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祁燁憑著心中的感覺,還有小芽兒的指引,很快就能準確的找到金燦燦,被容千凌擄走的位置。

至於容千凌讓人給他的紙條,與上面金燦燦上面被擄的位置有些出入。

在快要到容千凌給的地址時,沐祁燁才記起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肖九笙。

沐祁燁停下腳步,等著肖九笙追上他。

不過一會,肖九笙就追上了他的腳步,停下來問道:

“阿燁,你跑那麼快作甚?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沐祁燁沒有回答他,而是把手中的紙條交到他手上說:

“九笙,你和玄風按著這紙條的地址,去那裡看看,但務必小心,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那些修靈之人,不是你現在能對付的,有什麼事,等本王把燦燦救回來再說。”

“燦燦?你的小王妃又被綁了?”肖九笙接過紙條攥在手中,皺著眉頭問。

“什麼意思?又被綁,難道還有誰被綁?不會是你身邊那個小婢女吧!”沐祁燁聽到肖九笙的話,眉毛蹙了起來,語氣也冷了幾分。

“是的,我剛回酒樓,就發現初夏被綁了,就馬不停蹄的來找你,誰知你像風一樣瞬間跑得沒影,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情,才追著你過來,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茬。”肖九笙緊攥著手中紙條,一臉懊惱的說。

“阿燁,你說綁架你的小王妃與初夏是不是同一人?”肖九笙又問。

沐祁燁聞言臉色黑沉,眼神更加陰鬱,心頭恨不得把容千凌千刀萬段,該死的,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否則他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肖九笙看出了他的不悅,心中猜測:看來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阿燁......”肖九笙見沐祁燁臉色異常,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沐祁燁回過神來,看向肖九笙,說道:

“九笙,若本王猜得不錯,紙條的地址應該就是你那小婢女被綁的位置,咱們分頭行動,你和玄風去救你的小婢女,我這邊帶暗衛去救燦燦。”

可是玄風聽了不樂意,他是王爺的侍衛,不是肖九笙的,他應該跟在王爺身邊,保護王命,至於肖九笙關他什麼事啊?

可是他還沒開口反駁,肖九笙就開口拒絕了:

“不行,阿燁,你的侍衛你帶去救你的小王妃,我自己一人去救初夏就好了。”

玄風也跟著附和點頭:“是呀,王爺,還是讓玄風跟你吧。”

那紅衣男子武力值太強了,上千名羽林軍都抓不到他,何況王爺現在加上暗衛也只區區幾人,其他的一時半刻也沒那麼快到。

他很是擔心他家王爺。

沐祁燁搖頭:“不用,你們就算跟著本王也沒用,他們這些修靈之人,武力值很強,你們不是對手,跟著本王也只是拖累,你們聽本王安排就好。”

玄風只得無奈的點頭:“那......好吧,屬下遵命。”

沐祁燁見玄風答應了,也沒再開口。

肖九笙見沐祁燁這般說,也沒有再推脫,只是叮囑了他小心些,就帶著玄風朝紙條地址的方向飛掠而去。

沐祁燁見他們走了,也不敢耽擱,擔心去晚了,金燦燦會出事,就順著小芽兒指引的方向迅速飛掠而去。

皇宮裡同一時刻,準備上床就寢的沐文琛,突然感覺到靈魂上傳來的撕扯,身體彷彿被一股巨強的吸引力吸著他往外面飛掠而去。

沐文琛迷迷糊糊的,並不清楚自己要去哪裡。

門外守著的暗衛,侍衛,以及侍候他的宮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見鬼的模樣看著沐文琛迅速的飛掠而過。

陛下這是要幹嘛?

難道有重要的事要出去?可出去為什麼不走正門,而是懸空飛行。

還有陛下什麼時候輕功變得這麼厲害了,不,而是陛下什麼時候學會輕功的?

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見到他們的陛下飛掠出了皇宮,就要消失在皇宮的黑夜裡。

“陛下,您這是......”侍衛們暗衛們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見到他們的陛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暗衛們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又齊刷刷追了上去。

——————

肖九笙和玄風很快來到紙條上所說的位置,那是一座荒廢許久的破落的小院子。

這破落院子門外就站著一名紅衣女子,持長劍,面容清麗,目光凌厲,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應該是在守著這破院子的,看來初夏應該是在裡面了。

肖九笙與玄風並沒有莽撞的直接闖進破院子,而是在離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觀察了一下週圍環境,確定那院子四處沒有埋伏才想辦法進去。

“九笙公子,我設法引開那女子,你進去救人。”

玄風壓低了聲音說。

肖九笙點頭:“好!”

