了,應該是聽到他剛才對肖九笙說的那種解法,看來她是不願意了,有些可惜的看了肖九笙一眼。

肖九笙聽到初夏說她會解這種催情散,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一些失落,不待他深究,就被玄青莫名其妙的眼神弄懵了。

正想問他什麼意思,玄青卻收回視線,對著初夏,微微頷首道:“好。”

接下來他讓人把初夏抬到客房的床榻上,按照初夏說的身體位置,給她扎針,同時也吩咐身邊的藥童,讓他去地裡採初夏說的藥材熬成湯汁,給初夏和肖九笙服下。

等他忙活好一切,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他看向肖九笙和床上躺著的初夏。

肖九笙解了藥後沒什麼大問題了,畢竟他有內力傍身,至於弱女子初夏就慘了些。

她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唇瓣也毫無光澤,就像是被大風摧殘過後的花朵般,看上去脆弱不堪,讓人憐愛。

不過幸虧她懂得醫術,按照她說的方法,他給她扎針後,她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只是昏睡過去而已。

“玄青,她怎麼樣?”肖九笙關心道。

“已經沒事,休息一晚就會醒了,接下來好好休養幾日,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玄青道。

肖九笙這才放下心來,看著玄青道:

“玄青,謝謝你了。”

玄青看著肖九笙,輕笑了一聲:“你是我家王爺的朋友,不必如此生分。”

他說著,轉身欲要離開,卻又停住腳步,對肖九笙說道:

“如果可以,這幾日儘量讓初夏姑娘多休息,不要幹累活。"

說罷,他轉身就走,也不管肖九笙是否應下。

肖九笙聞言,微微點頭,目送玄青離開。

待屋內只剩下他和初夏兩人時,肖九笙才轉過身,走近初夏。

——————

而另一邊,沐祁燁憑著小芽兒與金燦燦的牽連,朝著金燦燦被擄的方向追去。

金燦燦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容千凌擄出將軍府不久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人提著,四周是黑乎乎的環境,風呼呼的從旁邊吹過。

她這是被綁架了嗎?

不用猜,她也知道提著她的人是容千凌,除了容千凌這個卑鄙小人,也沒誰了,也不知道這個卑鄙小人,到底要帶自己去哪?

也不知道父親哥哥和沐祁燁,知不知道她被綁架了呢?

金燦燦的腦袋暈呼呼的想著,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慌張,只能儘量冷靜下來。

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醒了?”

金燦燦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平靜疏離的說道:

“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走。”

說罷就掙扎著要從容千凌手裡出來,而此時容千凌提著她正在飛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意思。

金燦燦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僵硬,不聽指揮,而且又是半空,頓時惱羞成怒乖乖:

“混蛋,你到底對本姑娘做了什麼?”

“你別鬧,不想被摔死就的閉嘴。”

容千凌的語氣很是溫柔,但聽在金燦燦耳裡,卻覺得有些可笑。

容千凌原想抱著她飛行的,誰知一碰她,她身上的玉佩就會發出強大的靈力攻擊他,只有改抱為提。

“你這個混蛋,你要帶本姑娘去哪裡?快點放開本姑娘。”

“到了自然放,你現在還是不要亂動的比較好。”

“你......混蛋!”金燦燦憤恨罵了一句,但卻也無計可施,只得安分的待著,但是嘴巴卻沒停,一路的罵著容千凌,還用著現代會的幾種語言,輪著罵!

【什麼仆街仔,糞箕仔,食屎你啦等等。】

容千凌聽不明白她罵的是什麼,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他並沒有因為她的辱罵生氣,反倒是的勾唇淺笑,繼續飛行。

容千凌提著她飛行了約半刻鐘左右,就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他才將她放了下來。

這處山洞靠近懸崖邊,山洞外還有些雜草,顯得頗為荒蕪。

容千凌把金燦燦放在山洞裡的草堆上後,並沒有解開金燦燦身上的禁錮術。

金燦燦掙扎了幾下,發現身體還是不聽使喚,便不再浪費功夫,直接對著容千凌說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本姑娘警告你,識相的趕快放了本姑娘,否則休怪本姑娘不客氣,讓你好看!”