玄風說是說著,也沒有立刻衝出去,畢竟據他觀察,這紅衣女子流露出氣息,比起他強大不止一丁半點,而是強大很多。

若他貿然衝出去,怕是一個照面就會被那女子秒殺了。

他是不怕死,但也不想這麼窩囊死。

就算要設法引開那女子,也不是硬碰硬拿命去搏,幸好之前在玄青那裡,死皮賴臉的順了很多東西,比如爆鳴石,迷藥,毒粉。

玄風決定用爆鳴石夾帶迷藥將那女子炸暈,讓肖九笙趁機救人。

在玄風考慮怎麼設計引開紅蓮時,紅蓮早已發覺到他們的到來。

不用轉頭,紅蓮釋放的神識,就可以看清肖九笙和玄風的長相。

看到肖九笙雌雄莫辨的俊臉時,紅蓮略略驚豔一番,這是個比她主上,還要好看幾分的美男子。

怪不得她主上爭不過這攝政王,原來有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絕世俊顏,哪有女子能抗拒得了呢?

可惜實力不夠看,別說主上了,就是對上她,也不是她一招之敵。

氣勢方面也不及主上,就只剩一張臉,看多也乏味呀,原來那名金小姐跟普通女子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喜歡看臉的膚淺庸脂俗粉。

可惜過了今晚,那位金小姐若知道她喜歡的漂亮夫婿,在這破廟與人顛鸞倒鳳,她該作何感想,會不會氣得吐血,或者瘋掉?

想著,紅蓮頓時收斂起心神,不動聲色的勾起嘴角,一雙美眸微眯,透著危險和嘲諷,這麼弱小的人類,她並沒有放在眼裡。

容千凌讓她在這裡守著,無非就是障眼法而,她不能壞了主上的大事。

主上說了,若是沐祁燁來了,她只需要小小的抵擋一番,就讓他進去,但也不能進去的那麼輕鬆,否則容易引起沐祁燁的懷疑,壞了主上的大事。

可是在紅蓮心裡唧唧歪歪時,玄風已經悄悄的向她靠近。

在離她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紅蓮已經發覺,正準備轉身對他們發動武力攻擊時,玄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爆鳴石以及迷藥,一股腦兒的全部砸了過去。

一股熟悉的危險襲來,紅蓮全身汗毛頓時豎了起來,連忙祭出靈力,迅速在自己周圍設了一道屏障,將那些迷藥,爆鳴石全部隔斷開來。

爆鳴觸碰到屏障,頓時“砰砰砰”的爆炸開,這爆鳴石就跟她們那裡的爆裂符威力一樣,幸虧紅蓮反應迅速,把爆鳴石的威力阻隔在結界外,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吸入一些迷藥,在她暈過去前,忍不住罵了句:“該死的男人,還真是狡猾,竟然對老孃玩起陰的來。”

紅蓮一倒地,之前用靈力的設定的屏障也消失了,玄風就迅速跑到她面前,從懷裡拿出繩子三兩下便把她給綁了起來,丟在一膏,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肖九笙趁玄風對付紅蓮時,就迅速的摸進了破院子。

早在爆鳴石“砰砰”響的之前,原本昏迷的初夏就醒了過來。

聽到那震耳欲聾的爆鳴聲,初夏頓時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手腳被綁,嘴巴里還塞了布條,根本無法喊出聲音,也無法呼救。

初夏急的不行,想要掙扎,奈何手腕和腳踝都被繩索纏繞著,身上也沒有攜帶利器,一時間根本掙脫不開。

她頓時冷靜了下來,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座破院子,除了雜草叢生,除了她躺著的這塊木板之外,什麼都沒有。

而擄她來這裡的紅衣男子並不在這裡,門外的爆鳴聲還沒有過去,估計他正在跟外邊的人戰鬥,不能分身。

跟他戰鬥的人,應該是來救她的吧!

初夏想到這裡,頓時心中鬆了口氣。

想到她被這麼一個陌生人擄到這種破院子,就覺得心中很憤怒。

不過憤怒歸憤怒,此時她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處境,來救她的人應該是肖九笙吧,也不知道肖九笙能不能打得贏那名叫容千凌的紅衣男子。

她該怎麼自救,才不會拖累他呢?正想著身體忽然傳來一陣燥熱,她心中一緊大叫糟糕,她不是無知少女,頓時明白了過來。

該死的,她中了媚藥!此刻她旁邊就擺著一個香爐,裡面燃燒的正是催情香這種東西。

該死的容千凌!又給她下了這種藥,他到底想幹嘛?