她的眼睛裡滿是警惕和防備,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抓她來這裡,但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容千凌見她眼底的警戒和戒備,並未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隨後說道:

"不客氣?"

容千凌聽了金燦燦的威脅嗤笑一聲,隨即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的臉對著他。

他看著她,邪魅的眼神充滿戲虐之色:

“如果本座說,你的未婚夫現在在與別的的女子顛鸞倒鳳,你還會不會喜歡他或者嫁給他嗎?”

“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金燦燦聞言,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怒斥:

“你敢動他試試?”

“呵呵~金燦燦,沐祁燁不是你的良配,要不考慮考慮本座。”容千凌見金燦燦一副護犢子的模樣,笑得更加放浪了。

“休想!”金燦燦忍住心底湧上來的怒火,咬牙說道。

“金燦燦,這就是你說的至死不渝嗎?才過多久,你就忘了為你死的那隻臭鳳凰了?”

容千凌玩味的看著金燦燦,說完,鬆開了金燦燦。

但是金燦燦禁制沒有解,依舊不能動,她怒瞪著容千凌,心裡越發的著急起來,表面裝作雲淡風輕:

“呵呵,容千凌你以為這麼說,本姑娘就相信了嗎?什麼臭鳳凰,本姑娘不認識,但本姑娘告訴你,就算沐祁燁現在與人顛鸞倒鳳,只要不是他本意,本姑娘就不會在意。”

心底卻暗暗吐舌,才不是呢?不管是不是沐祁燁本意,對她來說都一樣髒了,但是在這混蛋面前卻不能輸了氣勢。

容千凌聽了金燦燦的話後,眉宇間染上一抹陰鬱,隨即又恢復了原本的玩世不恭,他看著金燦燦,邪魅一笑,道

“既然不相信,本座就帶你去看看,好讓你死心。”

“不過在此之前,本座先讓你成為本座的人,這樣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本座了。”

“你敢!”

金燦燦聽他如此不要臉的說出來,頓時氣極了。

容千凌對她話中的威脅並不在意,反而是笑得愈發的肆意了,看著金燦燦,他道:

“燦燦,不是本座要強迫你,而是等會是你求著本座疼你的。”

說罷對著洞口外面的白露說:

“白露,給本座好好守著這洞口,連只蚊子都不要給本座放進來,否則你知道後果。”

洞口外面響起白露恭敬的聲音:“是的,主上。”

容千凌說完這話,深邃漂亮的桃花眸看向金燦燦:

“燦燦,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發熱呢?”

金燦燦聞言,心底猛然一驚,下意識的問:“熱?什麼發熱?”

容千凌不說熱還好,一說熱,金燦燦真的感覺到熱了,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

該死,難道容千凌餵食了春藥的緣故?

“你對本姑娘做了什麼?”

金燦燦怒目圓瞪,質問容千凌,但身體的熱感,卻越來越嚴重,讓她不受控制的發出細碎嬌吟聲。

她的雙頰紅彤彤的,整個人像是熟透的蘋果,特別的誘人。

容千凌的喉結微動,心跳加速,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胸膛,吞嚥了下口水,無視金燦燦的質問,誘惑道:

“燦燦,不如本座幫幫你......”

說罷就要吻上金燦燦,金燦燦咻的一下消失了。

“該死!”

容千凌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

“主上,怎麼了?”白露從洞口探進頭,見他一臉怒容的站在山洞中央,而金燦燦不知所蹤,不由疑惑的問。

“滾出去!”容千凌怒氣衝衝的喊道,一道掌風朝白露擊了過去。

白露被掌風擊中,腳上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白露,誰準你進來的?”

容千凌見狀,立馬轉過頭看向她,冷冽的問道。

白露從地上爬起,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屬下不是故意的,屬下只是擔心,屬下知錯了,求主上懲罰。”

“哼!本座看在你還算忠誠的份上,饒了你這次,下次若再犯錯,本座決不輕饒。”

“謝謝主上。”

白露聞言,頓時鬆了口氣,隨即叩首拜謝。

“滾吧。”容千凌冷冷的丟出兩字,白露立馬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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