這裡連只公蚊子都沒有,何況是男的,這容千凌到底想幹什麼?就算想折磨她,也不至於卑鄙到如此境地,給她下催情藥吧。

想到這裡,初夏就覺得羞憤不已。

“該死的臭男人,萬惡的賊老天,你們給本姑娘等著。”

嘴巴被封,初夏想咬牙切齒都做不到,況且現在身體裡面燥熱難耐,恨不得把容千凌扒皮抽筋。

就在初夏生氣怒罵,身體燥熱難耐的時候,肖九笙的身影從一側窗戶躍了進來。

看到肖九笙那一刻,初夏頓時瞪圓了一雙杏眸,原本心中的惱火和委屈瞬間變為欣喜和激動,甚至忘記了掙扎,就那麼呆愣愣的看著肖九笙,一時間忘了身體上的燥熱。

她沒看錯,是肖九笙,真的是肖九笙,他來救她了,太好了!

不過……

初夏瞬間回過神來,極力的掙扎,向著肖九笙搖頭,嘴裡嗚嗚的嚷著。

意思是想告訴肖九笙屋裡點了催情香,讓他趕快離開,不要管她。

可肖九笙並沒有看懂初夏的動作,他剛從窗戶躍了進來,便看見初夏傻乎乎的望著自己,然後又激動的嚷嚷。

以為是初夏見到他來救她,心中激動來著,還心想,這傻女人沒想到自己會來救她吧!覺得初夏這傻唧唧的樣子,蠻是可愛。

他勾著嘴角,快步走上前,幫她把嘴裡的布團拔了出來。

才剛拔出來,就聽見初夏急喊:“肖九笙,快憋住呼吸,把我解開,然後你趕快離開,這屋裡已經被人點燃了催情香,不然……”

不然她會忍不住撲上去把他吃幹抹淨的,後半段話她沒有說出口,不過她想肖九笙應該會懂的。

初夏越說,越感覺自己體內躁熱難耐,忍不住想向肖九笙靠近,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想把那份燥熱舔去,可是她現在手腳被綁住,根本動不了,她的舉動只是徒勞罷了。

“屋裡點催情香?”

看她這般難受的模樣,肖九笙哪裡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女人剛才不是看到他激動,而是想讓他離開。

算她還有點良心,也不枉他之前救她脫離苦海。

他的眉頭頓時皺起,臉色也隨即冷了下來,該死的,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誰,除了容千凌,還能有誰?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卑鄙,居然對初夏再一次使用媚藥。

接著抬眸掃了破草,就發現初夏身旁的香爐裡燃著一截香,應該就是初夏的催情香,頓時臉色微沉,他憋住呼吸走過去,徒手把它熄滅,拿起剛才從初夏口中的布條把它覆蓋住。

可饒是如此,肖九笙早已在進入破院時,就已經吸入了了一絲催情香,頓時一股燥熱從身體深處升騰了起來,渾身彷彿都被烈焰炙烤。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行,必須得儘快離開,否則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唔......”

初夏難受的呻吟一聲,一張俏臉因為身體裡的熱流,漲的通紅,眼底的霧氣也越來越多,身體不停在地上磨擦,理智也被那股強烈的躁熱漸漸吞噬掉。

“你先忍一忍,我幫你把繩子解開。”

初夏的異樣,讓肖九笙不敢耽擱,立馬蹲下身,身上燥熱讓他不敢用手碰她,而是從身上拿出匕首,割開捆著初夏的繩子。

他剛解開,失去理智的初夏,就迫不及待的朝著他靠攏,一下子撲倒在他懷中,不斷在肖九笙懷裡磨蹭著,似是想借此緩解身體裡的難受。

此時的初夏完全失去理智,哪裡顧得了矜持,肖九笙對於她來說,就是可以緩解身上燥熱的冰塊。

“別亂動,我帶你去找解藥。”

感受到初夏溫軟的身體緊貼在自己胸膛上,肖九笙只覺得身上一僵,腦袋也嗡嗡作響,況且她還不安分的在他懷裡磨蹭著,原本被他用內力壓著的那股燥熱,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艱難的把初夏從他身上拉開,想讓她離他遠些,他怕控制不住,可沒想到剛站起身,卻發現懷裡的人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緊黏著他。

該死!他低頭暗罵一句,隨後在初夏的身上點了點封住她的穴位,讓她動不了。

初夏這才安分了許多,肖九笙無奈的嘆息一聲,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和理智,他一時不敢與初夏有肢體接觸,只能提著她往外面飛掠而去。

他的輕功極好,幾個閃爍就消失在破院子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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